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那是不是说明这之后既定的历史也可以在某种程度上进行更改了?”
西装男听了佐助的疑惑后面带欣慰,迟钝的宇智波佐助终于意识到这一点了吗?
他诚恳地说:“我只能说请您继续做您想做的事。”
佐助立刻顿悟了,还是那句话,注视命运的人会被命运注视,他如果什么都不知道自然可以更改命运,不过自己好像看过关于王权者的历史记录吧?
就在佐助下意识地回想历史记录时,他愕然发现那些记录像是褪色的斑斓墙纸,开始出现了一些模糊和破裂。
冥冥之中佐助仿佛听到了世界的低语。
许久后佐助才长出一口气:“行吧,我过几天去见见凤圣悟,一直以来都拜托他当比水流的打手,我欠他人情呢。”
佐助将彼岸之涯的工作处理完,又私下找了羽张迅说了人造人载体的事,羽张迅大惊失色:“您不是已经搞定了吗?”
佐助如此说:“我搞定了,斑也想要。”
羽张迅:“…………”
他声音干涩地说:“你们、你们就不能好好地谈恋爱结婚生孩子吗?”
为什么一个个都想单细胞自造啊!?
佐助叹了口气:“目前为止我还没见到能让斑感兴趣的女人,你想啊,想要引起斑的兴趣,最起码实力要达标,怎么说也要有我母亲那种程度吧?”
宇智波美琴可是个万花筒强者啊,别看现在宇智波家万花筒扎堆,可实际上万花筒很难开的!宇智波一族传承这么多年,同时期也不是经常有万花筒的。
“男人倒是有一个,千手柱间啊,你也看过历史记录,但他是男的,而且他们是对手和朋友,又不可能是夫妻。”千手柱间可能对斑的态度有点问题,可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斑的态度。
佐助一摊手:“斑倒是可以用阴阳遁自造,可他不喜欢那种方式,所以想先挣扎一番。”
这段话槽点太多,羽张迅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能引起宇智波斑全部兴趣的人只有千手柱间,这话没毛病,但因为是男的,是对手和朋友,不是夫妻,所以不考虑……
羽张迅小心翼翼地问佐助:“……boss,您不支持同性恋爱?”
佐助诧异地啊了一声:“没啊,我支持一切真爱。”
羽张迅:“那您大爷爷和那个千手柱间……”
佐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是没看到斑提起千手柱间的样子,他期待的是强大无敌充满梦想的千手柱间,并期待这样的千手柱间能给他带来一些前进的压力,以让自己变得更强,这是爱情?”
“别以为我不看夏目簌石!高考里有他的阅读理解啊!”
羽张迅:“…………”
您以为读一句今晚月色真美就是明白爱情了吗?荒谬!肤浅!!
羽张迅张了张嘴,他忍了半天还是将嘴巴闭上了。
算了,他不和佐助在这方面计较。
宇智波止水写的大作他当然拜读了,不管是血月之翠还是朝暮之霞都在羽张迅本丸书架上放着,毕竟羽张迅是佐助的最后一道理智防卫线,他当然要通读一切和宇智波有关的东西。
羽张迅一直觉得感情这种东西如果只用爱情或者亲情来定义是很不合理的。
因为很多时候感情的复杂和细腻程度是人无法用语言来定义、用大脑来思考的,如果感情这种东西能被定义,被思考,被认知和被辩证,那也不叫感情了。
正因为当一个人的感情爆发会涌现远超于常理的力量和能力,才会有奇迹诞生。
而在羽张迅看来,不管是血月之翠还是朝暮之霞,都细腻深入刻画了一种极为有力量的感情。
这种感情太过复杂激烈,的确不能用爱情来囊括,也不能用亲情来定义,朋友?兄弟?这些都不行。
能用言语来形容的词汇,在这些厚重的历史和沧桑中都显得苍白无力,甚至只是带入一下,心头就会涌现出可笑和荒谬的感觉。
但这样复杂的感情是佐助目前不能理解的,毕竟从某种角度来讲,佐助其实是个单纯善良的人。
羽张迅叹了口气,要是佐助变成全知全能的存在,那简直是天下红雨,绝对不可能!
“好吧,我会安排下去的,但我不保证能彻底保密。”羽张迅说:“付丧神之间的关系也很复杂,而您叔爷爷的付丧神依旧有一部分在彼岸之涯内工作。”
佐助耸肩:“斑会解决这个问题的,他们知道了也没关系,泉奈不在就行了。”
哪怕泉奈全本丸付丧神都知道了,只要泉奈不回来不就行了?
羽张迅:“……小心将来前任boss找你的麻烦。”
佐助一脸无所谓:“他打不过我,而且这是斑的要求,我打不过斑,我能有什么办法?”
羽张迅:“…………”
行吧,宇智波家特色生物链。
羽张迅领了佐助的任务,去和菲奥娜和狮子劫界离协商暂且不提,佐助终于有空去现世处理绿王的事务了。
佐助没和比水流说,只和美琴打了个招呼,拎着行礼回自己在东大附近的公寓。
那座公寓是佐助和东大前辈一起租的,不过因比水流的骚操作,将佐助的室友幸村精市也忽悠进月读社区当管理员,于是公寓反而成了绿王下属们活动和集会的地点。
佐助到地方后敲了敲门,很快有人开门,一把鹤丸国永出现在眼前。
“哟,好久不见。”
看着面前的鹤丸国永一脸惊诧之色,佐助露出笑容:“比水流在吗?”
鹤丸国永哇哦了一声:“这可真是吓了我一跳。”鹤丸国永让开门,请佐助进门后才接着说:“比水流正忙着应付非时院,最近很忙碌。”
佐助将自己的行礼丢到沙发上,接过鹤丸国永递来的茶杯,他低头喝茶,喝茶前先瞪了鹤丸国永一眼,轮回眼的幻术威力巨大,鹤丸国永下意识地说:“我只放了三大勺蜂蜜!”
佐助:“…………”
让一个咸党喝这种甜的腻死人的蜂蜜水,这很鹤丸国永。
鹤丸国永啧了一声,他垂头丧气地帮佐助重新倒了一杯热水:“您这样会少很多生活乐趣的。”
佐助翻了个白眼,他问:“白天只有你在这边?其他人呢?”
鹤丸国永百无聊赖地说:“正常情况下是两个人一组在这边值守。”
佐助看向鹤丸国永。
就听这把五条大佬说:“因为前几天我将今剑的头发扎成了麻花辫,并栽赃给了小狐丸,所以和我搭班的小狐丸被今剑打回去修复了。”
佐助:“…………”
似乎看出了佐助脸上的纠结,鹤丸国永重重点头:“没错,斑大人都开始扎麻花辫了,我们当然要向主人的兄长看齐嘛!”
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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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很少开炉锻刀,几乎两三个月开一次,所以经过佐助开炉锻的纯白无瑕刀都被本丸众刃真心呵护着。
这一日佐助闲来无事在本丸里溜达,然后进入了锻刀室,他现在已经有四十把刀了,开炉锻刀容易出重复刀,所以当这次锻刀时间显示是三小时二十分钟时,佐助提起了兴趣。
本丸里有一期一振和江雪左文字,还缺莺丸和鹤丸国永。
三小时二十分钟后,全体付丧神都不约而同地聚集在锻刀室附近,看是出一把重复刀还是一把新刀。
大家普遍期待来的是莺丸,可事实正相反,来的居然是鹤丸国永。
鹤丸国永:哟,有没有受到惊吓啊?
全体付丧神死鱼眼看着他。
佐助:欢迎,希望你能展现出鹤丸国永这把刀的威名。
鹤丸国永自信极了:交给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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