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能记得这首**的诗词,多亏了初中是的语文老师,那老师是一个年迈的老头,生平对**的诗词最为喜爱,恰好初中有篇诗词正是**的这首《沁园春 雪》,那老师念得阴阳顿挫之余,突然兴致大发,非要班上的每一个同学都将主席的这首诗词给背下来,说是这样才能对得主席的教诲,迫于无奈,萧云花了整整三个早上的时间硬是将这首《沁园春 雪》死记硬背了下来,也多亏了那老师的严厉要求,要不然以他所知有限的诗词,又岂能再次如此威风呢?
伽璘真本有心想看看萧云的笑话,决定等萧云念出来,不管好话先说的一个体无完肤,然后再让自己随口念一首,待听了**的这首大气磅礴的《沁园春 雪》,里面脸色惨白,这等诗词莫说他没这种胸襟,就连这份豪迈也没了,更别说是这样朗朗上口,如何不惊。
那书生本也没指望萧云能念出这样的一首诗词来,待他念了出来,方才沉吟道:“这小兄弟如此才华,当真世间罕见,亏得我方才好生相待,若不然就这份才华,只怕十个我也不是小兄弟的敌手啊?”
人群里众人欢叫声络绎不绝,这也难怪,元朝很少人能写出这么大气磅礴的诗句了,虽也出了个元曲,但多是一些感化的小调,比起萧云念着这个人人热血沸腾诗句,可要差远了,老百姓虽不知诗词好坏,但听起来给人的感觉如何,这些目不识丁的老百姓是最清楚不过了,这就好比李绅的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你可是说他没文采,但不能说他写得不好!
众人的反应,陆楚楚看得清楚,她一颗芳心本有些担心,这会儿瞧萧云纵横捭阖引经据典,说的伽璘真师徒哑口无言,芳心暗喜之余,忍不住叹道:“这个萧云,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本事,没有挖掘出来!”
萧云一口气念完了满意的笑了笑,抱拳冲着伽璘真师徒三人一辑,笑道:“大师,在下诗词如何?”
伽璘真脸色一红,汗流浃背道:“这……?”
萧云瞧他神色,便知主席的这首诗词震住了这个不可一世的藏僧,他有意看他的丑态,对于伽璘真猪肝一半的脸装作没听见,嘻嘻一笑,道:“大师,该你了?”
伽璘真浑身的不自在,原本他沉着在胸,待听了萧云这首词,立马崩溃,他怎样也没料到萧云随口一吟便能吟唱出这等字字珠玑的词句来,这可要他如何应对,但要是不对,原先的打赌岂不是要输了,想到要承认萧云的文采了得,终究是心中不服,心中一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都一滴滴的滴了下来。
见师傅如此,左侧的弟子立马上前解围,冷哼了声,指着萧云道:“无知小儿,随口念了首诗,也敢目中无人,我师傅是何等人物,乃当朝帝师,岂能和你这粗野小儿比对诗词,辱没了身份?”
萧云一听,暗骂道:“我日,对不上来就说我说是粗野小儿,你还真会推辞啊?”但这首诗词毕竟不是自己亲口所作,萧云也不好太过为难伽璘真,若是把他惹毛了,让自己说出这诗词的意境,凭自己那点伎俩,不肖三分钟就得露陷。他虽得意,却不敢忘形,人还是得罪的越少越好,虽说伽璘真不是个东西,不管怎么说是官场上的人,而且还是大官,当朝天下的的师傅,枕边风还是挺厉害的,不能为了这一时的得意而葬送了一辈子的饭碗啊,在没找到新老板之前,还得靠这饭碗过货啊!“
伽璘真自萧云念出了《沁园春 雪》这首词后,一直绞尽脑汁在默想诗词,希望也能吟唱一首好词,能盖过这首,偏偏想了半响,多是一些无病呻吟不痛不痒的小诗,无一首能盖过萧云,心头当真是难受之极,气急攻心之下不由的破口大骂:“你这个无知小辈,莫竟敢对本国师如此无礼……你……?“
萧云哈哈哈一笑,不理会伽璘真喝骂,扭过脸对伽璘真的两个弟子叫道:“你们的师傅已经输了,还说了什么博学千古,连我这最低等的汉人都比不过,还站在这儿做什么,以我看,大师,这圣贤之书,你还要再读啊?”
“哈哈……哈哈哈……?”人群里雷鸣般的掌声,响彻不觉。
萧云这最后的一句,说得甚是嚣张,凭他一个小小的近身侍卫,竟当众教训这当朝国师要继续读书,若是传了出去,只怕无人能信,但大厅一干汉人看得清清楚楚,不得不让人相信。
伽璘真楞了半响,想在开口喝骂几句,恍然的记起了自己的身份地位,若是当中输了才华还与这汉人争吵,只怕降低了自己的格调,传扬出去只怕让蒙古人看轻了自己,也让汉人耻笑,他冷哼了声,道:“你们汉人诡计多端,今日胜之不武”。说完撇过众人朝萧云瞥了一眼,道:“萧大人好才华,本国师改日再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