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2 / 2)

四季锦 明月珰 3102 字 5天前

阿雾的背贴着楚懋厚实的胸怀,有些不太适应,楚懋同她已经许久没有这样亲近过了,如今她仔细想想,好像也就是她生病那几日楚懋稍显过分了些,后来他对自己都还算守礼。

楚懋拥了阿雾打马去后,留下专门伺候无影的马夫钟良看着他们的背影回不过神,“吕公公,殿下不是一向不许其他人碰无影吗?”更别说让个女人骑了。

“什么其他人,那是祈王妃,以后不管王妃要骑哪匹马,你小心着伺候就对了。”吕若兴道:“这儿你看着点儿,殿下还吩咐了我有事儿。”

阿雾是第一回骑马,享受着风驰电掣的同时,只觉得大腿内侧摩得有些疼,骑了一圈回来,楚懋亲自帮她把脚固定在马镫里,嘱咐她一定踩牢,亲自牵着马带着她走了几圈,这才翻身上了另一匹黑马,在旁边小心跟着。

这一出看得旁边伺候的钟良看得一愣一愣的,拿他的话说,那可真是开了眼界了。

阿雾本性好强,难得有骑马的机会,就一定要骑会,还一心要骑好,硬是忍着疼,一声没吭地学了一个下午,到黄昏时她终于能撇开楚懋,让无影跑起来了,整个风里都是她银铃般的笑声。

只可惜一时欢乐一时愁,到阿雾回了瑞景堂换衣裳时,大腿内测都浸出了血迹,她咬着牙才脱下了裤子。

“呀,这可怎么得了,也没带止血的药,这还得防止留疤呐。”紫扇急道。

“你私下去问问吕若兴那儿有没有,别告诉殿下。”阿雾吩咐道。

☆、vip173

阿雾有些心虚,下午骑马时,楚懋数度提醒她初次骑马,可能会磨破皮。奈何阿雾当时心里憋着一股气,当初唐音、何佩真这几位去过秋狝的,回来的那段日子可没少提草原的风光和骑马的乐趣,阿雾从来是不肯输人的,独独在骑术一事上没有办法。

这回好容易楚懋得了空来教她,阿雾如何能不抓紧湿巾。况且祈王殿下忙得脚都不沾地儿了,尽管他嘴上说下回还有机会,可阿雾直觉下一回还不知道是多少年后呐。何况如今她嫁了人,今年的秋狝也是很有希望成行的,她可不愿到时候被人笑话。

楚懋跟着紫扇进来时,阿雾正躺在床上疼得皱眉,身上搭着一条薄被,双腿微微张开,一点儿不敢动,她抬眼看见楚懋,以微不可见的角度瞪了紫扇一眼。

紫扇也是有苦难言,一脸苦相。她算是服了吕若兴了,前头才答应得好好儿的不说,转过头就把她给卖了。

吕若兴跟在后头恭恭敬敬地把手里带的药匣子放下,冲紫扇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她退下,紫扇就跟没看见似的。

“殿下。”阿雾挪了挪腿,实在觉得疼,也就没强撑着起来了。

楚懋拿了药匣子挨着阿雾坐下,没说话,只看了紫扇一眼。

“殿下,让紫扇给我上药就是了。”阿雾想接过楚懋手里的药匣子。

楚懋握着匣子的手没动,再度看了紫扇一眼,偏紫扇如今是个死心眼儿,只阿雾使唤得动。

楚懋伏低身在阿雾的耳边道:“我不是说过,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碰吗?”

阿雾的脸“噌噌”就红了,她明明记得他说的是那儿只能他碰,现如今怎么就成了整个身子了,只是此时楚懋的手已经从被子下摸到了她腿缝间,阿雾双腿一紧,这些时日的以礼相待,她险些忘了祈王殿下偶尔的“匪夷所思”了。

“你们先下去吧。”阿雾朝紫扇吩咐道。

顷刻间屋子里就悄无声息了,出去时吕若兴还不忘带上了槅扇门。

楚懋一把掀开被子,阿雾曲腿往后缩了缩,她因着没穿亵裤,如此一来,襦裙顺着膝盖一滑,堆叠在腰际,将一双曲线均匀,修长莹白的腿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了楚懋眼前。

阿雾的腿又长又直,因常年练习上辈子那天竺僧人传授的养身功法,弹性十足、柔韧有佳,看得楚懋抓住匣子的手指紧了紧。

说时迟那时快,阿雾赶紧掀了裙子要遮,楚懋的手已经滑近了她腿根的伤处,阿雾抽着凉气地叫唤,“疼。”

“下午你不是逞强说没事吗?”楚懋掰开阿雾的腿瞧了瞧。

阿雾又疼又羞,嘴里直“诶,诶”地叫唤,不知是叫疼,还是叫楚懋住手,不过当楚懋看到她大腿上那一片磨破皮的红肉时,呼吸都不由得慢了一拍。

楚懋狠狠地瞪了阿雾一眼,这伤要是别人造成的,那真是别想活了,偏偏是她逞强而致,阿雾被楚懋的眼神给吓得一呆,不过在下一刻,她就仿佛杀猪似地尖叫了出来。阿雾有生以来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发出如此不雅的叫声来。

外头守门的吕若兴和紫扇听了这叫声,都不由打了个颤,彼此忽视一眼,又赶紧撇过了头。

阿雾的眼睛包不住泪,涌泉似地往下坠,一手捂着嘴,一手使力地推楚懋。

“用烈酒淋了就不会化脓,才好得快。”楚懋一边说话,一边按住阿雾的腿,凉悠悠地在阿雾的腿上吹了口气,“很疼?”

尽管楚懋的口气十分平和,但阿雾就是能感觉到他在强烈地压抑自己,眼睛也比平时慑人,里头的热度简直能把阿雾本就受伤的腿灼烧成烤肉。

阿雾不敢说话,只能胡乱地点头。

楚懋取了药面撒在阿雾的伤口上,又用纱布替她包裹好。

阿雾瑟缩着想从楚懋的手里抽出腿来,只因为他眼睛盯着的地方太过露骨,阿雾下意识地收紧自己的花蕾,觉得自己都快羞得痉挛了,偏偏楚懋就跟呆了似的,不松手,也不挪眼。阿雾愤怒得想踢人,恨不能爆粗口,女人屙、尿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啊。

但是教养使然,阿雾实在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屋子里静谧得连楚懋渐粗的呼吸声也能听见,阿雾的心里越发慌乱,只能颤着声带着哭意地乞求道:“我,我要穿裤子。”

“这儿磨疼了吗?”楚懋嘶哑着声音道。

阿雾吓得呆了,连挣扎都忘了,她上回这样还是在冰雪林的净室里,可那一回是事出有因,这一回却让人羞耻万分。更要命的是她脑子里第一个出来的反应不是恶心不是反抗,而是崔氏给她的那本图册。

崔氏给阿雾看的图册,其实画工精良,唯美唯幻,将男子的手指在女子衣衫下的轮廓都勾勒得逼真不已,其中有一副图男子的手就是探在女子的这个地方。但画师并没有画出具体的动作。

如今阿雾才知道那裙衫地下的手倒底在干什么。

其实那本春、宫图册阿雾只扫了一眼,但偏偏她打小对图文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阿雾也没想到这时候那幅画面突然地出现在她脑海里。

“这儿磨疼了吗?”楚懋又问了一遍。

楚懋的手指其实不算粗糙,奈何阿雾的细处娇嫩得比花瓣还稚弱,本来不疼的,被楚懋的手指一戳,疼得仿佛撒了辣椒面似的,一股辛辣刺激地感觉从阿雾的尾椎直往上窜,阿雾那腿踢楚懋,却被他一把架在了肩上。

绝谷风光更加毫无遮拦地曝露出来。花瓣因为异物入侵,自主地想往外推拒,可呈现在人眼前的画面却是,那小口不断地收缩,贪婪地吞吐着楚懋那因对比而被衬得不再白皙的手指。

阿雾在楚懋的强悍下,根本反抗不了,只又羞又怕地哭道:“别欺负我。”阿雾根本就是个欺弱怕强的怂货,她这时候若敢奋起给楚懋一耳光,也许就是另一番情景了。

偏阿雾这会儿衣衫不整,双眼泛红,眸泛波光,眼角还滴着泪,胸口急剧地起伏,一副任人欺负的模样,楚懋如何能放过她,他这会儿简直恨不能长剑直指,挞伐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