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2)

“自然,你们吃的这种只是中阶白灵米,还有高阶灵米……”夏商婉从储物袋里拿出几个布袋子,挨个地抓了一把出来,紫色的、绿色的、翠绿色的、粉红色的、黑色的、浅黄色的、淡蓝色的、还有胭脂色的……

“就像凡俗的稻米一样,各种颜色的都有,”

“哇哦,”不说是米,他们还以为是各种宝石呢?个头比普通稻米大上一倍不止,形状也是各样的,有椭圆的、细长的、圆润的、晶莹的……好看死了!

“这里面有稻米种子,你种不了,沅儿可以试试,”美娘丢过来一个储物袋,夏沅接过,打开一看,倒出十多个布袋子,每样都看了眼,皮有金黄色的,金灿灿的那种黄,跟金箔似的,特别闪,有红色的,红艳艳的那种,有紫色的,紫黑色的……

这哪是灵米啊,这都是有生命的艺术品,太不可思议了,她敢说自己用这些稻米弄成首饰去买,也有人买,收好稻种后,又放回储物袋,丢给夏鹤宁拿着,冲他眨眨眼,意思说,储物袋到手喽!

夏鹤宁笑,将储物袋打开,也想看看这到底神奇在哪!

打不开?一脸苦相,心想:商婉这是防着他呢?

也是,这么神奇的宝贝,留一手也是应该的!

“你还没引气入体,没有灵气,打不开的,”

“……”

搜逮素卡……夏鹤宁转忧为喜,“引气入体后,就能打开了?”

夏商婉点头,“你准备一下吧,明天过来,尽早引气入体,”

“晚上就用这个煮紫米粥喝,这些磨成粉做成各种颜色点心,好想吃,”

“小馋猫,”美娘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笑嗔道。

“好,都给你做,”夏爸摸摸她的脑袋,宠溺道。

夏沅觉得,她娘真是冤枉她了,她这吃货性子肯定随娘,不然你一出窍大能者,储物袋里居然有这么多存货。?

☆、灵蜜

?  引气入体,以夏鹤宁的年龄和资质,没个个把月约是没法成功的,修真是个长期活,在此之前他得先带夏沅回家一趟,跟老爷子通个气,到局里请个假,否则像沅儿一样一失踪就是一个月,家里人还不得急死!

正好夏商婉也要继续默写她的功法,便也没拦着,“我记得你娘身体不大好,这个你拿一瓶回去给她冲水喝,对她身体有好处,”

袖子朝桌上一扫,桌上凭空就出现四个非常小巧的白瓷罐,封着口还能闻到一股甜香之气,“好香啊,娘亲,这是什么?”

夏沅借着馋嘴相扑过去,仔仔细细地将白瓷罐摸了一遍,真是白瓷罐,色如凝脂,白而莹润,温润如玉,她生父的亲爹,也就是她亲爷爷有一个白瓷茶壶,明朝万历年间的古董,乃他心爱之物,每日不摸上一会,喝上一壶白瓷泡的茶,这天就过不去,她因迁怒生父有段时间特别叛逆,生父喜爱收集瓷器古玩,前脚买来,后脚她就给砸了,还砸的相当嚣张,亲爹纵着她,一句埋怨没有不说,还由着她砸,砸完后反问她有没有被碎瓷伤到,满地的瓷器也不准家里佣人收拾,自己蹲在地上一片一片的拣,拣玩后还专门找个箱子放好,一个瓶子一箱子,储物室摆了好几个箱子,老太太看不过眼,骂她造孽,这哪是闺女,这就是来讨债的小恶魔,举着鸡毛掸子就要揍她,被亲爹搂怀里护着,说,这是我闺女,我买来的东西,就乐意让我闺女砸着玩,谁也管不着,你们要是看不上我闺女,我就带她走,离你们远远的。

那时夏沅心里怨气大的很,砸了这么多东西,累的胳膊疼,为的就是让童家人将她赶出童家,目的没达到,心里怨气不但没被抚平,反被生父那将自己当孩子宠的劲给激的没了理智,心想,砸你的你不心疼,那我就砸个会心疼的!

然后就砸了她亲爷爷那个最心爱的白瓷茶壶,砸了也就砸了,砸完她还当着一干傻眼的童家人面前说,我早就想给他砸了,你们不觉得老头摸那壶的动作跟色老头摸大姑娘嫩咪咪的样子一样猥琐么?

再然后,老头被气的住进了医院,老太太发飙一样吼骂着让她滚,滚出童家,最后,她被亲爹打包送出国了。

后来夏沅大了点,也觉得自己当时挺造孽的,谁知道那些玩意不过几年的时间,就能值个上千万,甚至逾亿,老头那个倒不太贵,后来亲爹给他买了个差不多的,也就百十来万,但架不住那个是老头的心头好,夏沅摸摸眼前的白瓷,这瓷细腻的一点都不逊于老头的那个白瓷茶壶,心里估算了,这四个就是小几百万啊,还是她亲娘随手拿出来的,这不是普通的有钱啊,老太太自诩世家小姐出身,人生最大的走眼,就是放走这么个灵灿灿的儿媳妇。

“六阶灵蜂蜜,修士喝了可温养神魂,滋养丹田和经脉,女修喝这个还可美容养颜,滋养心肺,回头你每日一勺兑水喝了,”这是对夏沅说的。

“你娘没有修为,年岁也大,故这灵蜜,她只能每三日用一滴,米粒大小,须得注意,多服恐虚不受补,”

夏沅咂舌,一日一勺vs三日一滴,米粒大小,修士和普通人的差距不是一般大,夏鹤宁看向商婉,“这个能稀释后再送给我娘不?还有能换个瓶子不?这瓶……”

就算他不懂陶瓷,也看出这瓶子的不凡来,拿这个瓶子装蜂蜜拿回家,怎么跟他娘说啊,老太太在古董方面还是有点见地的。

“最好不要稀释,否则灵气会在稀释中溃散,效果就没现在的好了,至于瓶子,我这倒有几个空置的玉瓶……”

“那还是算了吧,就这瓶吧,”夏鹤宁忙说,开玩笑,拿玉瓶装蜂蜜,这要是拿回去就是其他人也能看出不对来,他想着回去在上面涂层黄泥巴,弄成普通的陶瓷罐!

夏沅则长吁一口气,真要稀释,怕要用空间里的灵泉稀释了,就算是灵泉,那也是洗过澡的,用洗澡水稀释蜂蜜,想想就喝不下去,更何况那水里还有一池子的长头发。

说到这个,回头跟她娘将头发要过来,或编成辫子收藏,上世她看过一个节目,有个女人留了三米多长的头发,将每日掉的长发编成细细的小辫子,一根小辫要卖两万块,她那满池的黑发肯定不止三米,编成小辫,百来根肯定有,搁个十几年,光卖小辫就能买套大别墅,嘿嘿……

或做成各式各样的假发换着带,贵圈里她知道的小姐太太就有好几个是假发控,家里几十顶假发,每天一个发型的换,她也喜欢换发型,但是她嫌假发脏,所以隔三差五就去折腾下自己的头发,多亏她头发长得快,发质好,经得起折腾,有了假发后,也省了她做头发的时间了,一坐就是大几个小时的,要不是爱美,谁坐得住!

“这是加入万年灵乳酿制的培元酒,每日一小杯,培元固本,弥补你元阳已失的缺憾,可助你早日引气入体,对你日后的修行亦有好处,”

“咳……好,”夏鹤宁就算再是修真小白,元阳还是知道的,遂有点小羞涩,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

“我们都有礼物了,爷爷没有,不好吧,”夏沅说,她虽然是奶奶带大的,但爷爷比奶奶还宠她,那是几个大孙子都得靠边站,走朋串友的,就爱带她去,遇到人家有小姑娘,就可劲儿夸小姑娘漂亮,可爱,然后人家就会说,跟你们家这个没法比,还是老夏有福气,儿女孝顺,孙子伶俐,唯一的小孙女更是跟观音座下的小童女一样,看着就是带福气的。

爷爷嘴上说哪里哪里,但脸上那笑的啊,别提有多灿烂了,回来就跟奶奶说,俺家沅今个又给我长脸了,你没看老赵家那孙女,长的不机灵不说,性子还不好,阴沉沉的,一点都没孩子样,还有老李家的……都被咱沅甩几条街。

她觉得对方爷爷肯定在心里骂爷爷臭显摆了,没见后来只要她跟着,别人家就只带孙子不带孙女,后来,后来,老爷子遭报应了,亲孙女被人家甩几条街。

虽说自打夏阮阮记事后,爷爷宠她宠的就不那么明显了,也不怎么爱带她窜门了,但背着人时,没少给她零用钱。

她知道,爷爷是怕伤夏阮阮的心,想在明面上表现的一视同仁,想家和万事兴,不过,陈淑香母女两没体会到他这番苦心,觉得夏阮阮是夏家亲生的,应该更受宠,然后一直闹,一直闹,闹到最后连爷爷也避到疗养院不愿见她们……

“院里的花,你挑几盆送给他吧,被我用元气滋养了几年,对凡人身体大有益处,”夏奶奶毕竟照顾了夏商婉三年,又帮她照顾沅儿这么久,又不是家里下人,对她,夏商婉是承一份情的,不仅夏奶奶,连二伯母也有照顾的情分,只是一时半会,她也不知道该送什么给她,就想等整理好自己的物品后,再挑几样适合凡人用的东西给她们,也算是了了一段因果,届时也好安心闭关,不被俗物所累。

至于夏爷爷,两人仅有几面之缘,话都没说过几句,一时,还真没想到他,想了半天,才想起院里的盆景。

夏鹤宁想说不要了吧,这又吃又拿的,怪不好意思的,可一想,老爷子早年当兵那会没少受伤,背上疤痕横七竖八的,也怪吓人的,文革那会又遭了罪,别看嗓门大,精神头不错,其实身体一直都不大好,这痛那痛的,挺让人担心的,没怎么纠结就应了。

那边,夏沅正拿着小布袋子装米呢?

边装边说,“爸爸不会做糖糕,我弄点米回去让我奶给我炸糖糕吃,”

那小心思,别说夏商婉,就是夏鹤宁也猜到了,这是想给她奶带点灵米回去尝尝呢?

夏商婉见她只装了普通的白灵米,便也没拦着,由着她去,“行了,你们收拾收拾赶紧走吧,我先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