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有晓晓陪着自己,是有个可以说话的人,但是云霏月怎么都放不下心,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悬在那里。
这几天没看见夜阁阁主,就连季川拿药过来的时候神色也颇为冷淡,把完脉就走,其余的话也不多说一句。
云霏月思来想去,夜里她让晓晓装成自己躺在床上,自己则摄手摄脚地摸出门去了。
这山庄里弯弯曲曲的路串联了很多房间,夜里还有那些戴着面具的黑衣人在巡视,就跟阎罗殿一样。除了脚步声走廊里异常安静,又进了一个拐角后,云霏月意识到——自己迷路了。
眼看着前面这块好像没有巡视的人,房间也都紧闭着,她想进去看看,今晚出来就是想着能不能找到阿九在哪里,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刚进去一个房间,她便听到有重重的脚步声直奔这里而来,云霏月心里直呼倒霉,看到一个木柜立在墙边,立刻钻进去蹲了下来,现在只希望那人不要靠近这个柜子,里面只有几床被褥根本挡不住人。
听到门被踢开,传来男子的喘息和女子的哭泣声,云霏月一愣,缩着一动不敢动。
门口一个高大的男人扛着一个小幅度挣扎的女子,进门后把门一关,就扛着人往床上一甩,火急火燎地也没有发现房间里还藏着一人。
女人被帅进床榻,刚想起来又被火热的躯体压了上来,她长得还算好看,是妩媚那一类型的,脸上挂着两行泪,害怕地颤抖着。
“小娘子,哭什么?跟了本大爷不好吗?”
“救命!”女人紧紧捂住胸前,想跑。可是男人两只手像铁钳一样有力,把她两只藕臂钳住,放在头顶。
“奴家刚死了丈夫,求求你放过我吧……”
男人的大掌啪啪地打在她饱满的臀上,凶狠的目光带着兴奋,“这里是夜阁,你现在不从了我,我就把你扔到外面让所有人过来轮奸你。”
“呜呜呜不要……”
云霏月听着这对话,已经反应过来自己撞上了什么,这简直是春宫现场,她现在该怎么办啊啊啊啊
床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被强迫地剥光了衣服,看着那男子也三下五除二把衣裳脱光扔在床下,更是哭得好不可怜,她惊慌失措的抱着胸口,脸上一副受辱的表情,脚却做出与之不符的动作,那莹白的脚丫伸到男人勃发的肉棒上,轻轻地上下撩拨,直叫那处又涨的更大。
“别哭了,一会儿本大爷就叫你欲仙欲死。”
“呜呜呜那……官人可要轻点。”
云霏月原本想着要不要出去救她,一听这话,整个人又被定在了原地。不是吧……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女人也是?
男人一下掰开她紧闭的大腿,被里面的风景刺激地红了眼,粗粝的指腹抵上花阜搓弄乌黑柔亮的毛从,分开紧闭的阴唇很轻松就找到了已经发硬的花蒂,狠狠一拧,身下的人叫尖叫着喷了他一手黏腻的淫液。
男人嗤笑着把湿漉漉的手举起来,捏着她的下巴道:“你这个小寡妇可真骚。”说完在她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就塞了一根散发着膻腥气的阴茎到她喘着气的小嘴里。
小寡妇被堵的说不出话:“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