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睡,我好想你呀~”顾轻扒下曲谙的被子,装可爱哄他:“我们聊聊天嘛~”
“哦,聊机甲比赛么?”曲谙从被子中露出头来,淡淡道:“刚才那一场比得确实不好,具体失误点在……”
顾轻俯身。
她温柔地吻了吻曲谙的唇,止住了曲谙的声音。
“也许,这一次是我们这辈子,唯一在发|情期时清醒的时刻了,”顾轻在曲谙耳边低语,她的声音带着笑意:“你确定要跟我聊机甲谈比赛么?”
曲谙的眸子闪了闪。
“顾轻,”他重复了一遍自己之前问过的话:“你一定要这个时候玩火么?”
这一回,顾轻的回答,没有让他失望。
“不错,”顾轻用湿毛巾拭去了曲谙额头上的薄汗,低柔着声音问:“曲谙,敢来一起玩么?”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仙女们的地雷和营养液~~~
我要呷茶颜悦色、璠璠子、茨木身上攻、谁之过,吾不在、爱睡懒觉的猫、辞生的地雷,“云官”“弥砾”“若黎”“明天”“阿辞”“嘿嘿嘿”“不成功就作死”“墨墨”“冷漠”“居小居”“我要取一个特别的名字”“长夜未央”“寡人”“哼支曲儿”“一一”“陌流”“金角大王”的营养液
第62章
曲谙低低一笑。
敢, 怎么不敢。
即便他理智上知道不应如此, 两人应该离得越远越好,才能将通过信息素10级训练的几率,提升至最高……但是在这个时刻,这个一双情窦初开的alpha和omega,第一次停下他们在成年后便开始使用的抑制剂,体验一生中的第一个发情期, 又是与自己的心上人共同渡过的时刻, 谁会希望,未来回顾此时, 在他们的回忆里,只有疏离与克制,只有机甲与比赛, 而不是对方的脉脉情语,与面红心跳的样子呢?
更何况, 曲谙对无论是自己、还是顾轻的自控力以及对事态的掌控力, 都有着强大的信心。
但是曲谙并没有回答顾轻的问题。
“唯一清醒, ”曲谙抬眸与顾轻对视,反问道:“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啊。”顾轻手中的湿毛巾从曲谙的下巴上划过:“曲谙,”她的指尖在他的喉结上一点,用富有磁性的声音缓缓低语道:“下一次, 我们都不用忍了吧?”
曲谙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垂下了视线,他的下身微微一抖, 热流涌动,曲谙受不住地闭了闭眼,闷哼了一声。
顾轻望着曲谙的样子轻笑了起来。
却被曲谙的话,止住了声音。
“到时候温柔点,”曲谙轻喘着开口:“第一次,我也喜欢清新的。”
顾轻的身体僵住了,一时没有回应曲谙的话。
她望了曲谙一会儿,忽然起身下了床,拿起一瓶冰水喝了一口。
比酒还辣。
曲谙没有得到顾轻的回应,不禁抬眸去看她,却正对上顾轻沉凝着他的乌暗眸子。
四目相对的刹那,两人的目光皆是一黯。
“好,”顾轻终于开口,她危险地望着曲谙,喑哑着嗓音问:“那之后呢?”
被顾轻的目光看得浑身发软,曲谙任由自己的身子向下滑了滑,仰躺在了床上,他的被子顺势盖住了他裸露在外的肌肤。
曲谙将半张脸埋在了被子里,他面色潮红,半眯着眼回望着顾轻的眸子,哑声道:“随你喜欢。”
一瞬间,训练室内的紫丁香花香炸开了。
曲谙的轻语仿若消声子弹,悄然无声地飞到顾轻的耳边然后一下子爆炸,震得她耳鸣眼花,头晕目眩。
顾轻的alpha信息素浓度瞬间暴增了数倍,即便空气净化装置功率调至了最大,也无能为力。
顾轻垂头控制了好久才缓过神来,她再也按捺不住表情,将一瓶冰水一饮而尽,顾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中带着些红意,锐利地望向曲谙。
她一字一顿问:“怎么都行?”
曲谙刚被顾轻用温热湿毛巾擦拭过的额头,已经再次沁满了汗滴,他觉得自己的呼吸到的每一口空气,都是点燃了的、化入了软骨散的浓烈甜蜜春|药,床单和被罩都已经被他身上的汗液和体|液浸透了。
但是曲谙没有移开与顾轻四目相对的视线。
曲谙硬着头皮承受着这种尴尬,这种紧张,这种羞涩,这种窘迫,并同时体会着伴随着这些情绪而生的,那种甜蜜,那种激荡,那种热烈,那种沉醉……他回以顾轻同样锐利的目光,支撑起自己所有的意志力强撑着不向她低头。
曲谙强压下自己按捺不住、临到嘴边的呻|吟声,用尽全身力气,勾起了嘴角,向顾轻点了一下头。
曲谙这幅模样,简直太特么撩人了……顾轻强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与欲|望,霎时间退了两步,一下子跳进了温泉里,她在水中翻了个身,才露出头来,望向曲谙。
“真的?”顾轻的嗓子哑得不像话:“把你欺负哭也可以?”
曲谙怔了怔:“你想看我哭?”
“想,非常想。”顾轻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声音也变得轻快,她的音色中蕴含着浓浓的向往:“估计也没有什么其他人见过……我就见过一次,”她望着曲谙,眸中星光闪烁,低叹道:“你落泪的样子,真的太美了。”
曲谙垂下了眸子,面上止不住地发烫,与方才脸上的激起的热度却是不同。刚才他与顾轻那样的对话,曲谙都一直坚持了下来,可听到顾轻这最后一句,却忽然不敢去看她了。
“你为什么……”曲谙问到一半,却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抿了抿唇。
“你刚才说什么都可以的,”顾轻却会错了意,扁起了嘴:“曲谙,”她认真卖萌道:“你可不许反悔哦~”
曲谙见顾轻这个样子,摇着头笑了笑,带着些无奈与宠溺地应了一声。
“其实,”过了片刻,曲谙再次开口,他的头埋得更深了,从被子里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睫毛轻颤着望向顾轻:“我现在就快哭了……”说到此,他再次垂下了视线,不看顾轻,用自己的面颊蹭了蹭被子,轻声道:“要再欺负一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