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与章子善相视一望,二人均是一叹:“最好的时机已经错过了,若是刚才白莲教放下了武器,那便是彻底的放弃了。
“看来革命尚未成功啊,同志仍需努力啊!”萧云重重的一叹。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方行,他没想到方家五千兵马,竟也会有如此战斗力,双方正打斗之时,忽有人告诉他,坛主王青山被萧云所杀,他吃惊之余,便知道事情有些不妙,返回平日的阁楼里,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大公子!”章子善看了一眼方行,忽然惊叫了声。
“大公子,那不是方礼么,他不是被抓到了白莲教总坛么,怎么被带到了这儿?“萧云嘀咕了声,抬头望去,果见被五花大绑的困在马匹上的方礼,浑身鲜血,看样子受了不少苦楚。
“娘的,这小子心够狠的,连自家堂兄都这么对待,这是多大的仇恨啊?“
“方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也是方家人,二当家的平日待你不薄,你竟恩将仇报?“章子善平日与方礼关系不错,看他被打得如此惨样,早以失去了平日的镇定。怒气冲冲的喝问起来。
方行冷笑了声,一双目光满是仇恨,盯着章子善冷哼了声道:“方国珍做了什么,章大人你不会不知道吧?“
“娘的,这眼神这么狠毒,原来是有恩怨啊?“萧云嘀咕了声,心中也有好奇。
“大胆,方二当家的名讳,岂是你胡乱叫的?”章子善大怒。一张满是鲜血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狰狞起来。
“章大人,你何必如此动怒呢?当年我爹爹文武全才,被众人所拥护,若不是方国珍从中作梗,今日你章大人应该算是我方行的家臣吧?“方行冷笑道。
二人你来我往,萧云倒也听出了一个大概。
当年方国珍长浦巡检到方家追索欠款,方国珍刚在吃饭,就以桌为盾,以杠为矛,格杀巡检,遂与兄方国璋,弟国瑛、国珉逃入海中,不到一个月,就收集到被逼迫的老百姓数千,开始劫夺元朝海运皇粮,竖起了反抗鞑子朝廷的大旗。
当时方国璋声名显著,但为人有勇无谋,而方国珍极为勇武颇有兵略。常在重大战役时,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尤其是至正九年,元朝派浙江行省参政朵儿只班率三万水军揖捕,官兵十倍于义军,形势十分严峻。方国珍当机立断命令义军沿海路向南撤退。数日后到达福建五虎门外,他见海湾地势险要,与己有利,才部署设伏迎战。朵儿只班挥师追到五虎门,只见前面义军船队大火熊熊,船上不见一兵一卒。疑惑间,骤闻号角四起,杀声震天,方国珍指挥小船从四面包抄过来,火箭如蝗,官船起火,元兵纷纷落水。
朵儿只班的指挥船被义军“水鬼队”凿穿船底,主帅被生擒活捉,起义军大获成功。趁机占领了浙江一带,此举也让方国珍的人望达到了顶峰,被众人推为元首,坐头把交椅,但方国珍碍于兄长威名,迟迟不敢坐上大位,最后还是方国璋出面,加上当时温州鞑子有反扑的意向,台州刚刚占领,的确不已群龙无首,方国珍一阵权衡后,坐了方家的头把交椅,不过方国珍对兄长极为看重,说待大事一去,大位便传给方国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