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权的分制,必然会被要求皇权的组合,所以这才是圣女要嫁给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皇帝的皇子,或者就是当时的皇帝的原因吧!
书上记载的并不多,而当时卫月舞也并不知道南夏有事,甚至 最早看到的时候,还以为是奇闻异谈……
“主子,这几块料子是我的!”好半响,云绣娘才抬起头,“当初我逃走的时候,不敢动一些金饰珠宝,于是就随手拿了几块料子,这样的料子是每任圣女闲瑕所制,而每一任圣女对绣法都有专攻。”
“所以,这是南夏国的圣女所有!”卫月舞的眼睛也落在那几块料子上面,透着几分深幽。
“是,而且这衣料做起来的衣裳,唯有圣女才能穿。”云绣娘点了点头,再次肯定的道,“我当时一边逃一边把些东西发卖了,换些钱财,然后继续逃走,那香囊和衣料全是在那个时候卖了的,也有一部分丢失了。”
当时的情景,云绣娘不敢想起,她和自己的夫婿不知道遇到多少次险境,但最后逃到了中山国的京都,却依然没让自己的夫婿逃得性命,每每想起这点,云绣娘就痛不欲生。
卫月舞长长的眼睫扑闪了两个,眼角闪过一丝清幽,云秀娘是在当初进京的路上,失了这些东西的。
卫月娇送自己香囊,冬姨娘送自己料子,两个人都希望自己带出去,从种种迹象上表明,她们两个应当知道一些南夏国的事情,而早早的就挖坑等着自己。
早在卫月娇回到京城的时候,这事就应当已经布置下来了,不对,或者说还在自己未进京的时候,还在冬姨娘手中得到这批料子和香囊的时候,这个阴谋就已经在运行中了。
“唯有圣女才能穿的料子,唯有圣女才能戴的香囊,这么出色的料子和香囊,如果真的穿用起来,必然会引起别人的模仿,到时候想藏也是藏不住的。”卫月舞唇角微微一勾,淡冷的道。
“那如果别的人穿了这样的料了,戴了这样的料子又当如何?”柳眉蹙起,卫月舞的话几乎没有半点犹豫,“是不是戴了,穿了,这个女子就是下一任的圣女?”
书上记载的事情极怪异,说有一小部族有这么一个习俗,她们的圣女产生的法子并不是明众选出来的,而是看天意,让前一任圣女制作一件衣裳,然后和她平日所用的东西放置在一个随意的山谷,那个不小心撞进去,第一个穿用了的少女,便是下一任的圣女。
这法子用在每一任圣女卸任的时候。
因为一切看的是天意,也有女孩子看到这么华美的衣裳不敢动的,也有虽然能穿,但穿起来并不合适的,还有一个重要的条件,就是不能到十五岁的少女,才能成为新一任的圣女。
书本上画有花,也画有鹰,还有这么几句语亦不详的话。
但不管如何,这些话都让当时的卫月舞心头一震,对卫月娇的香囊产生怀疑,也因此对于冬姨娘后面所送的料子动了疑心。
这一对母女,从来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而且卫月娇一向霸道,真的有什么好的东西,又岂会不留下来,纵然冬姨娘老奸巨滑,以冬姨娘和卫月娇的心性,能送到自己手上,又这么出色的东西,必然是有问题的。
“是的,如果戴了,用了,这些,就是下一任圣女。”云绣娘虽然对卫月舞知道这个偏远的习俗表示奇怪,但还是点头应道答。
“而且还要求未过十五岁,也就是京城里所说的未及笄。”
云绣娘说着看向卫月舞,在她的感知中,眼前这位新任的燕王世子妃,虽然也已经嫁了人,但还是未及十五,算得上是真正的小少女。
“那是不是就是说南夏国有可能认为主子是?”画末听的惊呼了出来,这会她也听明白了。
两边的金铃和书非一起冷了脸色。
“如果是南夏国的圣女,就会被要求嫁给这一任皇上或者下一任的皇上?”卫月舞的目光落在那几块料子上,眸色越发的幽深起来,冬姨娘居然早早的布了这么一局。
竟然还是这么一个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