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捂住嘴,努力压嘴角。
娄危看得指尖更痒了。
但没有再接着逗他。
而是轻声道:“怎么了,嗯?”
他回忆了下,刚才听到温梵敲玻璃的时间,“是因为我说要给他八千万?”
温梵没吭声,大尾巴却在身后纠结成了一朵花。
两只手悄悄背到身后,低垂着小脑袋,明显是被戳中心事的模样。
明白了问题出在哪儿的娄总,立刻开始对症下药,他左手将温梵住着的手机抬起,拉近距离,右手架在旁边的扶手上撑住下颌。
做出一副沉思的表情,悠悠道:“八千万,可以给梵梵买很多好看的衣服了。当然不会花给别人。”
温梵原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被娄危安慰了两句,更觉得底气不足。
结果现在又听到这么说。
一时间脸色爆红,抬头瞪着娄危:“才、才不想要衣服。”
娄危点点头:“哦,原来你不想穿衣服啊。”
温梵:“?!”
前方开车的小吴听到这句话,差点又抖歪了方向盘。
而温梵抿紧嘴,更加睁大眼睛怒瞪他,脸上的红晕像是白色绸布上染开的红霞,连带着眼尾都开始泛红,又带着点可怜兮兮的味道。
娄危终于不逗他了,开始问刚才就疑惑的问题:“梵梵为什么因为我给他八千万生气?”
娄危的语气平缓又带着询询诱导的意味,温梵前一秒还在生气的大脑,登时像被打了一个激灵,脑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发虚,还有种奇怪的感觉,胸腔里鼓鼓涨涨的,像是有什么心绪在流动。
温梵不敢正视娄危的视线,不自在地别开脸。
嗫喏良久,才断断续续地憋出一句:“当然是......当然是怕你当冤大头!那可是八千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