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微微一顿。
这一顿之中,怀中的人俯下身,在杜宴礼耳旁呼气:“杜先生,想要我吗?”
对方的声音钻入杜宴礼的脑海,对方的气息钻入杜宴礼的心头。
单引笙问了杜宴礼一个问题,却没有给他留出选择的余地。
杜宴礼扣住了单引笙的腰。
他猛地翻身,将人压在床上。
薄被之下,最原始的火焰将两人一同点燃。
一场疯狂的欢乐到了最后,两人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直至顽固的生理时钟将杜宴礼从沉眠之中催醒,这场持续了不知多久的荒唐似乎才走到终点。
杜宴礼从床上坐了起来。
坐起来的同时,两人纠缠的位置同时分开,异样的摩擦感传来,杜宴礼才陡然发现到自己昨天就没有从单引笙身体内出来。
杜宴礼动弹的时候,单引笙也被惊醒了。
他浑身不适,茫然地看了杜宴礼一眼,正想转头睡觉,突然又惊醒起来,裹着被子警惕地看着杜宴礼:“杜宴礼,昨天你太过分了,你说说你自己最后做了几次?”
杜宴礼认为男人不太可能在昨天那种情况下控制住自己。
但真没有控制住,也确实是男人的问题,他稍感愧疚,正想说话,面前人又开口。
单引笙理直气壮,继续指责:“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把我拉去工作吗?杜宴礼,你太没有人性了,别想我会起床去上班!你是一个忙碌又敬业的总裁没有错,我可不是!”
杜宴礼:“……”
原来昨天的勾引和诱惑全是为了偷懒不上班啊。
真是叫人非常意外。
他很想敲开单引笙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构造……
早晨的僵持到了后来,单引笙取得了全方位的胜利。
毕竟杜宴礼确实没有那么禽兽,让人半夜床上加班以后,还要白天继续办公室上班。他让单引笙独自休息,自己前往公司。
公司一切如常,工作也一切如常,和他多年来所习惯的没有任何差异,就是没有了这两天才多出来的单引笙。
没有了这两天才和自己一起工作的单引笙,我居然已经不习惯了。
杜宴礼撑了一下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