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别说的太早,那林家夫郎和安郡王夫郎本都是高僧的信徒,没道理一起反口咬他,里头说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藏着呢。”
“兄台这话何意?难道高僧还会有错不成!我看分明是这二人心怀叵测!”
“非也,非也。若真是他二人理亏,为何大张旗鼓状告上衙门?这不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哼,既然是告那和尚的,当与道长无关,做什么把清惠道长连累进去,真是好没道理。”
“哎哟,你不知道他两个昨日里去找那位大人的晦气,这不就倒了血霉了。”
“老弟,你这说的是哪位大人?”
“还能是哪个?如今南陵城里哪位大人最不好招惹,你竟不知么?”
“嘶……莫非是那铁齿尚书?”
“可不就是他!”
“是他又如何,若是冤枉了道长,我定要上他门前好好说理去。”
“嘘,收声,不要你的牙了。”
“……”
义愤填膺的人涨红了脸,满面不情愿,但到底还是把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被禁卫军抱着、站在这几人不远处的三殿下听得正起兴,见他们不说了,有些狐疑地转了转眼珠子,低头问兄长道:“阿兄,铁齿尚书是谁啊?他们好像很怕他的样子。”
大殿下:“……”
他咳了一声,有些尴尬道:“他们胡说八道的,你别听。”
“哦。”
长灏鼓着嘴,见长兄分明是知道是谁,只是不肯告诉自己,默默记下来,打算回头问问诺儿,他肯定知道是什么人。
长渊拉着长泓,看迟迟没有开堂审案,不由说道:“二弟,三弟,我们还是快些走吧。别让阿叔他们等着急了。”
长灏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听,扭头说:“马上要开始了,我还没见过审案子呢,就看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