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当初那老道的医术似就已颇被人称道,在长安一带也是很有名气。不过,他似乎并没有‘药王’这个称号啊,柳一条称他为‘药王’,是不是有些夸大了?
李世民轻看了柳一条一眼,开口问道:“不知那孙道长比之柳先生,如何?”
柳一条恭声回答道:“回皇上的话,若是把小民的医术比作为一泓清流,那孙道长的医术便是为一片汪洋。比起孙道长,小民相差远矣!所以,皇上若是能将孙道长请来,皇后娘娘的病症,则无忧矣!”
“好!依柳先生之言,朕这就派人去将孙道长寻来!”虽不知孙思邈现在何处,但是李世民他一个堂堂的一国之君,要想找一个人,还不容易么?
“不过,在此之前,皇后的病症就有劳柳先生费心了。”李世民如是说道。
“皇上放心,有小民在,短时间内皇后娘娘是不会有事的。”柳一条的心也安定了下来,把‘药王’他老人家请出来,一是为了那个让他觉得很面善很亲切的长孙皇后,二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可以乘凉的大树。
有‘药王’在,他这个半调子的医生,便可以早早地回家了。
说实话,长安这个地界儿,虽然繁华,但是也是权贵聚集最多的地方,尊卑思想严重,他一个小老百姓呆在这里,多少也都会有一些不自在。相比较而言,柳一条还是喜欢呆在三原那个地方。
“嗯,”李世民点了点头,挥手向他们吩咐道:“好了,今天就到这吧,你们都下去吧。”
“是,父皇(皇上)!儿臣(小民)告退!”把小雉奴放下,一行人在李承乾的带领下,逐一从厅内退出。
“柳先生,”李承乾拐着腿与柳一条走了个齐肩,轻声对柳一条说道:“孤想请先生到东宫一叙,以谢先生当日三原援手之德,不知先生可否能行个方便?”
公孙将军府,杨伯方与公孙武达正在对弈撕杀。
“公孙兄的棋力似乎是又有所增长啊,呵呵...”杨伯方将马跳过楚河汉界,吃掉对面的一个小卒,笑呵呵地向公孙武达说道。
“哈哈,杨老弟,”公孙武达也不客气地飞车堵了一下杨伯方的火炮,笑着说道:“这种象棋专门就是为我们这些行过兵打过仗的人准备的,学起来当然会快上几分。真不知一条贤侄的老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竟能想出如此精妙的棋局。真是让人佩服!”
“是啊,”杨伯方把炮让开,也随声感叹道:“除了这棋局,还有一条贤侄的文采,书法,嗯,还有那医术,想来都与他那个老师有大关联啊。”
“也不知一条贤侄现在宫里如何了?”说话间,杨伯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忧色。
公孙武达再次飞车,吞掉了杨伯方刚过界的马,大大咧咧地说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能救好,他是大功一件,日后也少不了他的好处。救不好,就凭着杨老弟在长安城的人脉和关系,还不能保全他一条性命么?”
“不过,老夫我可是很看好一条贤侄,既使他真的救不了长孙皇后,他也定会想办法全身而退。你也不用为他瞎操心。”公孙武达对柳一条倒是很有信心。
“呵呵,”杨伯方笑着开炮,把公孙武达的大车打飞,道:“这一点倒是真的,那小子不笨,不然也不会得你们家那个老二的欢心了。竟还凑着热闹让小兰儿认了一条贤侄做大哥,也真亏他想得出来。”
公孙武达飞相回防,挡住大炮的趋势,笑道:“这就是我们家老二的聪明之处了,给小兰儿找一个能管得住他的大哥,比让他整天跟着杜贤那老小子的狡猾儿子强多了。”
“嗯,这倒是。”杨伯方点了点头,把左角的大车腾让了出来,向公孙武达问道:“公孙兄,你说上次他们被刺之事,是不是已经将一条贤侄给卷进了这宫廷的内争之中了?”
“这个说不准,”公孙武达巴砸着嘴,道:“这就要看一条贤侄在这次长安之行的经历和选择了。”
“哈哈,将军!”公孙武达把炮架到杨伯的大帅侧旁,杨伯方的大帅已是动无可动。公孙武达得意地冲杨伯方笑道:“杨老弟,这回你可是输吧?哈哈...”
“呵呵,公孙兄,你太心急了。”杨伯方面色不变,抬手举车而上,直接压到了公孙武达的将领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