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栋楼吗？”黎文渐问道。

“7楼x号。”言季礼报出门牌号，随即侧身闪到一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不跟我们一起上去？”黎文渐问道。

“之前说的很清楚，这趟差事我只负责引路，你们负责拿人。”言季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一起上去也是由我们拿人。”黎文渐说道。

“算了，万一打起来，你们未必护的住我，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拆，还不想这么早死。”言季礼挥手拒绝。

“那好。”黎文渐也不跟他纠结，带着两名随行的黑袍神父，转身进了楼梯洞。

就在他们的身影消失之后，言季礼望着空空的楼梯口，阴阴一笑，取下头上草帽，从草帽里掏出一只黄鼠狼来。

这只黄鼠狼体型略小，连尾巴算在一起，也只有二十多公分，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眼睛圆睁，身体僵硬，隐隐散发出淡淡的尸臭，显然已经死透了。

“去吧！”

言季礼在黄鼠狼头上一拍，说也奇怪，黄鼠狼眨了眨眼睛，抖了抖身子，仿佛活过来一样，从他怀中跳下，直扑楼梯洞而去，紧紧跟在黎文渐等人身后。

这只黄鼠狼身子极轻，又已断绝呼吸，走起路来，悄然无声，而且目标也小，虽然距离黎文渐不远，他们三人却无一发现。

就在黎文渐等人走到六楼与七楼之间的时候，黄鼠狼也追到六楼。

言季礼冷笑一声，在楼下轻轻打了个响指，只听“啪”的一声，正在楼梯奔行的黄鼠狼忽然扑倒在地，再次僵死过去，七窍之中流出紫黑色的血液，一股浓浓的尸臭向楼上弥漫而去，味道与前几日山谷里铜铁双尸的味道一模一样。

“饶你精似鬼，喝了老子的洗脚水，跟那个人硬拼去吧，功劳老子就代领了！”言季礼狠狠说道。

……

“这是什么味道？”黎文渐嗅到一股淡淡从臭味，忽然止住脚步，脸上露出厌恶之色。

“好像是什么肉放坏了。”捧着银瓶的神父说道。

“刚才怎么没闻到？”黎文渐问道。

“可能是没注意吧，毕竟是主遗弃的地方，到处都充满了恶臭。”手捧经文的神父回答。

这句话是教廷的标准答案，无论是谁也挑不出错来，虽然跟没回答也没什么差别。

黎文渐眉头微皱，他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即使是他，对手下僵化的头脑也有些头疼，但这是教廷的要求，他并无权更改。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圣剑在手，已立于不败之地，顶多是多点麻烦罢了。

“对了，你们有没有把那个老家伙盯紧？不要让他跑了，这种黑暗世界的渣滓，还不知道会耍什么样的花招，万一破坏我们的计划就不好了。”黎文渐说道。

“当然，我已经对他释放了追踪术，三个小时之内，他只要不离开我们100公里，我随时可以找到他。”捧着银瓶的神父说道。

“那就好，你们做好准备，准备上去净化异端，这次先由你们出手，这是一次很好的磨砺机会，如果你们失败，我再会动手不迟，不过，你们的考核分数就要降低了。”黎文渐说道。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