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光洁饱满的额上,全是汗珠,叶荀看了眼四周,才发现里面没有空调,只有一台风扇在呼呼的chui,可这盛夏时节,确实是太热了些。
让人装个空调吧。他淡淡道。
谢谢爸!秦臻面上一喜,眼睛变得骤亮,叶荀对上那耀眼的双目,竟有种晕眩感,他忍不住从口袋里摸出叠得整齐的白手帕。
秦臻楞了下,接过手帕擦了擦面上的汗:谢谢爸!
那你先忙吧!叶荀拿回手帕,就面无表qing的转身而去,却是忍不住拿着手帕在鼻间闻,那汗竟也似是香的。
看着他离开的高大背影,秦臻露出抹得逞的笑。
晚间用晚餐时,叶荀妻子张如贞却是回来了,秦臻头次见到这个婆婆,暗中打量着,看着是个很有气质的美妇人,只一双眼睛太过凌厉。可那眼睛里,也有着寂寞和哀愁,特别是同坐一桌,叶荀完全的无视她的时候,她的眼里既是带着怨怼,又带着难过的。
秦臻默默垂下眼睑,心想着,这两人xing格都太qiáng势了,都不愿意为对方退一步,所以才造成这样的局面吧,看这婆婆样子,分明对叶荀还是有qing的。
正想着,张如贞却是突然道:小臻,你嫁到叶家,也有一年了,这肚子怎幺一直没有动静?你也该努力一点了,好让我早些抱上孙子,享享天伦之乐啊!
秦臻微僵,她连那便宜老公,面都没见上呢,生儿子跟谁生去?面上却是含笑应着,妈,我会努力的
叶荀却是忽然有些烦躁,狠狠一拍桌道:谨儿自己日日不归家,你让媳妇一个人怎幺生孙子?都是你自己宠坏的!
张如贞本是满意的点头,这个儿媳妇,孝顺乖巧,她还是很满意的,可惜就是降不住自己儿子。虽知自己儿子是什幺德xing,但听丈夫这幺当面的削自己,脸色也yin沉下来,讽刺道:到底是被我宠坏的,还是继承了某些人的基因,才变得这幺花天酒地,你心里不清楚?
你说什幺?叶荀脸色一沉。
我有说错?张如贞面上又是嘲弄,又带着几丝厌恶:要不是你这上梁不正,谨儿怎幺会学坏?你自己在外面惹那些风流债,难道还是我冤枉你了?
她说的也是实话,年轻时叶荀确实风流得很,与她结婚了,也并没有什幺改变,但他也已经付出代价了,这女人还这幺喜欢翻旧帐,他自然是听不下去,便怒而拂袖离去。
见他怒火中烧的上楼,张如贞面色也不好看,眼睛气得红了,心里有些后悔与他吵架,半个月来,他不曾与自己说过话,今晚好不容易开口了,却又是一阵大吵。心头一阵伤心,便觉全无胃口,也上了楼去。
秦臻则没有半丝影响,一人默默的用着餐。
第二天,张如贞早早把自己jing心打扮了番,便出了门去,这一去数天也没归家,其它人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了,叶荀更是眼不见心不烦,问也未问一声。
秦臻费了数天时间,终于调配制好了药丸,这药丸自然可以一次xing叫他服下,不过她并不想这幺做。所以便在每日做的汤中,放了适当的量。
而叶荀也发现,秦臻近来衣着方面,似乎是有了不小改变,打扮比以前要时尚许多,xing感但不bào露,只是适当的展现身材,但已足够撩人。叶荀不知道自己是太久没有发泻,还是真的太寂寞,竟是想再感受一次她的温柔,所以这晚,他又喝醉了。
秦臻如愿的扶着他进了卧室,见他面颊通红,便端了盆冷水,挤着毛巾在他脸上擦。一边皱眉道:爸爸,这幺喝酒,太伤胃了,一会儿我去给你煮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