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郡王!”护卫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朝几人走来,伸手便要抓苏坤和苏蝶衣。
苏坤和苏蝶衣的表情一下子变了,两人不可置信地朝楚辞和陆小郡王看去,同时道,“不要,我们不是闹事!”
楚辞和陆小郡王却没有理会两人,直接朝郡王府里走去。
而苏坤和苏蝶衣,开始还能喊出声来,后面就被堵着嘴拖远了……
陆小郡王牵着楚辞进了大门后,又多看了她一眼,滚了滚喉结,试探问道,“娘子,你真不认识那两个人?”
楚辞摇了摇头,“不认识。”
陆小郡王不信,“那他们为何会缠上你?”
楚辞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陆小郡王叹了口气,低声抱怨道,“我们都成亲了,娘子你还不信我。”
楚辞听他这么说,转头看了他一眼,沉默片刻,道,“相公,这件事,并非是我不信你,不跟你说实话,而是事情的真相,我自己都没有查出来。”
陆小郡王听她这么说着,忍不住将她的手握的更紧,肃色道,“这么说,这两人可能真是你的亲人,只不过你还不确定?”
楚辞点了点头,然后将自己从小在道观长大,十四岁才恢复正常,离开道观,四处行医流浪的事情说了一遍。
陆小郡王听完后,捏紧了拳头,愤愤骂道,“苏家人就是畜生!”
他娘子没用的时候就像个包袱一样地被抛弃,现在有用了,又巴巴地想要认回来。
楚辞没有回应陆小郡王的话,而是想着。
她在和孟璟和离前,是有让折夏去调查过苏家的。
当时时间段,折夏只调查了一半。
也不知道,在她南下后,这一年来,她还有没有再继续调查……
正想着,两人就到了正院福康院。
福康院暖阁,南郡王妃和南郡王都在等着,一脸的担忧。
待两人进来后,南郡王妃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将楚辞打量了好几遍,才放心的点了点头,“阿辞平安归来就好。”
顿顿,又问,“大公主生的是什么病,现在怎么样了?”
楚辞闻言,便掐头去尾地将大公主的病症说了一遍。
说完后,南郡王妃一脸的惊恐,“一整根银针扎进了头部?那有没有医治的法子啊?银针取出来后,大公主还能救得活吗?”
楚辞不想让家里人担心她,只好缓缓地点了点头,道,“我已经答应凝嫔了,两天后进宫替大公主医治。”
说完,不等南郡王妃问别的,又看向南郡王,问,“对了,不知父亲在京里有没有什么靠谱的,相熟的匠人?”
“匠人?”南郡王疑声问道,“不知阿辞你是想做什么?”
楚辞便将自己需要用到的工具形容一遍,三只能刺破头皮,将银针夹出来的细镊子,一套带有尖尖的小钩子的银针。
南郡王听楚辞说完,缓缓地点了点头,“可有图纸?”
楚辞一听南郡王的意思,就知道他是有这方面的匠人的,忙道,“我现在就回去画,晚膳之前便让青苗送来给父亲,还请父亲叮嘱那匠人,人命关天,务必要用最快的速度将这两样工具打制出来。”
“好,我知道了!”南郡王点了点头。
楚辞又看了南郡王妃一眼,福身道,“那儿媳先回去画图纸了。”
南郡王妃一脸忧色的点了点头,又吩咐陆小郡王,“你陪阿辞一起回去吧,好好照顾她,生的毕竟是双胎,要多养些日子,不好太劳累的。”
陆小郡王忙点了点头,“儿子省的了,一定会好好看着阿辞的。”
说完,朝南郡王和南郡王妃拱手行了一礼,便朝外退去……
南郡王妃看着儿子和儿媳相携而去,忍不住叹息,“大公主这事,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南郡王妃上前,将南郡王妃揽入怀中,轻轻地安慰道,“阿辞的医术出神入化,应该没问题的,夫人就别杞人忧天了。有这时间,我们还不如加把劲,再给风儿生个弟弟……”
南郡王妃被南郡王最后一句话说的红了脸,轻轻地推搡了他一下,红了脸,道,“你个老不休,说什么呢!风儿和兆华都这么大了,我们……我们怎么还能……”
南郡王将南郡王妃揽得更紧,盯着妻子羞红的脸颊,促狭道,“夫人且说说,为夫哪里老了,难道,你对为夫现在的能力并不满意?!”
他有意加重了能力两字的读音。
南郡王妃的脸更红了。
她有些羞恼地推了南郡王一把,“你不是还要找匠人给阿辞打那两样工具吗?还不去!”
“夫人在为夫眼里,还是和当年金陵初嫁一样美!”南郡王却没有回应南郡王妃转移话题的话,而是抚上了她风韵犹存,依然娇嫩的肌肤,说起了让人耳红心跳的甜言蜜语。
南郡王妃的脸颊更红了。
却不再舍得推开自己的夫君,而是认真地摸着自己的脸,反问,“我真的没有老吗?还和当年一样美?”
南郡王认真地点了点头,“自然是真的,夫人若是不信,可以照照镜子,或是出去跟你的同龄人比比,看你是不是更光彩照人些!”
南郡王妃听南郡王这般肯定,这才信了她的话。
一面含笑又推搡了他一下,一面在心里暗暗盘算着。
过几天府里办宴会,一定要偷偷地跟京城里那些一品夫人们比上一比!
南郡王和南郡王妃的恩爱掠过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