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很重视,在涂氏一族,这就是身份和荣耀的象征!”涂玉珍点头道,“这事无论如何也说不通啊!谁会不要这身份和荣耀的象征呢?况且如果让涂太师知道她这么轻视,说不定还会闹出大事来。”
涂氏嫡女,天下闻名,再加上现在宫里还有涂皇后、涂昭仪,以及涂皇后生下的太子文天耀,和现在很有可能为太子妃的涂大小姐,怎么看涂氏女的名声都已经鼎盛,这只落在秦心蕊手中的镯子就很有几分疑义了。
“如果……这人已经死了呢?”卫月舞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能落在娘亲手中的镯子,本身就说明了这事不是最近发生的,最起码已有好几年,那个时候和娘亲交往的涂氏女只有涂昭仪,但不管涂昭仪如何跟娘亲要好,卫月舞都不觉得涂昭仪会不把这代表了身份的血玉镯给娘亲一个。
所以,她心里其实另外有一个猜想,要让涂玉珍帮着验证。
“死了?”涂玉珍愣了一下,但马上反映过来,“二姐?”
涂氏女中,唯有之前为了替涂皇后掩饰的涂家二小姐才是死了的。
“不可能啊!听说二姐向来病弱,之后又遭遇退婚,一时受不了打击,才会……又怎么会跟华阳侯夫人交好?”不知内情的涂玉珍皱着眉头道。
在涂玉珍看来,华阳侯夫人和自己二姐,也算得上是情敌,二姐更是因为华阳侯夫人才落到那个地步,又怎么会跟华阳侯夫人私交这么好,居然还把自己的玉镯留给了华阳侯夫人。
“这……没有其他可能吗?”卫月舞追问道。
“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涂玉珍苦笑道,但想了想又道,“莫如这样,我回去后去翻翻二姐的院子,看看二姐那里有没有这对镯子?”
卫月舞心中一突:“这过世这么多年了,涂二小姐的院子还存着?”
“也不知道涂太师是什么意思,二姐的院子一直是存着的,其他的院子因为小姐出嫁,早早的都换了主人,就只有宫里涂皇后和涂昭仪的院子还留着,但二姐的院子却也一直没动过!”
这事涂玉珍也解释不通,只能认为涂太师对于这个早逝的义女还是有些感情的,所以不忍心把她的遗物全处理了,于是就把她的院子保留了下来。
“那就麻烦涂九小姐了!”卫月舞想不到涂二小姐的院子还留着,当下站起来,冲着涂玉珍盈盈一拜,道谢道。
涂玉珍忙站起身,扶了卫月舞一把:“郡主真是太客气了,如今你可是一国的郡主,这礼我还真受不起!”
“是不是郡主,跟我们之前的交情并不关碍,我还是卫月舞罢了。”卫月舞含笑,拉着涂玉珍重新落坐。
“郡主真是太客气了,水喧今天没来,她也让我表达对你的感谢。”涂玉珍重新坐下,笑道。
这说的是那天和太子文天耀一起遇险时的事情,若不是卫月舞一言提醒,涂水喧当时不但丢丑,而且还有危险。
卫月舞让书非把玉镯收起来,一边笑着打听道:“涂大小姐也真是客气了,原本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这太子妃的位置……”
“这太子妃的位置这次恐怕不落在我们府里了,水喧恐怕要位居靖大小姐之下了!”涂玉珍脸色有些不太好,原本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想不到半当中出了差错,任谁都觉得不舒服。
“为什么?”卫月舞睁大着明媚的水眸问道。
“之前太子也是属意我们水喧的,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说水喧难当太子妃之位,又说靖大小姐恐怕就是所选的凤命之女,这还是风和大师传出来的话,你也知道风和大师的这些话,既便是皇后娘娘也是不能违背的。”
涂玉珍生怕卫月舞听不懂,看了看左右,都是两个人的心腹,也就没有隐瞒,只压低了声音道:“这次为太子选妃,其实就是在寻找什么凤命之女来配太子,风和大师就是来看手相的,据说凤命之女的手相和别的女子不同,风和大师若是看到,必然一眼就能认出。”
这所谓的凤命之女的事,卫月舞比涂玉珍知道的还要多,此事起缘于燕怀泾,而自己当时还让风和大师看过手相,原本这凤命之女就只是燕地的一个烟雾而已,这会想不到靖文燕居然真的成了凤命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