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重枷】这个可是一个重力活啊,便是戴枷之人必须站立,不准座卧。枷的重量超过常人体重,最重曾经做过300斤的大枷,给犯人戴上后几天就得活活累死。据我们家乡流传,这些锦衣卫杀人的酷刑还有剥皮、铲头会、钩肠等刑罚,据说,这些刑罚又要胜过以上所说的几种酷刑。厉害吧?”
章子善听得脸色有些发白,身子颤抖了两下,望了一眼萧云,心道:“这法子看来是真的,不然他也不会说得如此清楚明白了,真不知道他家乡的那个大人物是什么样的人,竟能发明如此残忍的酷刑,若是我,是断然忍受不住的?”
“厉害,厉害!”章子善忙不迭的点头:“这酷刑如此残忍,能不厉害么?”
萧云瞥了一眼楚大狗,见他面色苍白,比起先前没在大呼小叫,气焰明显的小了许多,嘿嘿一声冷笑:“娘的,知道怕了吧?”
“这个倒不是最厉害的酷刑了,小弟最欣赏的是叫【剥皮】了,这酷刑可厉害了,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从定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当年在我家乡有个叫李如月当官的,因为得罪了一个叫张应科的奸臣,被人告发,奸臣张应科下令将其活剥。当用来剥皮的石灰和稻草送到时,李如月叱曰:“瞎奴!此株株是文章,节节是忠肠也!”,孙党张应科将他强按在地上跪下从脊椎开始剥皮,割裂李如月背部皮肤,再截断四肢,又割裂其胸部皮肤。在剥到大腿时,李如月大呼曰:“死得快活!浑身清凉!”又呼可望名,临死前仍大骂不绝。最后“至颈绝而死”,死得极为惨烈。张应科再将尸体的皮用石灰渍干,并用线缝好,中间塞草,送往北城门通衢阁上悬挂。厉害吧?据说城门上不少人看,吓得都不敢出城了!”萧云吐了口气道。这是从后世野史中看来的,这会儿说起来,也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心道:“这下手之人,还真是狠心啊?”
望了一眼楚大狗,见他额头上也溢出了不少汗珠,身子微微颤抖,看来也吓得不轻,心中得意的一笑:“娘的,不吓死才怪呢?”
“我看楚大哥,如此高大魁梧,一定不惧了,章老弟,安排人吧?“萧云嘿嘿一笑。
这声音在楚大狗听来竟是无比的恐怖,他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令人恐惧的酷刑,比起来俊臣的十大酷刑要厉害的多,要残忍的得多,他原本是江湖上的一个混混,杀人越货没少干,后来天下大乱,凭着一身武艺,他投奔了陈友定,由于武功出众,加上为人也勇敢,屡立战功,颇受陈友定的赏识,在陈友定的军中也担当了一个偏将,手下也有百来号人,原本这日子过得也算不错。
可这楚大狗有一个毛病,就是喜欢女人,无论是打仗,冲锋陷阵的时候,身边少不了女人,可军中不比江湖,须得讲究规矩,有一次,他巡夜喝醉了酒,加上因为打仗,身边好几日没了女子,正邪火上身,听着上司的大帐里,传来女子的声音,也不知当时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便大着胆子冲进了上司的大帐,直接把上司的一个正妻,一个小妾给睡了,睡了上司的妻子,可不是给上司送了一顶绿帽子么,这事就不那么简单了,加上那上司,平日里与他本就不对路,多次想出掉他,都没有借口。籍由此事,正好小题大做,于是罢官免职,重新做回了小兵。
按说,这件事情到了这儿也算结束了,可这么大的两顶绿帽子挂在了上司的头上,谁能忍受,加上那上司是一个极好面子的人,被人暗地里讥笑,心中越想越有气,视楚大狗如眼中钉,处处针对他,不时的迫害他。
按说这件事,本就是楚大狗的错,睡了人家的老婆,还不让人家发泄一下,所以,对于上司的打击,他倒也没什么怨恨,兵来将挡,水来土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