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家凤仙儿姐姐为神宗第一美女,还不一定天天得见应天情师兄,像这种乡野烂货,还以为自己是个神宗偏门的小弟子,就能傍上应师兄吗?哈哈哈!”
一个站在凤仙儿身旁看上去年轻很小的紫袍少女一脸崇拜地看着凤仙儿的脸。仿佛对这凤仙儿无比依赖。她们容貌相似,只是少女的脸还没有长开,还没有绽放出如凤仙儿那般浓烈的美,不过从眉眼相似之处看,二人应该有血脉上的关系。
“就是,我早建议师尊,以后不是主峰内门弟子的旁门弟子,就不要到各主峰山脚下乱晃了,看到多败兴致。”
又一位气质高不可攀,清冷如月的蓝袍女子捂着鼻子说话。这是第三峰的内门弟子,名为冰舞。与凤仙儿是闺中密友。虽然长得没有凤仙美,不过刻薄的功夫却丝毫不逊色于凤仙。
要是换了平常女弟子,被这些毒舌的女人疯言疯语极尽羞辱,还不知道要多羞愧脸红。但妖娆却只是冷冷一笑。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对应天情的同情。
“当头牌,也不是那么容易啊……看着这些疯女人,每天得多闹心?”
心里瞬间也不再有什么气恼,与*比智慧,只会被她们拉到与她们同样低俗的高度,然后被她们丰富的脑残经验给狠狠打败。
人不同猪讲。
妖娆平静地点点头。
“那是,像我这样没长相没势力的,是没有什么资格来见头牌。以后都让给姐姐们抢。”
她踏着轻快的步伐,绕过还在托着下巴想这句妥协之话中到底带着什么意思的凤仙儿,直接向第一峰旁的太乙山御空而去。
“哼!”
想了半天,呆在原地的凤仙儿都觉得妖娆说的这是好话。那符师丫头的话大概是说:以后她长了眼了,不再来第一峰,还祝她能找日得到应天情青睐。
不错,微微一恐吓就吓跑一个胆小的。
“算她识趣!”凤仙儿咳嗽了一声,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哇!”站在凤仙儿身边的紫袍少女却突然红着脸大叫起来!
“姐姐!那贱人是在骂咱们逛窑子啊!那个心思邪恶阴暗的烂贱人!”
喷!
听完凤灵儿的大叫,凤仙儿的脸瞬间变得铁青一片!冰舞也才反应过来,一口银牙瞬间咬得咔嚓作响!同行之人,有的忍不住想笑,但碍于凤仙儿与冰舞的势力,只得把自己的笑意掩藏在胸腔里。
那个符山的女修,还真是个腹黑的主!
妖娆祭出自己的符山宗令,果然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太乙山的藏书阁内。
藏书阁建得无比恢弘巨大,占地面积只怕相当于一个中型世家的祖宅。
其内分为十重,只有获得相应的资格才能走上更高的藏书房间。
妖娆是新入门的符山弟子,只能阅览第一层通用古籍与符师秘籍。其它武技,幻兽培养技,一律不得碰触。
“还好我入门选的是符术。”
妖娆却在此时暗暗欢喜,化龙血池……她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凭空空老头的记忆与邪火子的描述,应该也是一道借地戾之气铸造的恐怖封魔大阵!
所以她对藏书阁第一层的三流武技和召唤技能没有半点兴趣。
她的目光只专注于神宗历史与符术!
帝岚的传话太难让人揣测。
只有三个字。
“上四宗”。
他的意思到底是化龙血池的存在与上四宗中某一宗门有关,还是意指四宗共同保存着关于血十三的秘密?还有血祖本人,为何在邪火子百般乞求之下都不透露自己被封印的秘密,也交代邪火子万万不能让自己尝试解救他于垂死边缘?
妖娆觉得自己正置身于一片没有头绪的乱麻里,但她一定要在这混乱的线索中……理出头绪!
血十三想死?不可以!
阳光从窗台斜斜照来,符书库一角基本上没有人声,虽然符书没有禁制,只要是神宗内门弟子都能参阅,但是因为符术一门实在生涩难懂,所以莫说有人静心研究,就算是路过的人也特别的少。
只有幻修一区书库,火爆地挤满了各色衣饰的内门弟子,因为有时一位师尊带徒过多,再加上自己也经常出没魔域,所以可以给每个弟子解惑的机会少之又少。所以很多内门弟子在闲暇之余,也会来藏书阁自学一些简单技艺。
何况藏书阁书籍之多,已经无人能核实其数量。多半是从各地秘境中抢夺挖掘而来,有的书在鉴别时看走了眼,被当成寻常物品随意丢弃在藏书阁第一层内。
曾经就出过不只一次这样的乌龙。
某个天资不出众的弟子机缘之下在第一层藏书阁的角落里信手抽起一本古书,初看之下书中记载之幻修方法并不引人注目,但因为闲着无聊,那弟子也便随意遵循书中内容修炼起来。结果没有想到那看似平庸的幻修之法,却在后期爆发出无穷威力!得令一个长期滞留于八阶战神巅峰的召唤师连破九阶初、中期壁垒,直入九阶大圆满!
这等惊人的幻阶提升,虽然不是人人合适修炼,但也是一宗之内难寻的至宝,几乎能将一个宗门里处于中流实力的弟子战力生生提高一阶!
人数过万时,便是一种恐怖的蜕变!
从那以后,那本奇异的幻修古籍就立即身价爆涨,被神宗长老们恭恭敬敬地锁入藏书阁第七层。每个弟子都希望自己有在垃圾中寻到至宝的好运气,所以日间来藏书阁的弟子简直是络绎不绝。
妖娆坐在窗角阳光下,身前放满了各种符书。
------题外话------
泪水…锁小黑屋里了。出不来…吐血
☆、237她一直与我在一起
女子席地而坐,阳光透过窗台斜照在她的身上,一身梨黄长裙旖旎地绽放于地,她那专注的表情给平凡的五官带来一种无法形容的恬静与美。
阳光把白皙的皮肤染成淡金色,耳后的细小绒毛清晰可见,在这偌大的藏书阁一角,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书架下静坐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