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思容眨眨眼,粲然笑着给他一个飞吻:“等我回来。”
袁霄承抿唇笑。
旱冰场里多是年轻男女,也有零花丰富的中学生,段思容混在其中,因为技术不错从不摔倒,有些惹眼,还有男青年跟过来,跃跃欲试的抛媚眼。
段思容下意识往袁霄承的方向看了看,他静静站着,朝她招招手。
这是干什么?
段思容撇开小年轻,朝他而去,再次停在围栏边:“怎么了?”
“过来一点。”
“嗯?”
袁霄承两手握着她的肩,微微倾身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而后看向那小年轻,小年轻挠挠头,匆忙混入人群中。
“去玩吧。”
段思容扬起下巴:“唔,你不怕我那什么?”
袁霄承眯了眯眼睛:“我在这里等你,你要是敢跑,我就把溜冰场拆了。”
哇哦。
段思容勾勾手指,等他听话的靠近,在他唇上留下又吻又咬的一下。
“彼此彼此。”
袁霄承微怔,下唇钝痛明显,但这让他格外愉悦。
直到段思容肚子咕咕叫,才意犹未尽的离开溜冰场,谢安安和朋友站在角落里盯着两人的背影。
“安安,那不是你朋友吗?”
“她才不是我朋友。”
……
白天上班晚上约会的感觉挺好,段思容回到家里都在哼歌,洗完澡出来,见舒卉云和段思毓都不错眼的盯着她,还以为衣服有什么不妥当,低头一看,明明很正常嘛。
“怎么了,妈咪?”
舒卉云不由说:“我看你到时候在军校附近工作挺好的。”
两人正年轻,分开多不好。
段思毓也赞同,她这段和傅振恒分居两地,感触最深。
“现在还早呢。”
“早点打算呗,不过啊,你们俩就快结婚了,还天天呆在一起呢,也不怕别人说你们?”
段思容无辜的问:“妈,你是不是想让我暗示袁霄承不要来咱们家来的那么勤快。”
舒卉云轻咳:“我可没这么说,这不是为你们着想么?你们打算什么时候领证,商量好了么?”
要是他们肯去领证,舒卉云现在就能翻出来户口本。
“选个好日子。”
“七夕去?”
“一年才见一次的日子,不要了吧。”
“八月十五?”
“太晚了。”
舒卉云愤愤的拍了她一巴掌:“行,我不给你操心了,你们俩愿意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你这个磨人精以后有人管了。”
段思毓比舒卉云敏锐一些,更能设身处地的为段思容考虑。
“是不是担心小袁妈妈?奶奶那天说的严重了点,谢伯母应该不会和她一个想法。”
即将新婚的小情侣亲密一点怎么了,正常长辈应该盼着他们感情好才是,就算是舒卉云也没怀疑过段思齐和陶梅玉的感情。
“不因为这个啦。”
段思容是不想段思毓担心,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自那晚醉酒迷迷糊糊和谢蔷菲打过招呼之后,她还没见过谢蔷菲,要是领了证,那就是铁板钉钉的夫妻关系,万一准婆婆暴雷呢?
虽然相信袁霄承的能力,但她还是一拖再拖。
母女三个刚说完,段思齐陪着陶梅玉散步回来,打从准备搬家事宜,舒卉云对陶梅玉更加冷淡,不是言语行动上的,是只当家里没了这个人。
陶梅玉脸色不大好,又不知道和她们说些什么,从那天之后她就没见过娄蒙蒙,就算解释也是那些话,她摸摸肚子,心里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思齐,梅玉是不是该做检查了,你走之前再陪她去一趟吧?”
“知道了,姐。”
段思毓不再多说,她不是对陶梅玉心软,而是怕因为这变故,孩子出什么差错。
第二天,段思容如常去上班,单位排了一场新话剧孔雀东南飞,演出服装都是出自她手,单位发了福利票,可以带家属观看,她打算选一个轻松点的约会方式,到点和袁霄承看话剧。
结果下班就看到袁霄承在话剧团门口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