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庭江,你们萧府到底对我儿做了什么?”
魏国公贺珉厉声质问,焦急的神情透着嚣张的慌乱。
襄王的脸色也很差,他发现妹妹身边的人,都被压在外面。
还有贺家的下人。
萧家如此嚣张,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报信的人只说人命关天,旁的却不敢多说。
可襄王觉得,这人命关天,只怕还不足以抵消他心里升起的异样恐惧。
萧庭江懒得理会贺珉的叫嚣,他对着院外爆呵道:“来人,把那群奴才带来。”
门外的亲卫很快押着宫人和贺府的下人进来,黑压压一片,不算外面早已被几路人马把手的外院里,早已聚集许多探听的耳目。
襄王看到景王在的时候,面色更是沉凝几分。
当看到陈青云的时候,眸光十分阴翳,然而却微微闪烁,似乎透着一丝惧意。
“魏国公不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就问问你们贺家的下人,问问临安公主的宫人?”
“什么时候行苟且之事不好,非要在我萧家举办宴会之时,还选了我萧家待客之地?”
“我萧家世代赤胆忠心,可容不得这等脏污至极的算计,此事我自会禀明皇上,是与非,自有皇上定夺。”
萧庭江一番冷叱后,贺珉和襄王都沉下脸来。
显然萧家的态度十分冷戾,点到为止的话,又透着几分耐人寻味的鄙夷和嘲讽。
贺珉当即对着贺家的家奴道:“到底怎么回事,还不速速招来?”
贺家的下人一头雾水地看向一旁的宫人,其中一个小声道:“世子夫人吩咐我们去垂花门外等着,奴婢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贺珉闻言,气得抬起脚狠狠地踢向了回话的小丫鬟。
这个时候,襄王出声对着那群瑟瑟发抖的宫人道:“公主到底怎么了?”
“你们再不说,便都就地处决。”
领头的林嬷嬷身体一歪,当即昏死过去。
强撑了半天的雪雯脸色煞白,连忙战战兢兢地道:“公主没让奴婢们在跟前侍候,贺世子有话与公主密谈,世子夫人把奴婢们都叫到院外去了。”
“等到......等到世子惊叫的侍候,奴婢们推开门,只见......只见公主拿着匕首刺伤了贺世子。”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