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候也这么觉得,可是事实摆在眼前,我不得不信啊。”太子拿起酒杯,又喝了一杯下去,“她宁愿让我娶别的女人,也不同意我放弃这个皇位。”
“你们之间也许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南宫秦风接触过的羽楚楚并不是太子口中说的那样,羽楚楚虽然有点贪财了,但是却不会为了名利低头的人。
“误会……呵,我也希望是误会。”南宫亦然喝下这最后一杯酒,摇了摇酒壶,“你好小气啊,就准备这么点,够谁喝的?”
四皇子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是谁,每次自己去他家吃饭,他都会赶人走,现在居然还嫌弃自己小气了,“好,你今天要喝多少,我都管够。”
四皇子说完,叫人去拿酒了。
“我觉得楚楚她是因为不想连累你,所以才这么做的,你就不要生她的气了。”四皇子叹了口气,虽然他也喜欢羽楚楚,但是他不希望羽楚楚受委屈。
“她可以拒绝的。只要她说一个不字,我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带她走。”南宫亦然拍了拍四皇子的肩膀,“现在你也回来了,我就更没有后顾之忧了。”
四皇子抽了抽嘴角,不想回他这个话题,也不能答应他替他留下,因为只要一松口,以后就再也没了自由,总有两全其美的法子的,“你想想,楚楚她是不是害怕了,其实有时候她也挺脆弱的,面对的是太后,她怕怎么能不怕?”
“不是有我在。”
“你有什么用,你有用还让她被关起来了,她就是想日后能清净一点,所以才答应了太后,她受了这么多委屈,你还责怪她……”
南宫亦然听了这话,捏着就被的手紧了紧,“我得回去了。”
说罢便起身往外走,可是连喝了两天,早就醉的不行了,走起路来走有些发飘。
“好了,明日再回去吧。”四皇子见他这幅样子,估计也走不了路了,也不急与一时,便想让他留下来。
可是南宫亦然不肯,“我能走。你不用管我。”说着继续东倒西歪的向外走,拦都拦不住。
无奈,四皇子随便在门口叫了两个太监来,把他送回去了。
四皇子好久没回宫了,他宫里的太监早就分到别处去了,现在自己使唤的这几个都是临时调过来的。虽然都是临时调过来的,倒也都认识太子宫的方位,而且他们在宫里当差这么久了,量他们也不敢把太子怎么样,便放心的让他们走了。
一开始皇上让他查这三位娘娘的事时,四皇子并没有觉得事情又多复杂,肯定是宫中的哪个女人嫉妒成恨做的,可是现在听了太子的话,觉得事情还真的没有那么简单了,而且小妍现在怀着龙种,就算发现了证据,也不好说,说出来不是把皇上气个半死,就是小妍伤了胎气,他还有可能是去一个弟弟,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都不好办。
想着他摇了摇头,“父皇啊,父皇,你可真是给儿臣出了一个好大的难题啊。”
现在他要查案,太子要娶那个女人,哪个人都被缠的脱不开身,他越来越觉得这皇宫是一个可怕的地方了。
正文 第170章 被算计
“你们这是带我去哪?”南宫亦然虽然喝的有点醉,但是依稀觉他们带自己对去的方向不像是回太子宫的方向。
“回太子,我们这是去太子宫。”
两个太监知道南宫亦然喝醉了,才敢动手的,可是他们听着南宫亦然的声音有很清醒,吓得他们流了一身的冷汗。
都说太子海量,就算和了两天,估计也不会醉到哪去,所以两个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要不要放弃计划,小命要紧。
但是两个人还没有调转方向,南宫亦然便昏睡了过去。
两个人一看,这才松了口气。把他带到了太后那里。
……
次日清晨,太子被自己的头疼醒的,从来都没有喝这么多过,脑袋像是要裂开一般。
他没有立刻睁开眼睛,而是揉了揉脑袋,轻轻地碰了碰身旁的人,“楚楚,帮我倒杯水。”
他说完,对方半天没有回答,南宫亦然想,可能是这几日羽楚楚心里也烦,所以睡不好觉,好不容易睡着了,就没有再叫她,而是强撑着身体做了起来,可是他一睁眼,就发现有些不对,这不是他的房间。
他又低头看了看,被子也不是他的被子,而身旁确实是躺着一个人,那个人被被子盖着头,只露了一跳手臂出来。
南宫亦然心里咯噔一下,那手腕上带的玉镯分明不是羽楚楚的。
他犹豫再三,还是掀开了盖住对方的被子。
对方也被他的这个举动惊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两个人同时睁大了双眼。
“太子?”
“上官嫣儿!”
南宫亦然皱着眉,面容有些不善,“你怎么会在这里。”
上官嫣儿显然也有些懵,她看了看太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赶紧用被子盖住了自己,这才弱弱的说了句,“这是嫣儿的房间,嫣儿为何不能再这里,倒是太子您怎么会在这里。”
上官嫣儿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从太后那里出来,就被人打晕了,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难不成是太子所为?
太子也回忆了一下,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是你把我带过来的?”
“嫣儿什么都没做,反倒是有人把我打晕了。”
上官嫣儿说着摸了摸后脑勺,“现在还有个包呢,不会是太子您……”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太子冒着寒气的眸子吓的不敢说话了。
南宫亦然没在说什么,而是起身去穿衣服了,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被人算计了,不是这个上官嫣儿就是太后。
他穿衣服的时候,嫣儿不停的在床上哭。
“别哭了。”他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不耐烦,“我喝的那么醉,自然是不可能对你做什么。”南宫亦然说完一转身就愣住了,因为他瞥见了床铺上的那一抹殷红。
他的脑子哄的一声,炸了。
难道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可是喝的那么醉,不可能是他,但是不是他,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