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法律上讲,她的这种行为只能算作参与,不算主谋,其实是可以从轻量刑的。但因为她和盛乔两人本身的名气,社会影响真的太大了。
不判不足平民怨。
师氏再想干涉,已经毫无办法。
法律为了显示公正,划清和师氏资本的界限,也绝不会从轻。
恶人自有惩罚,而还在医院的盛乔身体也一天天好转,在做完最后一个全面检查后,医生告诉她可以出院了。
一个月后还需要复查,但这些在国内也可以做,办完出院手续,丁简给她定了明天回国的机票。
虽然很想很想和霍希好好玩一天再回去,但《愿逐》已经开机一周多,整个剧组都在等女主角,她必须得快点赶回去。而且霍希的进修也不能再耽搁了。
他陪了她这么多天,她已经知足。
拆线之后头部的伤口果然缺了块头发,她捂着头不撒手,霍希掰了几次都掰不下来,她还哭唧唧:“呜,太丑了,你不能看。”
他又气又好笑,转头就出门了,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个贝雷帽。
“过来,戴上看看。”
盛乔一手捂着头,小步跑过去。她头发已经长到肩膀的位置,发尾在下颌晃来晃去,可爱得不行。
霍希把帽子给她戴上,这才把她的手掰下来。
她左摸摸右摸摸,问他:“好看吗?”
“好看。”
她还噘着嘴,小声说:“霍希,你不要嫌弃我变成秃子哦。”
他笑起来,亲亲她额头,“不嫌弃。”
酒店定在机场附近,两人都是明早的飞机,方便出发。丁简现在是半点不敢离身,盛乔这次被绑,她自责了好久,眼睛肿了好几天,这次房间也订了双人套房,时刻陪着才安心。
吃完晚饭,丁简联系美容师过来帮盛乔把头发洗了,小心避开伤口的位置。洗完澡吹干头发,才顿觉活过来了。
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天,又臭又脏,都被霍希看到了,简直要羞愤而死了。
不行,临走前必须给他留下一个香喷喷的印象!
她跑去隔壁敲霍希的门。
他还在房间里看教授发来的视频做作业,一拉开门,看到她穿着那套白色的小熊睡衣站在外面,头上还戴着刚刚让丁简去买的毛茸茸的兔耳朵帽子。
乖得要命。
他伸手把她拉进来,盛乔问:“霍希,你在做什么呀?”
他牵着她手走到电脑旁边,“教授布置了作业。”
电脑就搁在床边对面的案几上,她坐在床上,双腿一晃一荡,“那你快做作业吧,我不说话。”
霍希看了她一眼,将目光移回电脑屏幕。空气里都是沐浴后的清香,她的小腿晃呀晃呀,连头上的兔耳朵都跟着动。
好半天,他把屏幕扣下来。
盛乔瞪了瞪眼睛:“霍希,你做完啦?”
他抬头,朝她招招手,“过来。”
她跳下床,哒哒哒跑过来,霍希伸手,一把捞过她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沉声问:“故意的是不是?”
盛乔被他突如其来一下脸都羞红了,结结巴巴问:“什么……什么故意啊?”
她又小又软,在他怀里,手臂还搂住他脖子,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要命。
霍希不说话,只是眸色越来越深,她眼神左右看,小声说:“好吧,我是故意的,我洗干净了,要趁你走之前挽救一下形象。”
他笑:“怎么挽救?”
盛乔:“就让你闻一下,我香香的。”
霍希:“…………”
他突然起身,将她打横抱起。盛乔被这个公主抱惊呆了,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躺在床上,霍希压上来,手掌还托着她小脑袋,低笑着:“光闻一下可不行。”
低头吻住她的唇。
她脸色通红,可还是闭上眼,第一次去回应他。
怎么能这么喜欢一个人呢,好像连四肢百骸都浸入了爱。
半晌,霍希突然放开她,埋在她颈窝,嗓音暗哑:“乖,回房去。”
她睁开眼,眼神迷蒙:“霍希?”
他将她拉起来,压下心底的欲望,摸摸她的头,“先过去,我一会儿过来找你。”
她迷迷糊糊看着他,他笑了一下,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现在还不可以。”
盛乔瞬间清醒,连脖颈都红透了,忙不迭跳下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