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臻吻到她的泪水,咸咸涩涩的,慢慢放柔了动作。他勾着她的唇舌,侵夺着她的呼吸,低喘着说:“我想死你了,我的乔乔,你是我的了。”
他在乔亦坤面前装乖卖惨了好些日子,终于哄了他点头。
这下,没人可以阻止他了!
他摸着她的腰,撩着她的裙,如果不是碍于白天,真想跟她在床上折腾了。
“先解解馋,乔乔,给我,我忍不了。”
他咬着她的耳垂,握住她的手,引领她的动作:“快,帮帮我——”
乔雅自然不肯帮他,撒手不干,但很快被威胁了:“乔乔,不用手,你想用身体伺候我吗?”
他咬住她的耳垂,扯破了她的纱裙,坚硬戳着她的肌肤。
只能认命。
她羞的闭上眼睛,真想狠心给他弄断了。
沈以臻咬住她的唇笑:“温柔点,乔乔,你知道,伤了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能代替的东西多了去了,到时候我能玩残你,信不信?”
乔雅信的。
他这种重欲的变态,花样太多了。
她只能认命地用手伺候,机器般重复的动作,累的她汗涔涔,爽的他喘息不止、低声哼叫。
他从来恬不知耻,也不知道自己亢奋的喘息声有多撩人。
乔雅别开眼,不去看他迷醉的脸,只恨恨想:沈以臻也是够了,简直比女人还会叫/床。
她麻木地继续,手指又酸又累。
忽地,手上一阵黏湿。
她嫌弃地不行,伸手擦他身上:“滚吧!”
沈以臻不滚,也不恼,抱着她的肩膀笑:“乔乔,我每晚都想你。”
他想的绝对是黄色废料。
乔雅推开他,倒在了床上。她手很累,嘴唇很痛,身体也很无力,脑子里各种声音在叫:肮脏!下贱!
她有种自我嫌恶感,无爱的亲昵让她窒息。
沈以臻还在亲她的脸,她的唇,因了被他咬破了,那唇红肿的,莹亮的,娇艳欲滴的,看着便让人想整个吞了去。
“乔乔,我的乔乔——”
他耳鬓厮磨着,抓住她的手又按了上去。
他们分开了太多天,他的火一时难消。
乔雅又恨又累,一个没忍住,爬坐起来,张嘴咬住他的脖颈。她下口不留情,没一会,嘴里就一阵血腥。他疼得笑:“我的乔乔,我们是一样的人。”
都够疯狂。
他压着她,握住她的手,又狠要了一次。
结束的时候,她整个人像只煮熟的虾,气儿都不顺了。他便人工呼吸似的渡着气,一点点吻去她脸上的汗水。她水灵灵的眼眸迷醉了,红肿的唇微张着,唇色艳红如血,肌肤红润娇嫩,像是新鲜的水蜜桃。
“乔乔,我是真的要死你身上了。”
他爱不释口,亲个没完,哈巴狗似的黏人。
乔雅没力气讲话,闭上眼睛,又被他吻住了。她感觉他在咬她的睫毛,有点疼,气的她伸手就想扇他。真神经病啊!
当然,半路被他拦住了。
“我还是喜欢你温柔点。”
他亲她的指尖,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东西。
乔雅想着便觉恶心,见他亲完了,又凑上来亲她,赶忙扭过头去。她躲开后,忍不住说:“你就不能有点廉耻心吗?”
这神经病真的是每时每刻刷新她的三观。
沈以臻躺在她身边,撩着她的发,亲了下,笑了句:“我有了廉耻心,你便会喜欢我吗?”
不会!
她冷着脸,态度清晰明了。
沈以臻也不恼,猛然扑上去,狠狠吻住她的唇。又一番窒息的掠夺后,他餍足了,笑着反问:“既然你不会,我为什么要有廉耻心?”
“那你还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为什么要有区别?”
沈以臻漫不经心又理所当然:“你可以当我是禽兽,反正,我只是你一个人的禽兽啊!”
乔雅:“……”
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