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什么!只是查到了一些事情而已!”文天耀摇了摇头,把脑海中的幻影摇去,目光重新落在卫月舞身上,他当然不会告诉她此事是因为三弟。
卫月舞不过是华阳侯府的一位小姐,对于这种宫闱秘闻还是少知道一些为好,况且这种事还是三弟的私事,要不要说,或者要怎么说,决定权还在三弟这里。
自己纵然想帮三弟一把,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把真相说出来。
“殿下可是查到了什么事?能不能告诉月舞,或者月舞也可以告诉殿下一些其他的事情。”虽然看出文天耀并不想多说什么,卫月舞还是试探的道,这么一个好机会,实属难得。
“不必了!你当时尚少,对于你娘亲的事,也不甚了解吗!”
文天耀摇头笑着,看着满脸期待的少女,娇美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失落,竟有种想说出实情的感觉,但他自制力向来强,稍一沉吟,便制止了这个念心。
华阳侯府夫人的事,卫秋芙应当知道的更多,总是她年岁大一些,况且她的身世或者还真的另有一番玄机,他让人去查过,发现当时生卫秋芙的时候,华阳侯夫人那段时日一直病着,可以说很少有人看到她,华阳侯府的太夫人也准许她好好一个人养病。
如果真象卫秋芙暗示的那样,华阳侯夫人其实也是可以生下卫秋芙的,至于为什么要把卫秋芙养到三房去,相信有了三弟的事情,华阳侯夫人心生忌意,特意要求华阳侯这么做的也有可能。
“我对我娘的事情的确不甚了解,但是我娘留给我一张纸条,一张被泪痕沾湿的纸条,上面就写着殿下的名讳,却不知道殿下和娘亲是什么关系?”
卫月舞抬起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文天耀,既然文天耀提到了娘亲,卫月舞就顺势把这话说出来。
这事她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既便觉得父亲对自己并没有忽视,这事她也没有对父亲说起,但这回却对着一个陌生的人说起,甚至这种说法还是危险的,可莫名的卫月舞就是说了出来。
她的眼眸沉如暗夜中无尽的黑色,唇角微微的勾起一抹笑容,轻轻柔柔,但眼中的黑色却使得这一抹轻柔的笑容,带着诡异的暗色。
这是一次机会,一次可能以后也不会有的机会!
卫月舞这会想的很清楚,不管太子殿下来此为了什么目地,这一刻,自己还是应当把娘亲的事说出来,无论如何在这位太子殿下的心目中,娘亲是不一样的,但具体不一样在哪里,自己不知道,太子也不一定知道。
但至少太子当时年岁已大,比自己知道的事情更多,或者可能会发现什么。
不管娘亲是暗示自己什么,自己一定要查明真相,绝不让娘亲在地底下一直遗憾下去。
“什么?华阳侯夫人给你留了一张纸条,上面有我的名字?”文天耀愣了一下,失声问道。
“是的,那是装在一个盒子里的,我进京的时候,外祖母特意让大舅母带给我的,里面就只有太子殿下的名讳,月舞仔细看了一下,只看能一些泪痕,可见当时娘亲是如何的激动,难过!”
既便要说出来,卫月舞还是有所保留,北安王府的事她暂时不想提,她不期望一下子知道那么多的真相,她有种感觉,北安王府的事恐怕更复杂。
娘亲留给她的一个名字,和一个王府的名字,无论哪一个都是牵扯其大,若不是今天机缘巧合,卫月舞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她的脸色虽然平和,心里却很紧张,而这一刻,她感应到文天耀的惊讶。
“怎么会有我的名字,不应当是三弟吗?”文天耀惊的呐呐自语了一句。
声音虽然轻,却是落在了一直关注着他的卫月舞的耳中,“为什么是三皇子?”卫月舞急忙追问了一句。
“三弟以往在华阳侯府住过一段时间,很得华阳侯夫人喜欢,华阳侯夫人若是还有牵挂的人,应当是三弟才对,又怎么可能是我!”
文天耀眉头紧紧皱起,他当然不会告诉卫月舞真正的原因,但是这个原因却是解释得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