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户、礼、兵、刑、工六部隶属中书省,对地方官的考课和黜陟、诛赏的权力;主管律、令及有关刑狱事务莫不是皇帝过问,便是皇帝发出的诏令谕旨,也经中书省再下达,丞相仅处在皇帝一人之下,高踞于百官之上的权要,当今陛下雄才大略,岂能容忍,可怜李善长犹自不知——?“
“娘的,原来丞相的权利这么大啊,我还以为是古人说得玩的呢,这么大的权利,岂不是把皇帝架空了,难怪皇上要对相国大人动手了,换做是我,有这么一个人时常在身边,事事被他管着,还不能得罪,的确不太舒服!“萧云感叹了声,道:“不过,这事儿啊,要是没相国,所有的事情都得皇帝自己做,似乎也累了一些?”
刘伯温瞥了他一眼,忽然站了起来,黏着长须,道:“萧兄弟,你可听说‘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善医者无煌煌之名’这句话!”
萧云不知何意,摇了摇头表示没听过。
刘伯温道:“昔日,有一次扁鹊见魏文侯,魏文侯很敬重的扁鹊的医名,就问问扁鹊:“你们三兄弟中谁的医术最好?”
“嗨,这个还用说么?当然是扁鹊了,人家都是神医了,连我都知道了,他的什么哥哥,弟弟,我听都没听过,这个魏文侯也不怎么样嘛,问这个一个没水准的问题?“
刘伯温淡然一笑,没有理会萧云胡说八道,继续说道:“扁鹊说:“长兄医术最好,二兄次之,自己最差。”
萧云正喝着茶,一听这个结果,扑哧一下,一口茶水吐了出来,摸着了一把下巴上的茶泽,仰着脸道:“大哥你说错了吧,天下水人不知神医扁鹊的大名啊,他的医术怎么可能比不上他的两位兄长呢?”
刘伯温道:“魏文侯心中也奇怪,便说”可以说出来听一听吗?”扁鹊回答说:‘我大哥给人看病,总能防患于未然,一个人病情刚刚有点征兆,他就消除了疾患,防止疾病的发生,病人都以为他只能治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所以他没有名气;我二哥在病人的小病将要发展成大病前,就有办法把它治好。所以病人并不觉得自己患了多么严重的病;而我是治于病情严重之时,在经脉上穿针管来放血,在皮肤上敷药,所以都以为我的医术最高明,名气因此响遍天下。”
萧云微微一愕,似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