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设计出来的东西,现在被人这样一桩莫须有的名号一弄,怎么就说不能销售就不能了呢。
“世人皆恐慌,若是牵扯着出了人命,这种事情,你咽不下也得咽。除非,能找到幕后操纵者,让人查出他栽赃陷害的原因。”
寒初夏失控的眼,慢慢平静下来。
她深吸口气。“嗯,你说的对,此事,确实是有必要。”
“我会让你盯着衙门那一块。此事一出,必定会有一睦蛛丝马迹显现出来的。”
李书南暗自看了一眼她攥紧的拳头,又一次微微皱眉。
“初夏,别太给自己压力,你急也无用。”
“事在人为,我不相信老天就这样放过胡乱作为的人。”
“你呵,就是这么犟。”
“有些应该执着的,我必须做。”
“那好,你我现在就去衙门一趟。”
最终,李书南象是下了什么决定,带着她往衙门的方向去。不久后,一个看似是衙门做文书的人从里面出来。
“这个人,是衙门里面的文书,平时为人略胆小。但是,为人还算是正直的。我想,只要和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应该能套问出什么事情来的。”
古代的衙门审案子,是必须要经过记录在案的。
是以,一个衙门里面,文书,一般都有一到二个。有的任务多的,甚至请了三四个。
司掌着衙门里面的一应公干之事。
“象这样的记录在案的文书,上锋要审查什么样的案子,要怎么个判断,还有上锋后院的一些琐碎事情,他们一般都能知晓的。”
“原来是这样呀。”所以,找这个人,比找捕快之类的要强上许多。
不一会儿,那个人就被请到了这儿的包房里面。
那人看见李书南时,转身就想要离开。
“是这位夫人要见你,我不与你说事儿。”
李书南起身,转身就把门带上。
原本,李书南觉得这件事情需要用很久去说服。
可是,让他意外的是,不一会儿的功夫,那位文书记录便急急离去。看他脸上抵制不住的兴奋,他快步走入进屋。
“你说服他了?
”
“嗯,说服了。”寒初夏有些慵懒地靠在案几上,眼神略有些复杂瞧着他。
“你怎么这样的眼神?”
“你说,如果这个幕后操纵者,是因为你的关系再被牵扯进来的,你会怎么想?”
“不可能。”李书南气愤地端起茶蛊就喝。他语气有些沉痛,“初夏,你与我之间,难道连最基本的一些信任也无么?”
“呵呵……”寒初夏低沉地笑了。“其实,我知道不是你。”可是,她失落的语气,还是令他气愤难当。
“夏夏,别说这样伤人的话,咱们之间,还是有话就说可好?”
“我用什么办法,说服这位文书大人,我暂时不想说。不过,从他那里得来的消息,却令我震惊。据说,那人是祥福记商行的人……”
“什么?”
祥福记商行,不就是有他们李家在内么。
“这不可能,怎么会有?”
“书南,我相信你,可是,你能保证,你们李家,还有祥福记的人,都能如你一样的对我么?”
这一下,李书南也沉默了。
确实是,这天下,不会有人永远与他站一条线上的。
为了利益,为了别的纷争,总会有各种事情发生。
“所以此事我信你,可是,我怎么信你们李家和祥福记呢?”
“夏夏……”李书南拳头攥的咯咯响。
他发现,自己居然无力洗脱此事。
“祥福记,是谁与你们一起的?”
“唐家,李家,周家。”李书南不假思索地答。
寒初夏呵呵地笑,水波荡漾,她眼里仿佛有点碎金流失。
“所以此事,你觉得会是何种原因,我真的想不明白,把我七彩坊弄的名声臭了,与你们家,有何好处?毕竟,我们俩家,也是在外面一起合作的对象呀。”
寒初夏秀眉微蹙,到目前为止,短暂的慌乱过后,她又恢复成了那个成算在胸的精明女子。
“对,夏夏你说的对,此事真的闹坏了你们的名声,于我们祥福记来说,并不是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