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4 章(1 / 2)

这一句话就让宇文琝疯球了。

他的眼神里透着火, 似乎要将陆含之点燃了。

陆含之抱住宇文琝的脑袋,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说道:“王爷, 你是不是沐浴了,你头发好香啊!是不是用的熏衣草精华洗发液?不对……这个味道应该是……槐香?还是月桂香?”

宇文琝把头埋进他的脖子里吸了一大口, 答道:“不知道,是王妃放在洗浴池边的。”

陆含之想了想,说道:“哦, 那是金盏菊的,我说闻着熟悉啊!”

宇文琝亲了他一口,说道:“我刚刚泡了很久, 把连日来争战的硝烟都泡净了。”

陆含之低低的笑了笑, 说道:“王爷有备而来?”

宇文琝抓起他一缕黑色的发丝,说道:“王妃有洁癖……”

陆含之笑出了声, 说道:“王爷这么了解我啊?”

宇文琝理了理那缕发丝:“朕与王妃结婚快一年了, 不该了解了吗?”

陆含之迷迷糊糊间竟有些恍惚,他的情香已经开始散发, 在整个居室里迷茫。

宇文琝贪婪的嗅着他发丝间散发出的香味, 眼中的迷醉越来越盛。

很快, 房间里声音渐息, 又渐起。

一轮月兔窗前照,一对璧人诉衷肠。

这一夜陆含之睡得无比沉, 前所未有的踏实。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睡过这么踏实了, 那还是儿时父母均在时的事。

父母走时, 他才十六七岁。

说起来,他儿时也是风光无两的大少爷,一场意外,就这么夺去了他父母的生命。

一群亲戚虎视耽耽,全都盯着他家里的财产。

好在他够刚,十六七岁的小孩儿找来了他父母生前交好的律师,凭着一张嘴炮把亲戚们骂得一个敢登门的都没有。

那些人就是欺负他年纪小,以为他不懂,其实他什么都懂。

只是从那以后,他晚上睡觉时常惊醒。

有一点动静就会醒,做噩梦也会醒,有时候无缘无故的醒。

总之,就是睡不踏实。

天亮了反倒是睡着了,所以经常晚起。

他当咸鱼社畜时换了好几家公司,都是因为上班起不来。

后来换到一家弹性工作制的,从此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会迟到了。

窝在宇文琝的怀里,他甚至还做了个梦。

梦见小时候坐在车后座,年轻的父母载着他去游乐园。

那天的园游会特别热闹,有小丑,有小狮子辛巴,还有米老鼠和唐老鸭。

醒来后陆含之都觉得又暖又舒服,窝在被子里不想起床。

心里想着完了完了赖床症又犯了,却仍然义无反顾的赖着。

太阳高高挂着,宇文琝已经上早朝回来了。

他见陆含之还在赖床,便把自己的凉手伸进了被子里,问他要不要起床?

陆含之一边躲一边笑,说道:“不起不起,春天了你的手怎么还这么凉?”

宇文琝答道:“刚刚洗了把手,春水犹寒。”

陆含之身上穿了中衣,给他让了个位置,让他躺上来。

宇文琝倚在床上,说道:“吃过早餐了没有?”

陆含之可怜巴巴的摇头,说道:“不想吃。”

宇文琝皱眉道:“不想吃?为什么?是还想吐吗?”

陆含之还是摇头,说道:“累啊!”

宇文琝无奈道:“累啊?那我给你揉揉腰。”

宇文之捉住他的大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说道:“王爷,我不是身上累,我是嘴巴累!你早说你是这个size,昨晚我就拒绝了!”

宇文琝:……

一大早你就开水车,合适吗?

宇文琝无语,眼中写满不可思议道:“含之,你……”

陆含之躺在床上傻笑,问道:“我什么我?”

宇文琝忍无可忍,低头吻住他,很快两人便又安静了下去。

陆含之正午的时候总算起床了,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早晚有一天会x尽人亡。

这回真的腰疼了,不光腰疼,肚子还有点不舒服。

林冲云说可,但没说可不知节制。

他起床洗漱后吃了点东西,便看到阿蝉穿了春衣,竟俨然是一副小正太的模样了。

陆含之觉得阿蝉和宇文琝越长越像,尤其是这双眼睛,都是狭长的丹凤眼。

这双眼睛莫名的就能给人一种威严感,不怒自威。

陆含之上前抱起阿蝉,问道:“你六师兄呢?”

阿蝉朝府外一指,意思是六子哥哥去学堂了。

陆含之又问:“你早餐吃了什么?”

阿蝉答道:“粥。”

陆含之又问:“谁给你穿的衣服?”

阿蝉答道:“阿不!”

陆含之惊道:“你阿枢姑姑给你穿的衣服吗?”

阿蝉点头,却在看到一只漂亮的小蝴蝶飞来的时候追了出去,一边追一边喊:“啊啊啊小福杰!”

结果小短腿没跑两步,叭唧一声摔到了地上,摔了个狗啃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