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楚懋的心里可没什么绮思,阿雾这样做,完全就是一种挑衅,她以为自己下不了手?别说楚懋已经做了四年皇帝,就是他做祈王那会儿,也最恨人将自己的军。
楚懋果然举手狠狠地冲着阿雾屁i股肉多的地方抽了上去。
“哎哟!”阿雾尖叫一声,声音直破云霄,双手捂住屁股跳了起来,她这回的眼泪绝对是痛出来的,阿雾不敢置信地看着楚懋,他怎么可以下手这样重?!
阿雾在捧住屁i股后,还是没能忍住痛,像前面一扑,就跪在了地上,实在疼得太厉害了。
楚懋在抽完后,立即就后悔了,本该只使出半分力气的,结果心绪不稳,用出了一分力气,见阿雾这样子,他就知道下手太重了。
可是这个时候,楚懋也不敢去扶阿雾,他太了解她的性子了,一准儿要得寸进尺。楚懋狠了狠心,“你滚!”
阿雾痛得喘气,听楚懋居然还这样狠戾的说话,她一时也受不住这个气,以手撑地,强忍着站起了身,往外跑去。后头只听见楚懋的声音传来,“朕只能保住顾世彦不死,这件事不会动整个顾家的。”
阿雾停下脚步回头看楚懋,就听他叫道:“吕若兴。”
这就是楚懋不想再继续谈的意思了,而阿雾也实在无法再继续留下来,她的屁i股痛得要命,长这么大,从没被人加之一指,今天却被楚懋狠狠地抽了一顿,阿雾的眼泪一直滴到了长乐宫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
珰爷:不要叫我珰少。实在忍不住脑补,珰少——少爷——花儿与少年——,你们懂的。而且少爷没有气势,只有珰爷,显得多么德高望重,多么的有江湖地位。
明师太:看到有孩子说,阿雾怎么不看见四毛哥的时候,就说出一切,然后和好,居然去绣荷包。师太的想法是这样的。
action!
阿 雾:(扑上去拥抱四毛哥)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其实我是病死鬼投胎,上辈子是长公主的女儿,我之前那样对你完全是因为你杀了我妈,结果我妈没死, 我就又回来了。其实我爱你爱得整个人都坏了,我好爱你,好爱你,你原谅我好不好,好不好,没有你我都整个人就不好了,太阳也看不见了,月亮也不圆了,原谅 我好不好,好不好?。。。。。。
明师太:四毛哥,感觉肿么样?
四毛哥:把这疯女人拖出去,让鸾娘上位。
好 啦,以上是开玩笑的,四毛哥绝不会这样。只是一开始设计,阿雾就是个内敛的性子,会是比较阴险的类型(⊙o⊙) ,她大概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的。而且大小姐被惯坏了,情商是有点儿低。而且阿雾大概是这样一个人,她觉得爱一个人是看他做了什么(参看四毛哥),而不是听 他说什么。所以阿雾觉得自己要挽回四毛哥就不该只是说几句话而已,才会选择去辛苦的绣荷包。而且目测,阿雾会犯大多数贤惠而有美德的女性的惯常错误,那就 是以为爱一个男人就该启动“嘘寒问暖”模式。管穿衣吃饭,却忘记了男人也是有耳朵的,也忘记了对男人对必杀技,哇咔咔。说起来,阿雾也算是很传统的女人 呢。
☆、vip272
???阿雾擦了擦眼泪,重新作出一副睥睨众生的模样,这才走进了长乐宫。这宫里头,你若是以为眼泪能让别人同情你,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他们只会想是不是该换主子了。
阿雾的眼泪一直忍到内室才重新充盈了眼眶,她挥退明心她们几个,自己脱了衣裳,将小衣往上捋,又将亵裤往下拉,看见自己的屁i股上肿起了长长一条红痕,衣服轻轻一挨着就疼,cong乾元殿一路走回来,伤处已经有两小处擦破了皮。
阿雾伤口疼得钻心,又想着楚懋居然舍得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以前她就是眼里进一颗砂子,都够他小心翼翼地哄半天的,现如今却是这样凄凉的境地。
阿 雾浑身没力气地趴在床上,裤子摩得伤口疼,她又将亵裤褪下,只在腰上搭了一条薄薄的夏被,也不敢哭出声,就将头埋在软枕里,哭得又是鼻涕又打嗝儿,肩膀也 抽得厉害。她想着自己手指都扎成了筛子,绣出来的荷包如今却化为了灰烬,还挨了一顿毒打,被楚懋三番五次地叫“滚”,外带那不争气的前世老爹,还不停的惹 事生非。
阿雾越想越伤心,哭得累了就睡一会儿,醒了想起来心酸又继续抹泪。
到晚饭时,明心和*互相推诿着,“你去叫主子用膳。”明心用肩膀碰了碰*。
“你怎么不去?”*也不傻,长乐宫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阿雾自欺欺人以为没人能听见的哭声,其实静静听来一点儿也不算小声。
“这都哭了一下午了。”明心朝东梢努了努嘴。
“那你还想叫我去,肯定碰一鼻子灰。”*道。
“那也不能不去叫啊,到时候怪罪下来,你担得起?”明心反驳道。
“那咱们一起去叫。”*也碰了碰明心的肩膀。
明心吸了口气,“行。”两个人这才蹑手蹑脚地绕过屏风走进去。
明心先小声地试探着喊了一句,“主子,该用晚膳了。”
阿雾那头没有响动,明心用手肘碰了碰*,*只好稍微大声一点儿道:“主子,该用晚膳了。”
阿雾是听见她们两个人的声音了的,只是要先平静一下心情,努力克制住哭腔,这才道:“不吃了。”
明心和*对视一眼,悄悄地退了出去,只要得了主子的回应,她们也就放心了。不过膳房那头还得吩咐人整夜都守着,以防着主子夜里饿了叫东西吃。
阿雾哭累了,将脸侧向门口看了看,那里空荡荡的并没有她期盼的身影。阿雾失望地又将脸侧回里面,寻思着等伤好了,又该怎么去挽回楚懋。思来想去,发现自己对他的喜好,尽量一点儿也想不出来,可见当初她是如何的没放在心上。
阿雾想了想,得爬起来给唐音写一封信去问问。这件事宜早不宜迟,谁知道郑鸾娘那儿会不会有什么幺蛾子,阿雾只觉得夜长梦多。因而,用手胡乱地擦了一下眼泪,就想起身。
刚撅起屁i股想爬起来,一侧头就见屏风边上站着一个人。一身石青色万字菊花杂宝纹暗花缎常服袍,下面露出玄色缂丝绣五爪金龙靴子,这样的装扮,天下只有一人能有。阿雾抬头向上望,果然是楚懋站在那儿。
阿雾揉了揉眼睛,怕是自己的幻觉,她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发现那人影竟然没有消失,她的眼泪就又落了下来,但嘴角却忍不住翘起了很大的弧度。
楚懋的眼睛忍不住看向阿雾光i溜溜的大腿,还有中长亵衣下若隐若现的翘i臀。光线透过那薄薄的衣衫,描绘出阿雾那藏在松垮垮又薄透的白绫亵衣里的秀丽、妖娆曲线,那腰肢显得格外的纤细,仿佛仅用大拇指和食指就能掐断。
但是阿雾明显瘦了,身子像一片薄透的花瓣,吹口气,就会飘走。
楚懋收回落在阿雾身子上的眼光,重新看回她的脸上,欣喜是毫不掩饰的,楚懋只觉得自己快分辨不出阿雾的真情和假意了。
楚懋皱了皱眉头,阿雾惯会撒娇耍痴地博人怜爱,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依从她。此刻她神情楚楚、眉眼戚戚,端地叫人忍不下心。楚懋只恨自己就不该长双腿,也就不会走到这儿来了。
阿雾见楚懋面色阴沉地走进来,俯视着她,这多少让阿 雾有些不习惯,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就听见楚懋道:“躺下吧。伤得怎么样,怎么不传医女?”
大夏朝的太医属一般只为皇上、太后、皇后以及高位妃嫔诊治,宫里的其他嫔妃另有医女照看,因为阿雾伤的地方比较尴尬,太医是瞧不得的,因而楚懋才如是问。
整个下午,自从楚懋抽了阿雾一鞭子之后,他就坐立难安,阿雾当时肯定是痛极了的,她又娇生惯养,细皮嫩肉,也不知伤得怎么样。问吕若兴,又说长乐宫没有传医女或太医。楚懋对自己道:大概伤得不重,又或者就是她恃伤要挟的手段。可到底楚懋还是没坐住。
“疼。”阿雾这当口当然是三分疼都要说成十分疼,何况她还真是十分疼。
楚懋冷笑一声,“你不必作出这副颜态,朕已经如你所愿了,再得寸进尺,只怕得不偿失,人要懂得适可而止。”
阿雾不叫医女来看倒不是为了博得楚懋的怜惜,只是伤在那处,她是无论如何不肯给人看的,哪怕是女子也不行。何况,这实在关乎颜面,若教人知道她被楚懋打了,那还得了,那起子有异心和野心的宫女子就该摩拳擦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