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笑声中,秦邵宇先忍住了,有些担心道:“如此一来,只怕兴武伯狗急跳墙,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便是秦老的长孙,他父亲如今就任刑部尚书。
去岁秦老一家迁回祖籍,大事成后,秦老的次子和幼子留任南屿州牧和郡官,便留在渝阳老宅,唯有长子这一房迁居回京。
今日宴客,来的都是同辈,不敢劳动长辈,所以是他代表秦家前来恭贺。
贺林轩摇头道:“我只怕他不着急,不然,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在座的看见他的笑容都是背后一凉,李文武便问道:“林轩,你可是已经有了应对之法?”
更深入的事情他并没有听贺林轩说起过,知道的并不比其他人多多少。
贺林轩放下茶杯,说道:“兴武侯虽然蠢,却自以为是个聪明人,我猜他现在还当自己是在忍辱负重。待我入朝为官,我给他准备了见面礼,他肯定也有准备。不管他到时候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鼓动其他人来弹劾我……呵,我便在四方街,封杀他。”
何谓封杀?
有生之年,每一家四方来贺不允许兴武伯府,维护兴武伯的人踏进一步。
四方名下的所有产品,便是一只笔一张纸,同样谢绝这些人的惠顾。
如若有人敢拿四方出品的东西给兴武伯府做人情,也要上他的封杀名单。
贺林轩给瞠目结舌的几人倒茶,语气平淡道:“某虽爱财,却不在乎少赚一点钱。我看到时候是他有本事联合别人抵制我的四方来贺,还是我,将他踩到泥里,不得翻身。”
枪打出头鸟,兴武伯既然做了第一人,就别怪他下手无情了。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
张浩海性子急,耐不住道:“林轩,这样会不会太狠了一点?”
虽说吴二郎说的话让人恼火,他们也知道这定是旧派那一方人用这种玩笑来试探乐安侯府,试探他们,试探皇帝。
但说到底,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