“哪啥？”

时眠：“……”坐在图书馆这么安静的环境里，环视了一圈周围之后，她压着声音道：“包养的。”

楚歌：“……”

沉默了一会，她有些诧异的看向时眠，张了张嘴，半天才说出一句：“没想到，你挺狗血的啊。”

时眠：“……”

这该怎么应，她就这么点爱好。

想了想，楚歌问：“陆漾知道你这么偏爱狗血剧情的吗？”

时眠：“……”摇了摇头：“不知道。”

陆漾甚至不知道她的笔名好吗，这等羞耻之事，她肯定不会让陆漾知道啊。

楚歌是她的唯一知情人士。

两人小声的讨论了好一会，楚歌才拍了拍时眠的肩膀道：“我不介意的，你用吧，有不懂的来问我就好了。”

“好的。”

这事就被两人这样敲定下来了。

*

一学期慢慢悠悠的便过去了，十一月底的时候，楚歌去了美国。

她通过了维密的面试，要真真正正的去走这一场大秀了。

顾清衍在楚歌后面去的美国，放下一切的工作，作为应邀者，出席了维密大秀的嘉宾。

走秀那天，楚歌完全没有平常的紧张感，反而觉得自己是个平常心。

虽说这是自己一直都想要来的地方，可当真正来的时候，却变得平和了许多。

她想，自己只需要好好的，走完这一场大秀，她的一个心愿，便算是完成了。

后台很乱，到处都是身材姣好的模特，华裔的模特不多，但也不少。

近年来，越来越多的中国模特走上维密大秀的秀场。

曲宁跟在楚歌身侧，抬眸看她：“紧张吗？”

“不紧张。”楚歌想去前面看一眼，不过这会是完全不允许的。

“顾清衍来了吗？”

曲宁失笑，点了点头：“来了，蒋煜还有你爸也来了。”

闻言，楚歌点了点头，“那就好。”

曲宁拍了拍她肩膀道：“加油啊。”

“好的。”

两人相视一笑。

在这之前，曲宁是真的没有想过，自己带着的一个艺人，能走到这一步，能跨越层层障碍，走到现在的位置。

在年中的时候，宣布完楚歌的身份之后，朝楚歌这边递过来的广告越来越多，只不过曲宁都是筛选着接。

楚歌并不缺那些，她更好的是需要塑造好自己的口碑，所以电视剧电影接的也是一些正面的角色，偶尔一两个反面的，也都是无足轻重的。

但渐渐的，楚歌的口碑便出来了。

关于她不骄不躁，不因为是蒋家的掌上明珠就目中无人这等传言，几乎被所有人称赞着。

越来越多的粉丝和业内人士对她刮目相看。

楚歌拍戏认真，应该是说，她对自己的所有工作都认真，无论是拍戏还是代言，亦或者是小范围的走秀，楚歌都会去做，做的专注认真，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出来。

楚歌的原话是，既然是蒋家的人，那就更不能做让蒋家丢脸的事情。

虽然她并没有怎么依仗着蒋家横行霸道，但有那样的一个身份，她的肩膀上便担着了这一份的责任。

……

换好服装之后，楚歌便在后台等待着，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一侧。

偶尔有能进入到后台的人过来采访的时候，会拎着她问几个问题，再之后便没有了。

直到前面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一场大秀，才算是真正开始。

她的走位在中间，没有最前面，也没有作为压轴，就是很普通的一个位置，但楚歌却觉得满足了。

排着队，跟着前面的人往前面走着。

一走上台，楚歌便看到了下面坐着的人，那人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

楚歌面不改色的继续走着，直到走完之后，她才觉得心有余悸。

明明顾清衍只是像平常一样看着自己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