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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惟庸还想挣扎,一旁的陈宁忽然走上前道:“大人好汉不吃眼前亏,今皇上抓我们不过是涂节那混蛋告密而已,我与大人所做之事,陛下无真凭实据,岂能杀你我二人!”
胡惟庸一愣,随即心道:“是啊,我怎么这般糊涂呢?我乃堂堂一国相国,想要杀我,需得真凭实据,没了罪证,岂能杀我,况且满朝文武百官哪一个不是我的人,皇帝要杀,也绝不能杀我一个!“想到这里,胡惟庸对着陈宁点了点头,道:”不错,老夫险些忘记了!皇帝没有真凭实据,不能杀我!“
蒋歓嘴角一勾,露出了一丝笑意,道:“两位大人只怕不知道吧,进了我们锦衣卫诏狱的,一定有证据了?皇上没有,我们有啊?”
胡惟庸一愣,忽然哈哈大笑,道:“你们不过是皇帝的一条狗而已,主人没有,你们何来证据!”
蒋歓哈哈大笑,道:“不错,我们是皇帝的狗,可大人何尝不是,我们都是皇帝的狗,只不过我们做了皇帝看家狗而已,试问一条忠心的看家狗,怎么能不明白主人的心意,你放心,杀你们的罪证,一定会有的?而且还是你们亲口说出来?”
胡惟庸咬牙道:“你休想!”
蒋歓道:“大人实在太不了解,我们锦衣卫的诏狱了?”
一听“诏狱”两字,胡惟庸与陈宁面色一变,这诏狱是锦衣卫独自设立的监狱,称诏狱,或是“锦衣狱”,由北镇抚司署理,可直接拷掠刑讯,取旨行事,刑部、大理寺、都察院等三法司均无权过问,狱中“水火不入,疫疠之气充斥囹圄”,诏狱的刑法极其残酷,刑具有拶指、上夹棍、剥皮、舌、断脊、堕指、刺心、琵琶等十八种,史称:“刑法有创之自明,不衷古制者,廷杖、东西厂、锦衣卫、镇抚司狱是已。是数者,杀人至惨,而不丽于法。”,自从有了诏狱,无论是什么人,哪怕再硬朗的汉子,进了诏狱只求速死,否则到了最后自己干了任何坏事都会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这也是锦衣卫的可怕之处。
蒋歓嘿嘿一笑,道:“两位大人放心,我们诏狱自建立到今日,多抓的宵小之徒,像二位大人这样大的官儿,还是头一次,两位大人请放心,卑职一定好好招呼两位大人以及你们的妻儿?”
胡惟庸、陈宁齐声道:“蒋歓,你敢!”
蒋歓面色一寒,喝道:“给我抓下去!“
早有六名锦衣卫上前,抓了两人,冰冷的铁链,哗啦一声,从两人肩头框下,跟着绑住了双手推着走出了书房。