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本道:“这些年朱元璋“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收敛了锋芒,在江淮一带,求贤若渴,知人善用,武将以徐达为帅,常遇春为先锋,屡克敌军。文臣任用李善长、刘基等人,政治上清明深受百姓爱待。军队更是军纪严明,比起张士诚,此人野心更大,要说日后能夺取天下,必定逃不出此人之手!依微臣之见,方家若只想保境安民,唯有依附此人,方是上策!”
这一番话,便是萧云也听得连连点头不止,心道:“这刘仁本能历史留名,的确有他的过人之处,单是这眼光,就比站在大堂上所有人强多了,比起那个什么狗屁的王清,朱右这等草包,好得不是一星半点了!”
这一番话,取得不少的效果,人群里不少人开始附和。
方国珍性子少了有些果断,这会儿只觉得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况且让他依附朱元璋,交出台州、温州、宁波经营多年的地盘,多少心有不愿。一时竟也犹豫不决了起来。
这时,大堂上人人目光望着方国珍,等待着他下定主意,比起先前的热闹,眼下的大堂却是十分的安静。
方国珍犹豫了片刻,目光再一次抬了起来,在人群里搜索,当目光碰到了萧云,见后者嘴角一丝笑意弥漫开来,心头一动,心道:“这家伙说许给我好处,今日早朝,听了大半天,却不曾听他说过?眼下倒是可以听听他的意见了,若是再给我打马虎眼,哼,我方国珍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方国珍目光一寒,盯着萧云道:“萧大人!”
“娘的,终究还是来了,怎么躲也躲不过啊?”萧云感叹了声,这一次没有章子善的提醒,自己走出了行列,微微一抱拳道:“二当家的,这等大事,还是你们关起门好好商议好了,我这个外人,还不便参与!”
“不行,今日你必须给我说出个生旦净末丑来?若不然?”方国珍口气加重了许多,略带威胁的口吻。
众人听得心头一动,纷纷扭头望向萧云来,人人心头均想:“这家伙什么来头啊,竟这么对二当家的说话,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萧云一叹道:“二当家这不是逼迫下官呢?“
方国珍一声冷笑,道:“少给我打马虎眼,快说!”
“gan你娘啊?”萧云骂了声,满脸不悦的抱了抱拳道:“要说看法呢,刚才我也说了,投靠朱元璋最为妥当,不过刘大人的眼光可比我厉害了许多了?其中的利害,我也就不多说了,我直说一点,这朱元璋于绝境中从不气馁。父母双亡的苦痛,皇觉寺里的孤灯,淮北乞讨的屈辱一直没有使他屈服,反而从逆境中成长。如投诸烈火之燕雀,历经磨难成为光芒万丈之神鸟。这样的人,试问是张士诚所能比的么,单是这一点,这天下必定逃不出此人之手,到时候这天下,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们方家难不成还想造反不成?”
众人心头一动,朱元璋的事迹,在江淮一地流传甚广,众人原本就对他这么一个要饭的能一步一步走到今日的地步,感到敬佩,此时听萧云这么说,人群登时议论声不断,的确如此,不管是对抗鞑子,还是对抗陈友谅,这个人无不是一命博命,这样的人反而更加可怕。
一阵点头声在大殿上响起,显然是大多数人同意了萧云的说法。
萧云暗暗心道:“还是古人好糊弄啊?“
“哼,依着你说来,我方家投奔朱元璋,无非是把我方家温州、宁波、台州三地给了朱元璋,这样做与被朱元璋攻打结果有什么不同?“朱右冷哼了声,气呼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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