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听闻裴疆回来,眼巴巴的望着一脸严肃的嬷嬷。
那眼神得到意思甚是明了——我能不能先去看夫君。
嬷嬷点头,“今日便练到这了。”
闻言,玉娇眼神立即又恢复了活气。但还是非常端庄的从椅子上起了身,然后小步小步的出了屋子,但一出了屋子后,便撒开脚丫子就往自己的院子跑去。
房中,裴疆轻手轻脚的把小团儿放到床上。
一两个月大的小儿极为嗜睡,在爹爹的暖烘烘的怀中待了一会,后也就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刚把小团儿放下来,便听到了那急促的脚步声。一听脚步声便知道是谁。
放下了帐幔转了声,玉娇便推门进了屋子,关上门后,入了内间见到裴疆,满脸惊喜的小跑快跑了过去。跑到了他的身前后,纵身一跳,楼上了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圈住了他的结实无赘肉的腰身。
裴疆稳稳当当的托住了她,避免她滑落下来。
被冷风冻红的小脸上尽是笑意,便是一双眼眸也似发着亮一般。
声音极为欢快,“几日没见,我想你了。”
看到她依旧这般活泼,裴疆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着实担心他这段时日不在府中,她变成了方才那端庄的模样。
见她眉眼都是笑意,裴疆也跟着眼中也跟着倾泻出了笑意,低低的道:“我也想你。”
玉娇闻言,脸颊微红,随而把脑袋埋到了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闻着他的气息,舒适得声音都跟着软绵绵起来:“我喜欢你抱着我,特别是在冬天,暖得似炉子,很舒服。”
本心里欢快的裴疆,听到她的话,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怕是这后边半句,暖得似炉子的话才是最重要的。
“就这么抱一会,一会再去与爹娘他们吃晚饭。”声音满是慵懒。
裴疆纵着她,道:“你想我抱多久,我都抱。”
闻言,玉娇在他的颈窝处蹭了蹭,问:“今晚在府中住吗?”
裴疆“嗯”了一声,“前日刚剿灭了同盟会最大的集聚地,可以松一口气了,再过半个月便能离开禹州。”
裴疆说过两个月能离开,便真的是两个月就能离开。
玉娇算了算日子,然后蓦地从他的颈窝处抬起了头,有些惊慌的道:“那、那岂不是和去年上金都的时间是差不多的?”
说着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察觉到她的不安,裴疆便安抚她:“不是每回都那么巧有雪块砸到我脑袋的。”
裴疆记起来自己是如何恢复失忆的后。便告诉玉娇,说他是被积雪砸了脑袋才会忘记她的。当时玉娇听到这话后,气得狠狠的拉起他的手,在手臂狠狠咬了好几口。
有时候便是晚上睡觉做梦被吓醒了,见到睡在身旁的他,又是气得对他又抓又挠的。
她为他担忧了大半年,担忧他是不是受了什么伤才恢复了十年前的记忆,而模糊了记忆的。谁成想结果他竟只是被一块积雪砸了一下。
想起这事,玉娇又是气不打一出来,抡起小拳头便捶打他好几下,恼他:“你的身手那么好,竟让一块积雪砸了你的脑袋,忘了我半年长的时间!”
裴疆诚恳的认错:“是我不对。”
“自是你的不对。”玉娇瞪他。
见到她这般想笑就笑,想怒就怒,裴疆略微思索了一下,随而抱着她走出外间,坐到了榻上,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边轻抚着她的背脊让她消气,边道:“听说你寻了个嬷嬷来学礼仪。”
玉娇点头:“总该学些礼仪的,不然到了金都后,在一众贵眷中与众不同的话,岂不是让人笑话?”
裴疆圈着她的蛮腰,嗓音略闷:“可我不喜看到你方才那样。”
玉娇愣了愣,“你方才去了隔壁的院子。”
裴疆点头。
无论她是怎样的,裴疆都陷得无法自拔。但他的小姑娘,他的小姐,应当是活得最为欢快,最为恣意张扬的。
玉娇撇嘴,“我也不喜欢,但若是什么事情都只因不喜欢就不去做的话,那活得不就是个废人了?”
随着年岁和阅历,道理自然而然的就懂了。
“你若不喜欢,我不会强迫你,按你喜欢的来。”
听到他的话,玉娇心里甜腻,但还是忍不住捉弄他。微微挑起眼尾,似笑非笑的看他,故意道:“那我若不喜欢与你那般这般的,你也愿意?”
闻言,裴疆眉头微蹙沉默了下来,很认真拒绝:“这个不行。”
玉娇忍不住埋进他的胸膛中大笑。
“你这是严以律人,宽以待己……这意思也不大对,你明明是纵容我,也不是严格要求我,但后边你就是想我区别对待你。”
裴疆无奈叹了口气,道:“可你是为我才去学那些你不喜欢的礼仪。”
笑了好一会,玉娇才深呼吸了一口,调整了一下情绪,离开他的胸膛,抬头看他:“只是一半的原因。另一半原因嘛,门面总是要做好的,不能让别人笑话呀,况且我就不信我学得还没别人好。”
玉娇一如既往的自信。
“那你往后可会变的如方才那般……”裴疆皱眉头想了想,想了一个词:“做作。”
玉娇瞪他,不满的反驳:“我哪里做作了,我那是端庄得体!”
裴疆顺她的意改了口:“那你可会变得那样端庄得体?”
“你喜欢我现在这样的?”
裴疆诚实的点头。
玉娇笑道:“那我便在外边端庄得体,在家中随意,在你面前骄纵,你说这样可好?”
“甚好。”裴疆的眉头舒缓。
玉娇扯下他的衣襟,在的唇上亲了一口。
裴疆最禁不住玉娇的撩拨,只是亲了一下,便让他觉得全身似着了火一般,蓦地用力收紧了搁在她蛮腰上的手臂,让她娇软的身躯贴紧自己。
眼眸又黑亮又深沉,而嗓音更是又欲又哑:“娇娇,先前你与我说好的两日一回的,可我许久不在府中,可算攒了六回?”
过了半个月,玉娇一时记不起来何事。愣了一下后,问:“什么两日一回,六回的?”
裴疆嗓音中带着些许压抑的难受:“你出了月子那晚说过的话。”
玉娇一回想那晚与他说过的话,脸色“唰”的一下通红,啐了他一口:“你脑子怎尽是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裴疆没有细想她的话,只是诚实的道:“都是你。”
裴疆这话并没有其他意思,但玉娇愣了一下,随即张口就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气恼道:“你才是不干净的东西!”
因玉娇的啃咬,裴疆的气息一下子粗重了许多,声音喑哑的问:“右边的肩膀可不可以也咬一口?”
玉娇:“……你休想,我才不咬!”无尽的羞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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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粗长*^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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