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闫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付芷柔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柔弱起来。
看着床上娇弱的女人,宋闫对自己的能力感到十分骄傲。
“辛苦你了。”
付芷柔羞红了一张脸,往被子里钻了钻。
然后好奇地问:“昨天是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吗?”
宋闫一听这个,脸上又布满得色,往床上一坐,眼底闪着兴奋的光。
“那可太值得开心了。”
“那个短命鬼终于要死了!”
“谁呀?”付芷柔好奇地问。
瞥过一眼好奇的未婚妻,宋闫压低声音:“我告诉你了,你可要记得保密。”
“说什么呢,”付芷柔娇俏地斥他,“我们是什么关系呀!”
宋闫忍不住哈哈大笑了两声:“就我那个弟弟,昨晚我听见爸打电话,他又发病了,还凶险得很。”
付芷柔面色一僵,很快又掩饰了下去。
“那,那他也不能威胁你了呀。”
“威胁?哼!”宋闫鄙夷,“他以前也威胁不到我,就是单纯看他不顺眼。”
付芷柔想着那个她见过最符合她审美的人,心里生出一点遗憾来。
要不是他那么不识抬举,说不定她还能为他在宋家说说好话呢。
“对了,”宋闫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的名声,想到办法解决了吗?妈最近对你有些意见。”
一听见宋闫提起他那个妈,付芷柔藏在被子下的手就紧紧抓住了床单。
那个恶心的老女人!
以前对她多好多好,自从被她发现她和宋闫过夜之后,就变了一个人一样!
天天明里暗里讽刺她不自重,没有大家小姐的样子。
她自己不就是个农村的暴发户出身?
有什么资格说她!
偏偏宋闫还就听他妈的,天天催她去解决网上那点流言。
咽下心底恨意,付芷柔柔着嗓子回答:“有办法了。”
宋闫点点头:“尽快。”
说完,他拍拍付芷柔:“你快起吧,等会妈看见了又该说了。”
付芷柔听见这句狗言狗语,一口老血差点没被气得喷出来。
到底是谁害得她起不来?!
但付家现在完全依附着宋家,付父更是天天叮嘱她好好伺候宋闫,俨然是把她当古代的丫鬟使。
她又不舍得身份地位还有财富,只能生生忍下去。
一边爬起来穿衣服,她一边又想到了明明是同一个福利院出来的柏泠。
凭什么她就能有那么好的运气,又是出名又是被宠的!
花了好几年收服的苏皎皎和苏赫,没两天就转头围着她转。
就连一根筋的苏晓,现在也不理她了!
提着包做贼一样地溜出宋家,付芷柔搭车回到付家庄园。
在房间里翻了好一会,她才找到了需要的东西。
她准备用来洗脱名声的重要道具——
一张被折了好几折的乐谱。
......
春节结束后一周,正好是一月的最后一天。
柏泠难得睡得晚了,起床后拉开窗帘,发现窗外已经飘起了一场小雪。
纷纷扬扬,落在窗台上,是精美的六棱晶。
院子里已经落了薄薄一层,按这个趋势下去,可能会有比较厚的积雪。
苏皎皎已经戴着手套,在院子里玩雪。
苏赫穿着正装,拿着一个小铲子,从各处收集不多的雪,堆在苏皎皎面前,让她捏成一个小小的雪人。
苏晓拿着个扫帚,好像在犹豫要不要去扫雪。
苏父苏母立在院子里,都乐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