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2 / 2)

何当归哈欠流泪,可恶,谁在迷药里搭配上了那种哈欠散?上方男人肆无忌惮的灼热眼神,让她有种赶走豺狼,又迎来恶虎的不安感觉。

“你在看什么?”她愤怒地质问,难得地失去冷静。

他的笑容不减,没有因为她的愤怒而收敛,反而觉得她生气的模样也是美得不可思议,他换一个姿势,伸手撑住她的削肩,更加地靠近了全身紧绷的她。从他身上辐射出的惊人热力,与她身上烧着的火交织在一处,让她心跳加快,呼吸困难。

“看你要不要我帮忙。”孟瑄抛出友谊和平的橄榄枝,手却搁在她的腿上,手指特别流连过方才关墨掐了一下的地方,顺着一路丝滑柔嫩,游荡进了热气徐徐的热源。她的身子因为他灼热的视线而不由自主地颤抖,那双黑眸不再熟悉,锐利之中带了些许邪气,让他看来有几分张狂霸道。略显凌乱的黑发,有一绺垂落在黑眸前,增添了他的危险氛围,让他看来充满威胁性。

他凑近耳语道:“看你的情形,似是中了‘迷魂艳魄’,时下最流行的那一类,而我是唯一能帮你的人。我只帮你,不伤害你,行不行?”

她没听懂他的意思,却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于是,得到许可的他以缓慢优雅的姿态,慢慢脱下身上的齐月衫,接着是玉带、中衣、小褂、短裤,结实的男性身躯逐渐展露无遗。

“你想做什么?!”何当归腾地坐起身,脑门不小心磕到床头的雕花靠背,疼出了泪花。倒回去的时候,室内灯火簌簌熄灭了一大半,他也钻身入被中,接近全裸的男性身躯紧紧地贴上她的娇柔,低头呼吸着她芬芳的气息,属于他的温热体温包围了她,夜间的冷意退避三舍。他血痕未干的唇再次不知死活地寻上她的唇,算是为他接下来的行为做了个预告。

“兹拉——”她的小裤被扯为几片废布料,丢到榻下很远的地方。

“我只是想帮助你罢了。”他一脸无辜地这样说着,修长的指找到她最需要帮助的部位,在那片乖巧静谧的林间几度探索,有着薄薄指茧的指腹如蝶翼,不厌其烦地反复刷在花瓣边缘,犹如天地间的唯一旋律。

同上一次马车里的情况一致,她的身体发自骨髓地渴望着他的身体,渴望他更多的触碰。聪明的脑子暂时罢工,不能去想,她这样算不算是受了药物的摆布,算不算承认了自己的脆弱。如今的她,全部的力气只能用来攥紧床下的被单,双手深深陷入柔软的床里,全部的意识只凝聚在被他的手指照顾到的地方。

更深人悄悄,晨会雨蒙蒙。低鬟蝉影动,唇朱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他的动作初时算不算熟练,不能顺着她的心意照料好她,好在他有些无师自通的天赋,在她的表情中寻找她的喜乐之结,找到之后,他缓慢地揉弄着那敏感的花核,毫不吝惜地给予她美妙的欢愉。

她无法躲开,甚至连四肢都虚软无力了。心中蓦地有种甜美的绝望,她的确难以逃脱,他无疑更胜一筹,从各个层次讲。况且他的危险与邪魅是那么蛊惑人心,令她完全挣脱不开他的迷咒。支离破碎的呻吟,从樱唇中徐徐淌出,被守候在旁的他的薄唇接收个正着。

他的手滑入她的薄衫内,轻松地脱掉这层阻碍,温热的手掌捧握住满掌的丰盈,揉弄与爱抚着,挑逗得她忍不住仰起头低吟。她找回些许清醒神智,侧身面对他,口中拒绝道:“你不是他,我不要你帮我。”

他低下头,用牙齿咬开她肚兜上的细丝绳结,只轻轻地向后一扯,莹白晶莹的肌肤就全部袒露在他眼前,美好的娇躯让他不由自主地赞叹,有着灼热温度的唇落在她的丰盈上,先是舔弄着顶峰的蓓蕾,然后对着那一片樱红,他轻声回答道:“你不会再等来他了,我已听廖小姐说了,你需要一名男子治病,你需要这些……”

他执意带给她激情飨宴,她紧咬着唇,伸手想要拨开他,但是他的力量太强大,她根本没有办法抗拒。而如同波浪似的快感一阵阵袭来,让她连仅有的一丝力气也便不上来,当他轻柔地以粗糙的指,在她柔嫩的花核上抚弄着,她只能发出似苦还甜的轻声闷哼。

他透露的这一条讯息,让她心底速速打着思虑的算盘——原来是这样!青儿怕她面子薄,不能如期地推倒孟瑄治病,于是就跟孟瑄说了这件事,让孟瑄主动点。而孟瑄身为一个跟她不熟的人,本来心里有些勉强,不大情愿帮她治病,一看见关墨摸进清园偷香窃玉,他还帮关墨提供了便利。他做这一切,全都是想试探她是否忠贞,会否见了任何男人都会拿来治病。这就是孟瑄给她的考验题,因为她过了关,作为奖赏,他恩赐她一夕临别前的春宵……

他的指慢慢拨开她的花瓣,之后滑入她已经溢满温热的体内,轻柔地移动着,诱惑她体内甜美的紧缩。

“孟瑄,我恨你。”她最后只能发出这样的呜咽。接连不断的快感逼得她理智全失,原本抗拒他的双手,如今牢牢握住他,像是深怕他会突然间移开。她紧闭的双眼里渗出泪水,因为激烈的浪潮冲击在身而低低饮泣。

孟瑄蹙眉,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就在柏炀柏引他入的一场幻梦里,他做过这样的事,听过这样的幽怨的清啼,入髓三分,缠绵悱恻。

“那你恨的人是我,还是他?”其实还是他吧,是原本的那一个孟瑄。

她斜倚背靠在他的怀里,温热的身子摩弄着他的胸膛,撩拨着欲望,带来最甜蜜的疼痛,他在诱惑她的同时,也被她所折磨着。她的臀儿“坐”在了他的敏感处,只隔着两块薄薄的布料,每次的摩擦都带来更炙热的温度,点燃危险的火苗。

他修长的指在她体内律动着,激烈而深入地爱抚她,但是不论她怎么扭动腰身,无言地恳求着他,他仍旧不肯给予她那一道最后的灿烂。她的寝衣半褪半拢,娇躯上布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在他身上难耐地扭动着。

“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将我当成他了吗?”他徐缓诱哄地说道,撤出一指揉弄着她的花核,更加刺激着她。

“我恨他,更恨你,我恨,你们两个。”她说得断断续续,纵然是那么渴望,但是她仍旧不愿意低头。可是,她能够支持多久呢?美妙的终点就在眼前,明明就唾手可得了,而他竟然残忍地不肯给她……

“爷,有人找。”外面响起一个声音,打断了这一室旖旎无边的春色。

☆、第490章 清泪且共欢情

更新时间:2014-01-04

“爷,有人找。“””是熠迢的声音,在水谦居的楼外庭院里响起。

何当归听后蓦地一僵硬,欢愉的潮水褪去了一半,想到刚刚她曾在那个人的怀里沉沦至斯,顿时,大量的羞耻感找上她,让她低低啜泣几声。

“我知道你为什么恨他,可你不该恨我,我已经有点喜欢上你了,你为什么反而开始恨我?”

孟瑄对熠迢的呼唤充耳不闻,他低头吻住怀中水漾动人的佳人,贴着她的唇畔,耐心同她解释道,“丫头,我并不是故意放关墨进来轻薄你的。我和从前的孟瑄共知一件事,清园的地底下埋了一件稀世瑰宝,我以为他是打那样东西的主意,才纵放他进来,想秘密处理掉这个人。”

事实上,发现关墨的目标是自己的妹妹小妾何当归,缀在远远一个阴影角落里,一点一滴地目睹了关墨所有的轻薄行径,愤怒顿时占据了他的身躯。那一刻,他的怒火烧得那么炙烈,简直像是个眼见心爱妻子被别的男人强暴的丈夫。他大约知道这是来自于原来孟瑄的怒火,于是苦苦克制着不立马冲出去。

他从何当归那张苍白却镇静的小脸上读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他想在暗处观察更多,想看看她的韧性能延展到多长。那一个有趣的丫头,是她的那种临危不乱的倔强眼神,才打动了从前的孟瑄么……直到关墨的手找上了她腿间的细致肌肤,这一刻,无论是“从前的他”,还是“现在的他”,两人合而为一,同时激射而出,带着想要将关墨脑袋拧下来的暴怒心情,一掌将之拍到世界的尽头。

“所以丫头,请不要恨我,在我刚对你开始产生兴趣的时候。”孟瑄的嗓音浅浅柔柔,撩拨着她的心弦,让她丢开被第三者的呼声惊起的那些紧张感觉。他的长指在她的体内进出,有一两次进的深了,触上一层薄膜阻隔,带起他和她两个人共同的颤抖。

“你放开,我不要了。”她连说出口的话都在颤抖,覆盖在翦水双瞳上的眼睫不断轻颤,两滴水晶似的泪水悄然滴落。他的手掌和指尖有着粗糙的刀茧,每次碰触她,都带给她最难言的绝顶欢愉。

“爷,有人找你。”熠迢很坚持地在楼下呼唤着,“有人急找。”

“别的地方去找,”孟瑄正含笑欣赏怀中人罗衫半解的情景,被打断之后蹙了眉,往窗纱外丢出一句,“我不在这里。”

“你走,快走。”何当归违心地说。

坚实温暖的身躯覆盖住她,温热的气息来到她袒露的白皙颈子上,几下轻触后,他的唇如蝶触般轻啄,让她有若遭轻微电流窜过周身似的酥麻。

她攀着他的肩头发出低低的呜咽,他的指带给她世上最奇怪的感觉,原先的紧绷感渐渐消失了,但是当他的速度加快时,那种紧绷的感觉从身体深处窜出,在激烈的快感之外,还让她有一点儿难受。她的心悬宕着,为了发泄那些奇异的感受,无法克制地张开轻喘的唇,编贝的齿咬住他的肩膀,颤抖地期待着某种翻覆天地的巨大改变。

之后,熠迢的声音没有再响起,夜色更深了,环绕着这座三层高望月小楼的,只有广阔的寂静,斗室内的些许灯火提供了有限的照明,四周都是万籁俱寂的昏暗。

她被困在孟瑄双臂搭成的牢笼里,他的一手霸道地环上她的腰,用力将她往后一拉,让她紧密地贴入他宽阔的胸怀里。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灼热的坚挺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从后方危险地紧抵住了她羞人的柔软。与此同时,他的另一手扳过她小巧的下颌,迫她直面着他。

一道温热的气息接近她,先是落在她光洁的额上,逡巡到她微张的柔软唇瓣上,热热的呼吸拂弄着,包裹她精致的脸庞,让她无意识地发出一串轻吟,那柔软的声音,在夜里听来格外清晰诱人,诱惑着她身侧的那个男人。

在黑暗中闪烁的一双眸子,因为眼前的难得美景,而燃烧出更炙热的冥焰。在这寂静的夜里,增添了另一种声音,不同于她银铃似的嗓音,反而酷似某种古圣兽的龙吟。

他灼热的唇封住了她半开的柔软唇瓣,掠夺的舌滑入她的口中逗弄她的舌,勾引着她与他交缠,一直到她全身虚软,几乎要厥过去时,才稍稍放开她。只是,他仍旧轻咬着她的唇瓣,窃取她每一个虚软的喘息。而她除了颤抖,已什么都不能做,她只好把这归咎于春药的作用。

“你是会冷,还是喜欢我所做的一切?”他的右手着持续下面羞人芳泽里的折磨,邪恶的左手食指滑过颤抖的嫣红蓓蕾。即使结束了那个激烈的吻,他仍不放开她,持续轻触着她被吻得红润的唇。她身上有着淡淡的馨香,非关一般女子惯用的胭脂花粉,而是一种更幽然缥缈的芬芳,仿佛从某个遥远的梦境里飘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