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儿重重点头,也学着阿父拍了拍何谚阿伯的肩膀,说道:“阿伯,我阿父说了,在夫郎面前没有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说法。要是有人觊觎你的美貌,你得第一时间赏他一个大耳刮子,告诉他快醒醒吧,你不是随便的人。不然,所有的不拒绝都是默认。”
何谚扶额,张了张口,却有人先说了他想说的话。
——“贺林轩,你又教诺儿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李文斌过来就听见诺儿这番长篇大论,顿时气势汹汹。
贺林轩忙给儿子使眼色,诺儿一把抱住阿爹,说:“阿爹,阿父在教阿伯怎么对付烂桃花嘞。”
烂桃花?
李文斌疑惑地看过去。
何谚见势不对,借口家中有事,赶忙走了。
贺林轩见状,干脆让儿子把刚才的事学给他阿爹听。
诺儿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
李文斌的表情就有些难看,捏捏眉心说:“依我看,何家老夫郎也很清楚何谚和那个张秋不会有什么,他就是想恶心恶心嫂子。林轩,你说多大的仇,他非得这样?”
贺林轩笑笑说:“不要试图去理解一个偏执狂的想法。因为你永远不会知道,他们下一刻会不会做出更变态的事情来。”
李文斌看他一点都没往心里去,不由有些无奈。
捏捏儿子的脸蛋,他说:“诺儿,你阿么心情不好,明天我们去找他和你阿弟玩好不好?”
何谚在京城的府邸已经收拾妥当,夫夫俩从秦家搬了出来。
如今出孝,自然也要正式上府拜访,探望蓝氏和刚出生的孩子。
不过现在看来,他得好好宽慰对方才行,免得蓝氏心中苦闷,不利于休养。
诺儿点头,“阿父教我新的曲子,我也想唱给他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