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贩子手里买个小处女花多少钱?”电话那头的东南亚男人说着一口流利中文。
“五百万。”霍莽俊面铁黑坐在木板床沿,气不顺的应着。
“什么?!你小子是疯了么?!”那边震惊斥吼。
霍莽对好友的反应并不意外,沉声道:“颂,明早派一架直升机给我。”随即挂断电话,回头凝睇木板床尾瑟缩战栗的姑娘。
她蜷缩在角落里,可怜兮兮的环抱膝盖,看他打完电话,明眸大眼更是惊惧不已。
刚才双腿间贴蹭肌肤的棍状热烫仍然挥之不去,她明白那是什么反应,怕他再压过来做些可怕的事情。
硬朗俊魅的年轻男人起身,向后舒展强健硕美的臂膀,浑身是拳台搏斗过的血气,子弹裤头底下的巨大棍物仍昂着头指向娇柔少女。
“走,去洗干净。”他眯起眼看她沾满污土的连衣裙。
“不...”她慌乱不安,抱紧自己摇摇头。
他拆掉掌间染血的绷带,粗鲁狂放地当着她的面脱下叁角内裤,大咧咧的向她展示自己尺寸可观的男根。
狰狞,巨大,是阳刚的雄壮。
十七岁的姑娘是温婉的大家闺秀,哪见过男人赤裸裸光着身体,她连眼都不敢抬,双颊耳垂红的能滴出血来。
霍莽邪里邪气的轻笑,看她青涩羞臊的反应,想来人贩子为了卖个好价钱,也忍住没占她便宜。
这五百万花得真值!
他晃着胯下那大棍物走到她面前,伸手,粗茧拇指捏着她小巧下巴抬起,见她红烫粉面,哑声道:“要不留在这里挨操,要不去和老子洗澡,你选一个。”
蓝晚面色潮红,羞耻难堪的移开目光,尽量不撇到他胯下,温声咕哝着:“我...我想自己洗...”
霍莽眉头一拧,粗粝指腹摩挲着她细腻肌肤,不满道:“你是我老婆,得给我擦背。”
他身上还残留对手的鲜血,不洗干净怎么搂她睡觉?
二话不说,他强有力的臂膀将纤盈姑娘从床上拢起,夹着她走出小木屋来到外面。
夜空皎月倾泻白光,屋外是一片草木稀疏的荒地,而几十米外,酒店招牌霓虹灯璀璨,那是东南亚边境最大的销金窟,军火和毒品,赌场和地下拳台,在黑暗中罪恶当道。
他不能住那里的豪华套房,拳台上的王容易遭对手暗算,曾经就有人往他的菜里下罂粟粉,幸好他从小生长的寨子旁边有这东西,闻出了味儿,一口没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