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过伤亡后,天色已经快要黑下来,天空中又飘起天已经不能行走了,尼堪不得不命令清军退回石桥另一边宿营,好在过桥的粮车只有一半,在天后,终于所有粮车都返回。
密林的另一头,数千明军兴高采烈的走了出来,清军有一万五千精锐,以二万明军的战力,如果要硬吃,不一定吃不下,只是自身的伤亡肯定不会小,高杰、翁之琪、王公略三人才定下了零敲散打的策略,这次只出动猛虎营的五千人,一举歼敌上千,伤近二千,无疑取得巨大的成功。
当夜,清军在一片呻吟中渡过了难忘的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清军重新起程时,尼堪派出了上千名清军对密林进行搜查之后才放心赶路,重新经过这片密林时,尼堪心中还是充满不解,他的斥候至少搜过十几遍,为什么这么多明军还能藏身其中不被发现?
一阵激烈的枪声响过之后,正五名清军斥候倒下了四人,另一人慌忙拨转马头向后走去,嘴里大喊:“敌人,有敌人。”
“敌人在哪里?”后面的数十名清军跟上来,那名惊魂未定的斥候才指了指刚才同伴倒下的地方道:“敌人在那边。”
果然,细雨下,七名红色的身影正在向后跑动。
“追。”己死了四名袍泽,哪对了,数十名清军想也不想的向前追去。
“轰隆。”刚刚追一个丘陵后,十几个黑点从丘陵后面抛了出来,一阵激烈地爆炸后,数十名清军已经伤亡了一半,另外一半清军还没有从爆炸中回过神,的枪声响起,其余清军也都倒了下来。
“报,王爷,右前五里处发出了明军,我方斥候遭到攻击。”
“报,左前方三里外发出军。”
“报。队后方发出明军。”
……
一时之间。情如流水般地传到尼堪手上。到处是明军地身影。尼堪扬了扬手:“停。所有粮队暂时停止前进。”
本来就缓慢地车队停了下来。花了大半天时间。整个车队前进距离不到十里。粮车地后部依然停在离昨天受到袭击地密林不远处位置。
一队三千人左右地清军离开粮队。向前方发现敌军地地方赶去。一阵短暂地交战后。明军退却了。接到后地尼堪松了一口气。命令车队继续前进。
“砰!”数十名清军胸口鲜血直冒而出。一头栽倒在地。枪声是从数十步外地农田里发出来地。刚才还空无一人地农田里突然间就冒出数百名明军。
看到自己的同伴就这么倒下,一队清军勃然大怒,骑着战马冲进农田,只是他们马上就意味到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马腿陷进农田里不能动弹,前面的明军从容的装上弹药,就上万清军的目光下,对冲进农田里的百名清军进行无情射杀,每时每刻都有清军倒下,虽然这些清军也用弓箭拼命反击,不过他们射出的弓箭被明军轻易躲开。
直到数队清军步行下田,那队明军才不慌不忙地沿着田梗离开,刚才陷入农田里的上百名清军又倒下五十多人。
接下来,明军的袭击无处不在,草地、农田、丘陵到处是明军的身影,有时造成清军数十人数亡,有时只有数人伤亡,甚至有时完全是空枪,就是让清军的运粮队紧张一番,等到清军大队出击时,袭击的明军马走,清军追怕落入明军的伏击圈,不追却心有不甘,真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三天时间过去了,清军只走了二十里路不到就被困住了,这三天,他们受到明军数以百次的袭击,然每次伤亡不大,可是加起来就是一笔大数,三天之内,又有上千名清军死在明军的袭击下,二千多人受伤。
尼堪手中的兵力已经降到一千三百人,其中还有四千伤残人员,最主要地所有有伤没伤的清军这几天心弦都紧绷着,疲惫不堪起来。
“王爷,不能再走了,必须马上派人向皇父摄政王报告,让皇父摄政王派兵接应,否则再过几天,满州的巴图鲁们连拿起兵器的力气都没有了。”希福向尼堪劝道。
此时运粮队终于走出了密林和农田的包围,驻在一片开阔地地带上,这片开阔地带多是石头,虽然一连下了十多天的雨,地面却结实,只有在这片开阔地带上,清军才稍微不怕明军无处不在地袭击,不过,他们也被明军困在这里一夜了,如果不离开,明军的包围圈将会越缩越
怕这个地方也会~了。
尼堪眼眶深陷,里面布满了血丝,他已经没有刚开始受到袭击时地愤怒,而是一片无奈,通过这几天的交锋,尼堪已经明白敌人地实力在他之上,之所以没有强攻,是采取了群狼战术,先一步步削弱猎物的力量,等到猎物虚弱时再发起致命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