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这话看似公允,只是语气中明显着偏帮着那几中年人刚上船时盛气凌人的态度让许多人产生了恶感,一时所有人都摇头。
几名商人顿时大喜,那名头被打破的商人恨恨的道:“看到了,你说我们对你女儿污言污语,没有任何人证明,反倒是你指使仆役打伤我们,这个大家都看到了,你说该怎么赔偿?”
“对,赔偿,否则咱们去见官。”其余几名商人帮腔起来。
“你们……你们……”鹰钩鼻中年人气得浑身抖,没想到这几个人倒打一靶,他眼睛向四处望去,想找到一个支持自己的人,只是看到他的眼光,所有人都避开。
船老大不带表情的问道:“既然没人证明,这位客官,那看来责任已经清楚了,你是愿意支付医药费并赔偿船上打坏的一切东西,还是愿意见官。”
“哼,见官就见官,子就不信,你们污蔑贵妃,官府会不为老子作主。”中年人恨恨的道。
船老大冷笑道:“你可要想楚了,一旦见官,若是官司输了,你女儿的秀女资格说不定就要取消了。”
听到船老大话,中年人脸上终于色变,他和所有攀龙附凤的父母一样,将光耀门楣的希望全部放在女儿身上,一旦女儿失去秀女身份,等于以前的希望全部断送,只是明明是这几个商人在背后乱搅舌根,还要自己赔钱,委实心中不甘。
看了看船仓的位置,中年人脸上出一丝喜色,他连忙道:“谁说我没有证人,这个船仓中的两名年轻人一定听到了。”说完,中年人敲响了夏、黄两人所在的仓门。
夏、黄两人虽然一直没打开仓门,只是外面事情的展两人听得一清二楚,对于双方都没有好感待不管这种闲事,听取敲门声,夏蕴贞有点无奈的打开仓门,问道:“什么事?”
“这位公子你说。这几人是是在有背后乱嚼舌根我女儿地坏话。我女儿可是一个清清白白地闺女。何况又要入宫。岂容他们在背后随意糟蹋。我教训他们完全是他们自作自受。”中年人说完巴巴地看着夏蕴贞。黄婉秋两人。此刻他有微微有点后悔船地时候不该太过张扬。
时间。所有人地目光都集在夏、黄两人身上。毕竟两人船仓就在几名商人地一侧。若是证明这几名商人有没有乱说话夏、黄两人是最佳人选。几名商人更是大急。连连向夏、黄两人微微作揖。希望夏、黄两人不要乱说话。船老大却皱起了眉头。恨恨地瞪了一眼象是警告。对于船老大而言实际上谁对谁错他无意追究。只是想尽量避免麻烦而已着鹰钩鼻中年人地性恪。若是占了理必定会不依不饶是船老大最为讨厌之事。才会下意识帮助几名商人说话。如今夏、黄两人地证词却可能让简单地事再次复杂起来。船老大才会看似警告夏、黄两人一下。以船老大地目光自然可以看出夏、黄两人是女子。一般来说。女子总是弱。
无论是几名商人地求恳也罢。船老大地警告也罢。对于夏、黄两人来说全无用处。虽然也不喜欢这名一心想将女儿送入宫中。梦想飞黄腾达地中年人。夏蕴贞却不屑于说谎。点了点头:“不错。我确实听到了。这几人背后确实说了不少这位先生女儿地坏话。”
中年人顿时大喜。连忙作了一个揖。道:“多谢公子仗义执言。”
船老大有点惊异地瞧了夏蕴贞一眼。心中大觉失算。那几名商人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那名受伤地商人却不甘地道:“你说我们说了就说了。谁知道你们不是一伙地。”
这话有点胡搅蛮缠地味道。上船时大家都看在眼里。中年人父女与夏、黄两人根本就是互不相识。船老大此时却不能装聋作哑。向那名商人喝道:“闭嘴。既然有这名小兄弟作证。那事情已经清楚了。你们不要再妄想狡辩。还不道歉。请求这位大哥地原谅。”
几名商人面面相觑,看了看中年人,又看了看船老大和几名孔武有力的水手,最终还是不得不低头认错道:“这位大哥,我们嘴贱,不该在背后乱爵舌根,还请大哥原谅。”
“哼,你们败坏我女儿名誉,道歉就可以了吗。”中年人冷笑道,重新神气起来:“送官,送官,到京城后,你们跟衙门道歉去吧。”
中年人的话声一落,几名商人脸色更是难看,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