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简单,今夜你君羽裳想要过去,就从他龙一的尸体上踏过去,而他龙一,为了君羽玥的吩咐,势必拼死阻拦君羽裳去朝晖楼!
君羽裳气极,反笑。
“那好,我先杀了你这望门狗!”君羽裳话一落下,变戏法般,一把玉骨折扇豁然在手,折扇在手中转了一圈,飞速朝龙一袭去。
“锦王爷,得罪了!”
龙一恭敬的说了一声,拔了佩戴在身侧的长剑,迎击。
虽无君羽裳愤怒杀机,龙一的功夫也不弱。
几十招,几百招,两人打得难舍难分……
这厢。
君羽玥抱着凤倾城去朝晖楼,凤倾城被媚药折磨的几乎理智全失,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想,只想有个男人,做尽那极致欢愉的事儿。
小手柔若无骨,圈上君羽玥的脖子,红唇贪凉,在君羽玥脖子处,浅浅低咬。
“唔……”
不够,不够……
浑身的潮热,让凤倾城觉得,这样子的接触都是小儿科。
得不了救赎,解脱,凤倾城的小手,甚至大胆窜进了君羽玥的衣襟内。
“够了……”君羽玥怒喝。
平静无波,泰山崩于前不曾变脸的君羽玥,此刻面色涨的通红。
恼怒不已。
君羽玥不知道为什么恼怒?
凤倾城这般动作,他早已经有了反应,而且那股原始感觉,几乎焚毁了他。
像是赌气一般,凤倾城吟哦,“不够,不够!”
被君羽玥抱住的身子,扭动了几下,完全不怕自己掉地上去。
“你……”君羽玥闻言,低头,却见凤倾城双面绯红,呼吸急促,眼眸迷离,那是一种极致的诱引。
他一生只经历两次事,两次都被强上。
虽然同为怀中女子,却从未看清楚过怀中女子的样子,只凭着她软软冷脆的吟哦,和刻在骨子里的恨。
记住了这该死的女子!
君羽玥心中恨意翻滚,低头咬住凤倾城的嘴唇,用力,直至咬出了血,两人口中,弥漫着血腥气息,也不肯罢休。
凤倾城吃疼,理智回笼三分,却没有推开君羽玥,而是嘤咛一声,加深了这个嗜血的吻,甚至大胆的去诱引君羽玥!
凤倾城的吻,热情似火,
恨了这个么久,如今这个该死的女子就在他怀中,任由他予取予求,君羽玥不曾犹豫,予以回击。
以前,他觉得,男子要洁身自爱,身为浩瀚王朝最权贵的亲王,更应该如此,身边绝对不能有莺莺燕燕,免得弄了细作在身边,给皇兄添了麻烦,他也从不沾花惹草,再美的女子,在他眼中,也只是长得美罢了……
谁知道,苦守的清白,却被一个看不清样子的女子,硬生生毁了。
女上男下,他毫无挣扎之力,只得苦苦承受,那种痛苦又欢愉,五年来,简直就是一个梦魔。
午夜梦回时,那种痛苦不在,残留皆是极致欢愉。
他想,他是疯了,所以让龙一挑选了几个美人,可谁知道,那些搽脂抹粉的美人还未靠近,他就全身一阵鸡皮疙瘩,红疹泛起。
更是心浮气躁,恨不得杀人泄愤。
所以,后面那些自以为是的美人,下场都凄惨无比。
他从不心软。
可偏偏,半个多月前,她再次送上门,一句“便宜你了”让他知道,这就是当年那该死的女子,如今,她再次送上门,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说了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必须要她知道,他君羽玥不是那么容易上,那么容易下的。
五年前,因为皇兄驾崩,他忙于朝政,又要照顾君昂,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根本抽不开身,无暇顾及其它,等他忙完,除了寻回来被典当的玉佩,她却逃得无迹无踪。
如今,她就在他怀中,而他和她亲近,没有恶心,没有起鸡皮疙瘩,泛红疹。
想到这里,君羽玥加深了这个吻……
五年煎熬折磨,君羽玥一旦下定了某些决心,那感觉来的更是凶猛,如火山爆发,亲吻已经解不了渴……
抱紧凤倾城,朝朝晖楼走去。
子书从暗处窜出,双眸赤红,拦住君羽玥,“摄政王,把凤儿还给我!”
君羽玥闻言,眼眸微眯,冷眼看着子书,又看了看怀中极其不安分的凤倾城,阴沉沉道,“封子书,你这个要求,本王恕难从命!”
“摄政王,你位高权重,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何必与子书过不去……”
封子书话还未说完,君羽玥就阴冷的笑了起来,讥讽道,“封子书,和你过不去,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君羽玥说完,抱着凤倾城准备越过封子书离开,封子书却依旧坚决拦住君羽玥去路。
“摄政王,封子书不是碌碌无名的人,当初跟在舒公子身边,做小厮也是有原因的,还请王爷把凤儿给子书带走,子书感激不尽,如若不然……”封子书说完,抬头,恨恨的盯着君羽玥怀着,小手不安分,四处乱抓,红唇泛着诱人红色,嘴角微有血迹,脸妩媚极致魅惑,还发出浅浅低吟的凤倾城,心揪紧。
君羽玥听封子书这么一说,呵呵呵笑了起来,笑意却不达眼底,带着讥讽,嘲笑,“威胁本王?封子书,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