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河撇了撇嘴,“我家的事就不劳外人费心了。赵夫郎这份体贴,还是多用在赵大人身上吧。”
赵夫郎暗自沉住气,端起茶杯接着饮茶的功夫给身边人使了一个眼色。
他所看的正是林夫郎。
但不等对方说话,李文斌已率先开口道:“小二,去请先生换个新鲜点的说,这翻来倒去的我都听腻了。”
正要旧话重提的林夫郎一下子噎住了。
小二正添置热茶,他是个机灵的,早就看出这些哥儿在为难主家夫郎,当下笑道:“这些故事夫郎肯定早都听过,小的刚才在楼下却是听了一桩新鲜事。不如说来给夫郎逗个闷子?”
“哦?”
张河看这小二的殷勤劲,也有些好奇起来,便道:“什么新鲜事,你倒说来听听,要是没意思,我可让掌柜的扣你月钱了。”
小二哎哎两声,道:“定有意思的。听说,咱们贺爷今个儿在朝上给兴武伯爷诊断出一个大症候呢!”
李文斌一怔,和张河对视一眼,又看了看其他停住说话朝这边看来的夫郎,催促道:“有这回事?你且说仔细了。”
小二应诺,当即从头说来。
才退朝不久,今日朝堂上发生的奇事就传开了。
贺林轩的属下当然关注这方面的动向,消息比旁人更加灵敏,这时候说起来滔滔不绝,仿佛亲眼目睹一般。
那跌宕起伏不说将在座的夫郎听得瞠目结舌,连李文斌都深感意外。
见贺林轩将兴武伯整治得全无还手之力,他几乎要笑出声来。
赵夫郎等人听说,哪里还有耐性坐得住,很快借口告辞。
张河看他们走得灰溜溜的,比之之前气焰大跌,脸上不住地乐开了花。
但到底还是吃了一肚子气,回府路上越想越不痛快,在李文斌面前又无须遮掩,这才骂了出来。
类似的事,他已经不是第一回遇到了。
那些勋贵人家中大多数人作为政敌,贬低寻衅无可厚非,但却还有不少没眼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