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家乱成一团。
宫本先生无法接受妻子被鬼吞噬, 离开自己的的事实, 直接昏死过去。
而宫本小姐还中毒昏迷, 无法出面理事,产屋敷辉利哉虽然知道自己继续留在这里不太合适, 但最终还是没有立刻离开。
产屋敷辉利哉和管家商量了一下,先请了家庭医生为宫本先生救治,又让女仆将原本宫本夫人的房间打扫干净, 最后乌鸦送来了蝴蝶忍的特效药,宫本小姐的情况稍微好了一些。
帮助宫本家暂时稳定了情况后, 产屋敷辉利哉又拜托时透无一郎暂时留在宫本家盯着以防万一。
时透无一郎利落地答应了。
然后产屋敷辉利哉才带着宇髄天元和灶门炭治郎离开宫本家。
此刻已经是深夜了。
坐在车子里,产屋敷辉利哉面现疲惫之色.
他毕竟只是个八岁少年, 再沉稳有度, 身体体质依旧比同龄人要弱一些。
宇髄天元轻声说:“在车里稍微睡一会吧, 到地方了我叫您。”
产屋敷辉利哉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撑住, 他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靠在车座上睡了。
一路无话, 他们在半夜抵达了八川山。
宇髄天元也没叫醒产屋敷辉利哉,而是抱着小少年下了车。
开车的是隐部成员, 那个小个子和宇髄天元打了个招呼,就开车走了。
灶门炭治郎上前帮忙敲门, 手还没碰到门, 里面就咣当一声开了, 炼狱杏寿郎激动地说:“回来了……额。”
他看到了沉睡的产屋敷辉利哉, 立刻压低了嗓门。
“先送辉利哉大人去休息吧,大家在正厅,都没睡。”
下午乌鸦送来了宫本家的突变,炼狱杏寿郎刚要收拾东西赶过去,乌鸦就说童磨已经跑了,他们无须再去。
蝴蝶忍强撑着高烧调配了一些药剂让乌鸦送过去,然后大家就没有睡觉的心思了,全都闭目养神,等着产屋敷辉利哉回来。
宇髄天元点点头,他抱着产屋敷辉利哉进门,安置好少年后,宇髄天元回到正厅。
一进去他就看到伊泽杉正坐在桌子前,抱着一个盆在吃芋头。
伊泽杉有气无力地打招呼:“哟,老师,你也来一点?”
灶门炭治郎坐在他身边,正吃着面前的定食套餐。
宇髄天元闻到饭香,才意识到晚上没吃饭,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他一屁股坐在伊泽杉对面:“要,我下午来后什么都没吃,一口水也没喝,真是……”
炼狱杏寿郎帮忙去厨房端了一份饭过来,宇髄天元飞速吃了起来。
伊泽杉一边吃芋头一边问灶门炭治郎:“所以,无一郎暂时留在那边了”
灶门炭治郎嗯了一声,他喝了一口味增汤,叹息着说:“辉利哉大人担心宫本家再被报复,我也觉得他们家很危险……”
宇髄天元吃了一些东西才觉得胃好受了点,他看了看伊泽杉:“你怎么还是这么没精神的样子?”
“已经好很多了。”炼狱杏寿郎摇头道:“他这几天吃空了伯父伯母储存的用于整个冬天食用的仓库,吓坏了伯父伯母。”
伊泽杉耸肩,他继续吃芋头:“那个仓库可不仅仅是我在吃,你也吃了。”
炼狱杏寿郎莞尔:“对,我们一起吃空了。”
宇髄天元无语地说:“食物还够吗?”
伊泽杉说:“宫本先生送来了很多食物,够吃。”
说到宫本先生,房间气氛低落了许多。
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的富冈义勇睁开眼睛,他问:“到底怎么回事?”
同样斜靠在旁边软垫子上休息的蝴蝶忍也看了过来:“下午乌鸦突然送来消息,大家都惊呆了,为什么突然……”
宇髄天元的神色阴沉下来:“其实事情已经谈完了,大家正准备离开。是时透,他感觉敏锐,发现了不对劲,就冲了回去……”
他简略地说了当时的情形,又说了产屋敷辉利哉帮忙处理宫本家的事。
听完后,大家都无奈了。
女仆说的很清楚,是宫本夫人要见宫本小姐,显然是宫本夫人引狼入室了。
但对宫本夫人来说,她信奉了童磨十几年,在她心里,童磨的话语当然比他们这些刚露面的鬼杀队更靠谱。
“这种事实在是……”
蝴蝶忍揉了揉太阳穴,她有去无力地说:“抱歉,我还在高烧,没法去照顾宫本小姐……”
“不,忍小姐还是好好休息吧。”
灶门炭治郎连忙说:“辉利哉大人还说因为这件事,警局那边的态度可能会变。”
伊泽杉:“……这是必然的吧。”
顿了顿,他脸色有点难看:“等等,宫本夫人是童磨的教徒,多摩这边还有很多万世极乐教的教徒吧?他们……”
“你放心,这件事发生后,辉利哉大人就让隐部队成员通知了警局,请警局以调查的名义,让那些信奉万世极乐教的人暂时更换住址,或者提高警惕,防止童磨找上门。”
宇髄天元:“辉利哉大人考虑的很周全,应该不会再有牺牲者了。”
除非自己找死等童磨上门,那这就拦不住了。
伊泽杉这才松了口气。
事情已经发生,再说什么也于事无补,伊泽杉等人了解了事情经过后就全去休息了。
一夜过去,第二天清晨,产屋敷辉利哉起床。
他对宇髄天元鼓腮帮子:“……宇髄先生,你昨晚没叫醒我。”
宇髄天元打了个哈哈:“我忘记了,对不起。”
产屋敷辉利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