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有点意思!
“虚礼就免了吧,说说看,你得到的消息!”
牛虻点头,起身,看着面前的女子,心中有些犹豫。
虽说来的时候,欧阳浩已经说明,他的主子是面前的女子,但是,她太年轻,容貌太美!
见牛虻不语,凤倾城眸子微挑。
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笑的如花如雾。
然后……
牛虻不知道凤倾城是怎么出手的,但是,待他反应过来,剑尖已经抵在了他的胸口处。
“这……”
错愕,惊讶,震惊。
“记住,不要考验我的耐性,现在的你,在我眼中,可有可无,明白?”凤倾城冷声道。
收回剑。
手一扬,剑从牛虻耳边飞驰而过,钉在他身后的柱子上。
牛虻心一紧,单膝跪地,“是,属下明白!”
凤倾城没有唤牛虻起身,只是淡淡的,冷冷的开口,“现在说说,你带回来什么有利的消息吧!”
“属下查探到,木长老这些年,每年都要去一个地方,在那个地方,有一户人家,当家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上有一五十五老母,下有妻妾六人,儿女十一人!”
凤倾城略微沉思,“那户人家,以何为生?”
“在街上开了一个粮食铺子,不过,生意并不好,但我见其家人却用的十分奢华!”
凤倾城默。
也明白木长老为什么一直反对她,而且特别贪财了。
真是可笑,他居然以出卖绝杀门,为家人谋财。不过,也要看看,他和他的家人有没有命来花这不义之财!
好一会,才开口道,“欧阳,你知道要怎么做吗?”
欧阳浩点头,“小姐放心,小的这就派人去!”
此等背信弃义之人,绝杀门人人得而诛之。
“记住,切莫走漏风声!”
欧阳浩点头。
他不止不会走漏风声,还会把事情处理的滴水不漏,让木长老以后,连哭都不知道要怎么流泪!
“小姐,属下自愿请缨!”牛虻说道。
凤倾城朝牛虻看去,见牛虻依旧单膝跪地,淡声道,“你起来吧,不过,这事,你不必去了!”
“小姐……”牛虻急。
难道,他再无出头之日?
“牛虻,你能在这么短时间打探到这么多消息,说明你是一个有用的人,行走江湖,旁门左道固然重要,但是,自身修为更主要,你可懂?”
“啊?”牛虻呆愣。
欧阳浩见牛虻呆在那儿,推了推他,“傻子,还不快谢谢小姐的培育之恩!”
牛虻闻言回神,连忙单膝跪地,“谢小姐!”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一会,你去找红袖,在红袖手下做事,做得好,和戴云一样,做不好,哪里来,回哪里去,我身边,不要庸人!”
“是,属下明白!”
翌日
凤倾城和欧阳浩红袖添香,戴云商量了一些事情,却听得管家来报,锦王爷君羽裳到。
“他来做什么?”
疑惑归疑惑,但,凤倾城还是起身去大厅接见。
大厅。
君羽裳依旧大红锦衣,肆意,嚣张,狂妄。身子慵懒的斜靠在椅子上,一手端着茶水浅浅品尝。眼眸微眯,似懒洋洋,但,眸子内,精光四射。
凤倾城娉娉婷婷朝大厅走进,边走,边笑问道,“锦王爷,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君羽裳闻言,朝凤倾城看来。
依旧白衣,但,却多了一股韵味。
这种韵味,君羽裳说不出是为什么,但是,他知道,此刻的凤倾城,和以往是不一样的。
而且,这种韵味,高雅,傲然的姿态,是温柔,端秀的蓝月不能比拟的。
昨夜,他便宠幸了蓝月,原本以为,和美人鱼水之欢,定能心旷神怡,妙不可言,但,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