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门终于康复了,他的娇妻又回来了,那个狐狸精整天缠着李军门,甜言蜜语,形影不离,李军门很快怀疑上了立耳的话。自己的妻子是狐狸精,不可能,立耳一定说错了,即使是狐狸精也无所谓,甜甜蜜蜜的日子刚开始,她绝不会害自己。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李军门对自己怀里的妻子说:“宝贝,立耳那个孩子说你是狐狸精。可我怎么看你都是人,不知道立耳这个孩子为什么如此说。”狐狸精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着李军门,不停地叹息着,李军门问道:“宝贝,你无缘无故叹息什么?”狐狸精突然流着泪说道:“夫君,那个小孩才是狐狸精,他趁我外出回娘家,偷偷摸摸来到府上,吸取了你的阳气,害得你卧床不起,然后装成神医,骗走了府中一千两黄金和孔雀翎。夫君,你好好想想,一个学天文的学生,一点医学知识都没有,他怎么会救活你,他的药丸是从哪里来的。他本来要抢我为妻子,我死活不肯,他变成小孩,到我们的婚礼上故意捣乱。他就是狐狸精,夫君,你一定要为妾身洗清冤屈,不然我会不活了。”狐狸精哽咽着说完,放声痛哭起来。李军门轻轻地抚摸着怀中的狐狸精,安慰着她:“宝贝,不要哭,明天我一定奏明父亲,把那个可恶的立耳抓回来。”
天很快亮了,李军门带着狐狸精去给判官夫妇请安。自从立耳救活了李军门,说自己的儿子娶了一个狐狸精后。判官便开始讨厌自己这个儿妻子,可她和自己的儿子天天缠在一起,关系好得不得了,判官也不好重提狐狸精这个事。很快丫鬟端上来了糕点,一家四口人围在一起吃起了糕点。李军门对判官说:“爹爹,我总觉得我那个病害得蹊跷,好端端的,我的娘子坐了几天娘家我就卧床不起了,四十五城的名医都没有办法治好我的病,立耳这个小孩却轻而易举取走了孩子的病。爹爹,你难道不觉得这件事很蹊跷吗?”
“孩子你想说什么?”判官抬起头,问李军门。
“爹爹,我总觉得这个立耳不简单,他一个学天文的娃娃,一点医学知识都没有,怎么能治好孩子的病呢?”李军门说。
判官拿起糕点,没有表态。
狐狸精说道:“爹爹,这个立耳说我是狐狸精,成心和我家过意不去。在我们的婚礼上捣乱,现在到处散步谣言,爹爹,堂堂判官的儿子娶了狐狸精,这传出去,让我如何活呀!让我们判官府如何在这个江城立足呀!我的名声不要紧,可判官府的名声能容这个狂妄自大的娃娃如此糟蹋!”狐狸精越说越伤心,爬在饭桌上哭起来。
判官妻子说道:“这个立耳,确实可疑,可他救了我儿的性命,不管怎么说,对我家有恩……”
狐狸精哭着说道:“妈妈,他那是为了骗走我家的一千两黄金和孔雀翎。他就是大骗子,大大的骗子,妈妈怎么能被他骗了呢。”
“孩子,不要哭了,一切还是听老爷做主。”判官夫人劝说着泪眼婆娑的狐狸精。
“爹爹,你就表个态吧!”李军门看着一直沉默的判官,心中充满了怨气。
判官面无表情地说道:“最近王员外的独生女得了病,城里的医生看遍了,也没有弄清楚是个啥病。如果立耳能把王员外的女儿治好,就证明他是神医,他说过我们的坏话就不必计较了。如果他治不好王员外女儿的病,就证明他形迹可疑,立即抓捕。”
“爹爹英明,这件事就交给孩儿去办吧。”李军门说。
判官说道:“这件事关系到立耳究竟是我家的恩人还是仇人这个问题,我自来办案公正,从来没有冤枉过好人,也没有纵容过坏人。好人不用说,最终还是好人,坏人,说的锦上添花,但最终会暴露原形。这件事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一定要保密,不可走漏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