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机:“哦。”必须认识啊,那一封封情书送的可勤快了,暗卫们差点就偷出来看了。
白胡子见他们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脸上有些挂不住:“我是北极仙翁。”这会知道了吧。
寒敬之和蒋一白都是江湖中人,果然捧场:“原来是仙翁您,真是失敬失敬。”
白胡子有些惊讶的瞥了瞥萧夙机:“你师父没有提过我?”
萧夙机赶紧摇头:“一次都没跟我提过!”毕竟我也是刚当上大弟子不久,还一直待在冰洞里,还没有时间多跟仙尊聊天。
白胡子有些沉默,突然长叹一声:“罢了。”
寒敬之适时站出来:“不过师父倒是给我一封信,说是去北极有困难,可以交给您。”说罢他从怀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了一个纸封,单薄的纸张在寒风中吹得扑啦啦响,仿佛随时都能被风刃撕裂成碎片。
北极仙翁却无比爱惜的将纸封接过,手指微微有些颤抖。
寒敬之能感觉到,仙翁的浑厚内力开始翻滚,心绪极其不平稳。
他有些奇怪,为何北极仙翁对师父的执念如此之深,只是一封信而已,竟然压制不住自己的内力,可见心中已是极其激动。
师父和仙翁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为什么自己年少学艺的时候,从来没有听师父提起过,难道那时候两人还不认识?
北极仙翁抿着唇展开信纸,眼中隐隐有些湿润,淡黄色散发着轻微药香的信纸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
去你妈的。
北极仙翁对着熟悉的笔迹看了一遍又一遍,突然微扬起头,放肆大笑起来,癫狂的笑声在雪山之间震颤,强大的内力肆意击打着僵硬的雪堆。
寒敬之等人觉得脚下都在微微晃动,不由得大吃一惊。
他捡起北极仙翁掉落在地上的信纸,举到脸前一看。
寒敬之:“……”
凑过来好奇的萧夙机:“……”
不解的蒋一白:“……”
同样好奇的暗卫们:“……”
这是让我们找人来帮忙的?真的不是希望我们打起来的?仙尊是不是拿错了信,把给我们花花的信错拿给了仙翁?这真是坏了大事啊,我们还要给王爷肚子里的皇子的父皇治病呢!要是小皇子一出生就没了父亲,我们花花一定会整日在卧房里哭的昏厥过去,想想都觉得十分心疼,简直无法忍受!
北极仙翁笑够了,神色上有些悲凉,他一瞥拿在寒敬之手里的信,毫不犹豫的夺了过来:“这是给我的。”说罢,他小心翼翼的将信纸塞在了衣袖里,恢复了正常。
就这您还留着呢?这是什么毛病?
“不知前辈跟我师父有何过节?”寒敬之问道。
北极仙翁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寒敬之:“他让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