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的人来了,姑娘!”青年对白衣姑娘说。
“你怎么知道他们来是找我的?”白衣姑娘不解地问。
“姑娘总爱抬头挺胸走路,谈吐不凡,想必是官宦人家。看姑娘一人一马,想必是偷偷摸摸溜出来的。观远处人马停停跑跑,一定是沿路找人。”青年说。
“我是太守的女儿,如你所言,偷偷跑出来的。为了不让他们打扰你,我还是离开为好。我还会来看你的!”白衣姑娘说着话,解下马缰绳,跨上马,向远处的一队人马跑去。
“小姐,你出来也不给奴家说一声,老爷来房子看你,不见了你,他大发雷霆,出动兵马到处找你。奴才想,小姐一定是听见老爷说灵芝河有金鱼,跑到了灵芝河畔,果然在这里找到了你。”白衣姑娘的随身丫环像发现了活宝一样,急急忙忙地说着。
“是呀是呀!还是你了解我。”
“小姐见金鱼了吗?”
金鱼,她本来是来看金鱼的,却忙着和那个青年说话,忘记了金鱼。金鱼,到底长个啥样子呢?她总不能给别人说,她偷偷摸摸溜出来,和一个陌生的落魄书生谈天说地吧。对,应该说,看到了金鱼。
“看见了,一条浑身闪闪发光的金鱼,特别好看。”白衣姑娘笑着说。
“小姐,你在那里发现那金鱼的呢?让奴才也看看,最近满城都在传说金鱼。有的说那条金鱼已经被一位禅师带走了,人们看见金鱼在禅师的衣服里游来游去;有的说那条金鱼变成了一位青年,白天在灵芝河畔牧马读书,晚上连人带马钻进了灵芝河。”丫环说。
“什么?一位青年,牧马的青年?你从那里听来的?”白衣姑娘语气急切,问着身边的丫环。她突然想起了,和她谈天说地的那个牧马青年,是不是就是金鱼变的。
“小姐,满城人都传言着,传得纷纷扬扬。”
“人们还传说啥?”
“人们还说,今天早些时候,看见一个白衣姑娘,走进了那个牧马青年的院子,随后那个院子被烧成了灰烬。那个青年和白衣姑娘不见了,马也不见了,人们说,可能他们都被烧死了。我听见这些传言,可害怕了,小姐常穿白衣,大家都叫你白衣姑娘,我还以为你……”
“你还因为我死了吧!”
“不,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何况小姐怎么会和金鱼怪在一起呢!一定是另一个穿着白衣的姑娘,可惜那个姑娘葬身火海了。”
白衣姑娘想起,她明明白白看见火把茅草屋和门框烧了,可一低头一抬头的瞬间,她明明白白看见茅草屋和门框还在。那个被烧死的白衣姑娘是谁?和她谈天说地的青年是不是金鱼怪?她越想越乱,马蹄的“嗒嗒”声,烦躁地敲打着她乱蓬蓬的思绪。
欲知后事如何,请明天继续听青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