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故作慌张地抱住胸口,生怕对方起了色心,“本座英俊潇洒,还真要小心了些。”
他还想继续说,就瞧见薄幽抱着胳膊站在沙发前,一脸的冷色。
“国师的确花容月貌,不然昨日那两位歹人也不会对你见色起意。”
说到这事,常夜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张嘴便道:“不是断袖你不娶妻?听朝中人说,之前醉红阁的美娇娘对将军投怀送抱,都被你很没面子地给推开了,啧啧啧,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薄幽寒着脸:“我只怜该怜的香,惜该惜的玉,我的终身大事,不劳国师费心。”
常夜轻哼一声别开头,他才不关心他的终身大事,说这些也不过是想抹黑薄幽在容月心里的形象,谁让他把遥控器给藏了呢!
相看两厌,之后便是谁都不理谁。
薄幽遇见容月的时候是十九岁,当时满心都是复仇,根本没空想男女之事。
她算是第一个闯入他生命里的女子,他对于女孩子这种柔美的生物很好奇,却又在相处的时候有几分不自在。尤其是,她靠近自己的时候,总会勾.起他最原始的冲动。
他为此苦恼过,暗骂自己禽.兽过,居然对着自己的救命恩人产生邪念!
后来友人邀约他去喝花酒,他鬼使神差地跟了去。
云鬓花颜,芙蓉帐暖。
暧昧的娇笑此起彼伏。
梅姐儿已经引着二人走进一间厢房,不多时,来了几位姑娘,香肩半露,面容娇俏。
友人迫不及待地揽过一位美人,埋首在她酥胸中,一番腻歪后,抬头见薄幽站得笔直端正,不由大笑:“薄兄,带你来这里可不是只喝酒的,别冷落了身旁的美人儿啊!”
“这位爷,快来坐!”看上他的女子主动过来拉他,被薄幽避开了。
对方的笑容尴尬地凝在唇角,很快恢复如常,热络地招呼他坐下。
薄幽入座后,那女子抿唇娇笑,为他斟上一杯酒,轻透的纱衣下,绝色风景若隐若现。
“爷,陪奴家喝杯酒嘛。”女子举起酒杯就往他唇边凑,十指蔻丹,香气缭绕。
薄幽心里却没有一丝的悸动,反而被浓郁的香气给呛得皱眉。
在女子快要歪进他怀里的时候,他已经起身离席。
“张兄,我有事先行一步。”
说罢,薄幽一掀衣摆,跨出门去。
身后的女子脸骤然黑成锅底:呸!装什么正人君子!怕是想掩饰他不举的顽疾吧!
如今的薄幽,二十二岁,虽有了空余的时间想男女之事,却根本不敢想。
因为,那是对容月的一种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