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头不正吗?”
徐燕时把人拉下来,双手环到自己腰后,丝毫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就重重咬住她的唇,呼吸渐重在她耳边,一只手扶着她的脸,哑声道:“你不想?”
向园红了脸,身体更诚实,嘴已经反咬住他的唇,甚至主动地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去寻他的。
以实际行动证明了一切。
但徐燕时这男人不好说话就不好说话在,其他都宠着让着,唯独这个想不想的问题,他非得要向园说出来,任她舌头怎么搅,他也不动,全然端着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向园咬他唇,吮他唇角及眉眼,都无动于衷,女人刚哭过,泪眼涟涟地看着他。
却听男人不紧不慢地看着她,呼气热气全在她耳边,“想不想?”
向园也不甘示弱,人伏他身上,手覆上他腰间的拉链,“我脱你裤子了。”
徐燕时眼微沉,瞧她半晌,他慢慢闭上眼,反唇重重咬住她,舌头不由分说地长驱直入,力道又重又急,狠狠搅着她,随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她。
他算不上保守,对有些东西也坚持,也很注重仪式感。
总觉得上床这种东西,一定是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在双方都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最好是双方再开个会讨论下,对这件事的容忍程度,比如能做到什么姿势,或者最大尺度是多少。至少在得到向园的许可后,再带她领略男女之情的快乐。
而不希望她糊里糊涂地就把自己交出去了。
他不知道她以前跟别人有没有做过。
至少,在他这里,全然只当她是第一次疼。
不过有时候g就是用来倒的,徐燕时这么注重仪式感的男人,是打死也想不到第一次是在那种小破地方发生,还被人给偷听了。
第67章
电影画面暂停,散出微弱默淡的光。
屋内寂静昏暗,窗帘敞着,一小束白月光落在窗台上的盆栽上,巍然不动的兰叶似乎正在谛听着两人缠绵间或泄出的细碎亲吻声,这声响,全回荡在偌大的客厅。
沙发上,纠缠着两道人影。
徐燕时运动套拉链解开,只隔着一件t恤衫的硬邦邦胸膛压着她,唇上力道没减,舌头在她里面一通搅。
向园被亲得头脑发昏,手脚并用地如同一只袋鼠勾这他的脖子,缱绻地在他唇上轻轻吮着。
没一会儿就出了汗,两人都湿哄哄,甚至连眼神都湿漉漉地看着彼此,胶着的视线仿佛是化不开的糖,朦胧又暧昧。
徐燕时盯她半晌,转而在她耳边亲了下,向园轻颤,触了电般。
徐燕时了然。
他眼神含笑地看她老半会儿,恶作剧似的又在她脖子上亲了口。
向园又抖了下,酥麻感从头皮一直蹿到脚底,笑着求饶:“痒。”
“只是痒?”
就着黑夜,他声刻意压低,全然没了白天里在人前的那股冷淡劲。
见他又要下口。向园如实说:“还有点麻。”
似乎没说到他心坎上,男人盯了她一会儿,作势又要亲她脖子,“再感受一下。”
向园躺着沙发上,长发如瀑散着,笑着颤了颤身子,忙不迭求饶:“别,别,很难受,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男人没动,直勾勾地看着她。
向园勾他脖子,撒娇道:“你想要什么感觉嘛?”
看她半晌后,徐燕时扑哧笑了:“还能是什么感觉?”
随后他坐起来,运动服拉链敞着,躬着身从矮几上摸了盒烟过来取了支吸燃,吐着烟气,一边低着头掸烟灰一边对她说:“第一次谈恋爱,我不知道正常的流程怎么样,不过我也不想试探来试探去,更不想让你糊里糊涂把自己交出去,哄着你让你跟我做。我觉得这些行为跟耍流氓没什么区别。”
向园知道他说话向来直白,却也因这份直白更吸引她。
屋内静谧,窗台上那盆被月光照得通亮的兰叶,在夜风中如晃荡的小船轻轻摇啊摇。
在昏昏暗的客厅里,那抹清瘦的身影抽完了最后一口烟,揿灭在烟灰缸里,人往后靠抱胸问她:“既然你现在不打算结婚,所以咱们先以正视听,谈多久能上床?在那之前,我不碰你。”
“……”
这话听得向园的心扑通扑通,为他的直白,也为他的坦率。
她小声说:“昨天不还说不想先上车后补票吗?”
他坦率地看着她:“我得先确保我在精神和身体上都能给你双重快乐。”
“……”
这人,越说越没谱。
向园目光锐利地看着他:“你刚刚只是想骗我结婚?”
“……”
男人挠了挠鼻尖,轻咳了一声,别开头。
向园逗他,随口说:“两年。”
徐燕时显然是受到了惊吓,但是仍然没有多余的情绪,非常淡定地确认了一遍:“你确定?你想象一下,两年后说不定狗瑞都有孩子了,咱俩连床都没上,他一定会介绍上海最好的男科医生给我,然后每次酒局上喝多了逢人就说,我有个朋友,他跟他女朋友都谈两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