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高兴呢!”
张河破涕为笑。
李信显得比他阿父阿爹沉稳得多,问候过贺林轩三人,复又拉了诺儿的手说:“阿父阿爹和两位长辈多年不见,肯定有很多话说。不若我先带诺儿出去吧?”
贺林轩拍拍他的脑袋,说:“不着急。接下来要说的事,你也听一听。”
大人总是习惯告诉孩子结果,不愿意他们参与谈话的过程。
贺林轩却不欣赏这种相处的方式。
别说李信,就是诺儿,只要不是密谈造反这种沉重隐蔽的话题,都不会刻意避开孩子。
李信点点头,牵着诺儿到一旁坐下,并不打扰他们。
莫安北笑道:“这孩子,像他太爷爷,做什么都有模有样的。”
“我倒宁愿他活泼些。”
李文武说着,终于问起他们此行的来意。
莫安北对着贺林轩夫夫没怎么说教,对李文武就没这么客气了。
“臭小子!既然知道我们……怎么也不知会一声,害的我们每日提心吊胆的。
一面担心你们过得不好,一面还得防着不知来路的四方来贺在背后捣乱。
你说说你,这像话吗?”
张浩海在一旁连声附和:“就是啊。别的不说,秦阿爷可都到你们跟前了,还藏着掖着!也不知道请他老人家给我和阿父带个口信,不像话!”
李文武赧然,和张河一起乖乖受教。
末了,张河才说:“我们这不是怕给莫阿伯添麻烦嘛,对了,他老人家如何,身体可还……”
莫安北摇了摇头。
李文武和张河都看明白了他的表情,脸上的喜意一顿。又听说他的夫郎也已去世,都难过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