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幼微举手投降了。为了堵住任婷婷的嘴,她只能无奈地答应了这个要求。为防对方得寸进尺,她拿着茶杯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她忍不住回头多了句嘴:“你那天碰见娄海平的时候,他身边是不是还挽着个年轻妹子?”
话音刚落她迅速把门关上,将任婷婷的怒吼和笔筒全都挡在了门后面。
作者有话要说: 看过专横的妹子应该都知道吧,曾家非名义上的另一个儿子,就是我们的叶教授。
5、黑历史 ...
严幼微在办公室里发了一下午的呆,有用的事情没干成几件。
临快下班的时候任婷婷走到她桌边,拍拍她肩膀:“不去接孩子吗?”幼儿园五点前关门,基本上严幼微总会早退一会儿,为了能按时接到孩子。
“不去,我妈去。”
“也是,得早点去守着才行。估计你爸也会一起去。”
严幼微把笔一扔准备收拾东西,任婷婷又开口道:“电话打了吗?”
“什么?哦,曾子牧啊,还没。”
“怎么还不打,不会是把人家电话给弄丢了吧?”
严幼微心里暗暗后悔。这么好的借口她刚才怎么就没想到呢。怪只怪任婷婷攻击力实在太高,打得她措手不及,光顾着防守哪有空想对策啊。
“我倒挺想弄丢的。”
“哦宝贝,别这样。不就是给前夫打个电话嘛,至于这么纠结吗?”任婷婷的大嗓门在办公室里一吼,其他人都听到了。严幼微心想幸亏她没大喇叭宣布她的前夫是曾子牧,否则以这些人的八卦精神,肯定会缠得她把人家晚上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得盘问出来。
严幼微赶紧收拾好东西,拎了包就往外跑:“就打就打,明天我就打。”
“你可得记得啊。”
严幼微只当没听见,像阵风似的跑出报社拦了辆的士就上去了。有时候她真招架不住任婷婷的威逼利诱,但凡这女人想做成什么事情,就没有不行的。娄海平大概就是让她给逼的,才会想不开撒丫子跑吧。
她坐在出租车后排想着这些事情,不由有些好笑。她暗自告诫自己,算了严幼微,你自己的事情还一团乱呢,有什么资格笑话别人啊。
第二天一大早她刚到报社,任婷婷办公室的门就开了。魔女站在门口冲她微微一笑,严幼微就举手投降了。真是的,杀人还要喘口气呢,有必要逼得那么紧吗?
严幼微冲她挥了挥手里的手机,对方满意地隔空送了个飞吻给她,然后关上了门。严幼微看看周围,办公室里同事不少,她拿着手机默默走了出去,挑了个僻静的走廊,走到尽头的玻璃窗前开始拨电话。
虽说三年来这号码一直存在她的手机里,但她还是头一次翻出来打给对方。就连她生阳阳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她都没想过给曾子牧打电话。他根本不稀罕这个孩子,如果告诉他的话,他估计也就冷冷一笑了事。
这个男人的血管里流的是冰而不是血。这个事实严幼微三年前就已经看清了。
如今再给他打电话总让她觉得怪怪的,她捏着手机来回走了几趟,终于眼一闭心一横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